郁秾来劲,又要吞,这次好了点,忍着反应满嘴口水把鸡巴吃得很深,死活不撒嘴。不停挤压痉挛的喉管快把陈东弭夹死了,额头青筋暴露,急喘了几下,猛推开郁秾的脑袋射了出来。他怕射进喉管呛着老婆,幸好退得够快,让郁秾叼着龟头射在了嘴里。
正好饭菜送到,陈东弭赶紧收拾好衣裤开门拿取。他身后被挡住的郁秾喉结一滚,胃里多了一泡精。等陈东弭捧着纸巾让他吐出来时,无精可吐的郁秾张开嘴,无辜又放浪地回答:“已经咽下去了,好浓。”
“浴室呢,有没有落东西?”
“看过了,都放进箱子里了。”
旅行箱摊在地毯上,陈东弭蹲在旁边,特别居家好男人地给郁秾打包行李。
郁秾该回自己的城市了。他只是来旅游采风,虽然为了和陈东弭多相处一会儿,改签了航班时间,但回家的那天总是会到来的。
这几天陈东弭完全沉浸在恋爱中,请假带郁秾到处玩。i市临海,海上日出特别有名,每天早上四点半会发一条观日游轮。郁秾想看日出,又起不来床,陈东弭便问朋友借私人游艇,夜里就出发,晚上睡在船上。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郁秾还是困,等漫天朝霞火烧一样蔓延遍全视线后,兴奋彻底代替了困意。两人拥在一起接吻,陈东弭把他抱起来放在扶栏基座上,从嘴唇吻到肚脐。他亲他的,郁秾扭身子给太阳照相。等陈东弭亲饱了,郁秾相机内存也拍满了。
厮混,应该用这个词来表述他俩这几天的行为。白天玩完了,晚上就睡在郁秾住的酒店房间,或者陈东弭家里。喝酒、看电影、做爱。陈东弭更喜欢和郁秾一起住酒店,因为郁秾虽然不说,但他能感觉出来,住自己家时他会放不开,有种寄人篱下的乖巧。
而且酒店里打炮,确实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感。
紧紧拥抱时热烈而满足,带着爱意的亲吻缠绵悱恻,连激情后彼此相望都如此甜蜜。
可惜郁秾该回家了。
陈东弭叹口气,正叠着衣服伤春悲秋呢,忽然摸到个小袋子。这个袋子是郁秾放小裤衩用的,郁秾洗澡的时候让他帮忙拿过。人都要走了,拿条小裤衩当个慰藉不过分吧?
之前没仔细看,现在挑“纪念品”翻来翻去,才发现这个小袋子内侧还有个拉链,像个隐藏空间。拉开拉链,里头赫然塞着三条情趣内裤:一条透明白纱,一条黑蕾丝,一条香槟色丝绸。
这……
陈东弭一根手指把它们仨勾出来,非常肯定郁秾没在他眼前穿过。
他敢穿,陈东弭真敢把他操晕。
郁秾正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听陈东弭那边没了动静,一抬头就看见他拎着自己那三条上不了台面的内裤,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待陈东弭说话,郁秾忙坦白从宽:“这几天我本来打算录视频的,但不是脱单了吗,就金盆洗手了。”
陈东弭:“怎么不穿给我看?”之前视频里那套蓝色的不是穿得很痛快。
郁秾:“那我,我不好意思啊……”
这是什么道理!给earst看大大方方,给陈东弭看就害羞?陈东弭磨牙,起身走了过来。
郁秾警惕道:“陈东弭你别乱发情,赶不上飞机了!”
“你挑一条穿上,一会儿到机场停车场脱下来送我。”
“变态。”小脸通红。
“挑。”
郁秾挑了透明白纱,陈东弭亲手给他穿上去,不让他穿裤子,露着两片圆滚滚的屁股,和透明网纱兜住的性器。
陈东弭这才满意了,重新把剩下的两条放回去:“这两条以后再穿给我看,老婆。”
一上午,光屁股的郁秾不知道被陈东弭摸了多少把,时不时就要伸手过来拍拍揉揉。等到终于能穿上裤子下楼退房时,那个地方都有点发红了。
到机场停车处时时间还很充裕,本来说脱下来内裤就行的,陈东弭又给郁秾隔着裤衩撸了一发,糊得满白纱精液。内裤是系带式的,不用脱外裤就能取下,陈东弭拆礼物般解开蝴蝶结,抽出散开的布料,拎着湿漉漉的内裤装进塑料袋,放入置物盒里,又贴心为人把打开的裤子穿好。
郁秾哑着嗓子骂:“变态!”
陈东弭:“嗯嗯。”
送机进不去大厅,二人在安全门前告别,都很舍不得。郁秾搞艺术的,本身就有点感情充沛,看着看着陈东弭留恋的目光就想流眼泪,一下扑人怀里埋胸前不动弹了。
陈东弭给他捋毛:“等周末我就去v市找你,好不好?”
脑袋点点。
“别难过了,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看看哭没哭?好乖。进去吧,落地和我说一声。”
二人吻别,郁秾接过行李箱,又一次和陈东弭说再见。陈东弭祝他一路顺风,挥了挥手。
没了体贴的照顾,没了逗他开心的小把戏,也没了晚上拥抱而眠的温暖。正所谓由奢入俭难,郁秾还没和陈东弭分开多长时间,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