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心情糟糕,“这案子爆出来仅仅一天。再厉害的警探也不可能一天就破案。这些媒体只会说风凉话!我看见报纸就生气。”
秦知微让她别放在心上,“那些媒体为了噱头乱写。过几天就忘了。其实这个案子办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张颂恩瞪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ada会说出这种话,“那么多媒体盯着,哪里轻松了?”
她当军装警时,虽然每天都巡逻。但是说实话比起重案组的工作量真的不算什么。进重案组后,她怕别人觉得她工作不尽心,再累她也得咬牙忍着。偏偏那些媒体还乱写一通。她心里委屈又有些难过。可ada却说轻松。她真的不能认可。
“香江人爱看案件报导,哪桩案子都会登上报纸。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这桩案子没有亲人或朋友关心死者。你知道上一桩案子死者吗,卢督察去查案,街坊们围着卢督察问个不停,他们就得安抚这些人的情绪,浪费警力不说,还耽误他们办案。”
张颂恩仔细一想还真是。她转了话峰,“我们昨晚去查案,听说是马夫强先勾引马王头的马子。然后马王强一生气,不讲武德就抢了马夫强的□□。其实他自己赚不了多少钱。就纯粹是恶心马夫强。”
援1交1妹的嫖资分成三份,夜总会拿一半,另一半是马夫和□□拆分。马王头把大部分利都给了□□,那些□□自然乐意跟他混。
到了大厦,张颂恩指着六楼道,“死者住在六楼。”
秦知微却没有直奔六楼,而是向大厦管理员询问死者情况。
管理员说的情况与之前调查结果别无二致。秦知微要了这栋大厦住户信息。
管理员有些不耐烦,“死了人,住户人心惶惶,你们警察早点查案,我们也能少点麻烦。”
秦知微让他把有车一族全部勾出来。
管理员又把租或买停车位的住户画了圈,只占五分之一。
她让管理员把身材强壮的单身男性勾掉。这次只去了五六个,还剩下38户。
秦知微拿着名单逐一敲门。这个点大家都上班了,只有家庭主妇或老人在家。
由于管理员这边的信息并不全,秦知微敲门登记资料,如果女性额头没有红字,丈夫身高强壮,她就会划掉。继续下一家。
等她排查完一家,张颂恩有些纳闷,“ada,你怎么确定刚刚那家无可疑。我看那个女人说起马王头眼里冒火。恨不得将马王头生吞活剥。”
“她女儿被马王头引诱当了援1交1妹,心中生恨很正常。如果是她杀了马王头,她现在应该惶惶不安,生怕自己被警察怀疑。哪还顾得上恨人?”
人死债消。只有情绪没有得到合理宣泄才会咬牙切齿。
张颂恩仔细一想也有道理。
三十八户,从上往下逐层调查,有的家中没人,她就继续下一家。上午没搞定,她们在附近用餐,香江茶餐厅高峰用餐都是限时,快速吃完饭后,继续敲门。
直到一楼,秦知微敲了这家,等了半分钟都没人,她以为家里没人,正准备去下一家,这时门开了,张颂恩立刻叫住秦知微,“ada,这家有人。”
秦知微扭头就对止一个后生仔,二十多岁,瘦瘦小小,看起来腼腆害羞,两眼不安扫视一圈,看到她们时,下意识想要关门。
秦知微立刻伸手挡住,手被门夹住,她也顾不上疼,快速介绍自己,“我是香江见习督察秦知微。你楼上有位住户死了,你知道吗?”
后生仔看了眼她手指,迟疑几秒点头。
“请问这个月的二号至十七号,你在哪里?”
后生仔几乎没有想,直接答道,“在家。”
“你记得这么清楚?都不用想想再回答?”张颂恩负责记录,抬头看了他一眼。
后生仔手指捏紧门框,低头不敢看人,“我每月只有一号出门。”
张颂恩诧异打量他好几眼,那眼神好似在说“这是什么怪胎?居然不出门?”
秦知微透过门缝提出想进他家看看,后生仔却浑身抗拒,“你有搜查令吗?”
搜查令自然是没有的。
秦知微不想打草惊蛇,朝他眉心的红色“100”扫了一眼,又若无其事移开,“我不是想搜查你家。我只是站久,有点累了。既然不方便,那我们去下一家问问。”
后生仔点点头,而后飞快将门关上。哐当一声响,张颂恩和秦知微碰了一鼻子灰。
张颂恩小声问秦知微,“ada,你相信他一个月都不出门吗?”
秦知微眉峰拧紧,现在已经知道凶手,但是凶手跟死者之间豪无关系,她向法院申请搜查令,恐怕也不好拿,还是得找到有用线索才行。她心里百转千回,却也不过几秒钟,随口回道,“社恐的人一般都不喜欢出门。”
正好隔壁邻居买菜回来,秦知微拦住对方,问完邻居家的情况,她话峰一转又问起隔壁后生仔。
这位师奶也是个健谈的人,“他是个画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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