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的t恤和卫衣外套,还有一个帆布包。
所谓校服,其实平时学校不要求着装,只是发给学生做纪念作用?。偶尔大型活动,学生会自发统一穿校服。
校服没什么设计, 白色插肩t恤, 左胸前?一枚深蓝色校徽,背后是深蓝色“霖城航空航天?大学”字样。卫衣的设计也差不多。
看上去倒是和阮稚高中校服有异曲同工之妙。
凌云一中的校服虽比大学t恤的材质厚实一些, 但也是白色底,浅蓝色插肩袖,就连袖子上那道白色竖线都出奇得?一致。
阮稚严重?怀疑他们高中和大学找的是同一个设计师。
t恤有些宽松,阮稚将下摆塞进牛仔裤中,又嫌披肩发碍事,将头发高高梳起。
原本普通的白色t恤在她身上,穿出了一抹青春灵动的味道。
但要说把?如此普通的校服穿出感觉的,还得?是“男模队”那几位主力队员。
明明是穿在别人身上大差不差的普通t恤,阮稚不懂这帮人是怎么穿出男团感觉的。
刚到签到处那会儿,这几人就跟明星似的,吸引了无数目光。
几人肩宽腿长,松松垮垮的卫衣架在身上,丝毫掩不住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健硕挺拔的身材,以及浑身洋溢的男性荷尔蒙。
尤其站在队伍最前?端的江屿白。他斜倚在签到台边,低垂眼眸,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浑身散发着一抹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懒散气?质。
被他搞得?,整个队给人的感觉好像都胜券在握,谁也不放在眼里。
签完到,霖大航模协会的工作人员带着一行人去体育馆准备比赛用?机。
说是比赛,其实这次的友谊赛更像是几所霖城本地大学航模队之间的交流,为十月中旬的uadc大赛做准备。
现场管理?并不严格,大部分人都互相认识,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聊天?。
阮稚谁也不认识,调试飞行器的活她又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坐着。
她本是贪图助理?这岗位事少福利好才?答应做的,这会儿真就她一个人闲下来了,阮稚反倒不自在了。
她下意识找江屿白的身影,想问他有没有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算她力所不能?及,搞砸了也有江屿白兜着——至少她不用?像现在这样,闲得?都快在角落里发霉了。
可江屿白身边围了一圈人,几人似乎在探讨什么,神色异常认真。
阮稚不好打搅,想了想,干脆问其他人有没有需要帮忙带水和食物的。
几个忘了带水的男生倒也不客气?,报了饮料名。
张宏博还贴心地告诉她出门?左拐,大厅里有自动贩卖机。
阮稚按照他的指示,找到大厅里的自动贩卖机,按照几人的需求买好饮料。
想了想,她又多买了几瓶矿泉水以防万一。
买完,她才?意识到自己两?只手根本拿不过来这么多瓶水。
正纠结是找个人过来帮忙拿,还是勉强抱回去,身后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阮稚回头,便见一个高高瘦瘦,清秀斯文的男生站在她身后。
“咦,好巧。”
阮稚有些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高中同学。
聂嘉致是阮稚高中同班同学。
他们学校大部分人都是小?初高一起升上来的,但聂嘉致不是,他高中才?转来云中读书。
开学第一天?,大家看到新面孔都好奇,阮稚也不例外。
聂嘉致本人长得?精致斯文,因着长得?高,被分到了最后一排。他就安安静静,独自一人呆在角落中,似乎班级里的喧闹与他无关,清风霁月,遗世而独立。
阮稚放学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和江屿白分享,班里来了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生,班草级别的。
江屿白不以为意,说没觉得?多好看,反倒是他那双眼睛有点奇怪。
阮稚被他这么一说,第二天?悄咪咪盯着人家眼睛观察半天?。
其实聂嘉致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双眼皮大眼睛,就连睫毛都又卷又翘。只不过长期戴眼镜的缘故,眼球有些许变形,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依旧是个好看的人。
烦就烦在江屿白这张贱嘴,阮稚听他说完,心里就像有根刺一样,越看聂嘉致越没了之前?的感觉。
后来她就不再跟江屿白提他了。
再后来,江屿白这狗压根忘了自己背后说人坏话这茬儿,反倒和聂嘉致成了好兄弟。
两?人中午午休一起打球,晚上放学一起打球,就连江屿白毕业以后,还会时不时回来找聂嘉致一起打球。
有时阮稚要给班里出板报,聂嘉致就陪她一起写一会儿,等江屿白下课过来,两?人去打篮球,阮稚一个人呆在班里画板报,等两?人打球打差不多了,再一起回家。
聂嘉致和她家方向一样,会陪阮稚和江屿白坐几站公交,再转其他车。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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