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了吗?按理说我这个地方鸟不生蛋的,周围连个人都没有只有狗,搞不懂是哪门子的邻居觉得我影响公共秩序了。”
闻言,白柳沉默了片刻,半晌却沉声道:“央子,做生意最麻烦的事情是要和人打交道,开店别的我都不怕,就怕你在这个事情上吃亏……记得,碰到不对劲的事情要立刻跟我说,别想着一个人硬抗,有些事可能比你想的要复杂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被我前几次离奇的倒闭经历搞出了 ptsd,白柳这一番推心置腹来的很突然。
想想也是,之前遭遇的“致命打击”都和遇人不淑有关系,甚至在猫咖倒闭之后我还仔细琢磨过,是不是我平时和房东关系没搞好,他才毫不客气地直接给我涨了两万块钱……但凡我平时多给他送几块蛋糕当舔狗呢,是不是也就没这事儿了。
明明妈妈也说过的:“没有什么是一块蛋糕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两块。”
挂了电话,我内心叹了口气,听到宋楠师在后厨咦了一声:“老板,你冰箱里还有蛋糕忘记卖了!这个明天还能吃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开业第一天你就让我以次充好啊……这三块是留给你们的,第一天营业辛苦了,时间也不算太晚,你们要想回家可以把蛋糕带给家里。”
“真的吗?谢谢老板!我就知道跟着你混没错!”
何剑满脸惊喜,年轻是好,都是忙一天,相比于肾透支的我,这小子看上去依然容光焕发。
这时韩沙也已经处理好了帐务,我估计他过去的业务都可以团购,类似于除鬼秒杀价 85 又或者法事两人团购价 140 之类,总之,韩沙操作美团和大众点评验券的熟练程度让我叹为观止,第一天开业,他非但一笔没错,甚至还因为被认出是新闻里的道士,抽空和不少小姑娘合了影。
看我已经累的站不起身,韩沙淡淡道:“身体虚弱更容易邪气入体,你也先别急着给我们放假,楼上那东西,你准备怎么办?”
他说着,望向了天花板二楼最深处的方向。
这话好似一盆冷水浇下来。
我打了个哆嗦,猛地支愣了起来,是啊,忙了一下午,我他妈都快忘了二楼那个要命的浴室门还死死关着!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换句话说,福祸这事儿就是个套娃,现在又哪里是开心吃蛋糕安心数钱的时候。
我紧张地问道:“老韩,你算的出来吗,二楼那个东西……现在还在?”
韩沙这回甚至都没掐指头,直截了当道:“它一直就没走,这种生前有很大怨气的东西会寄生在这个房子里,白天来的生人越多它就越活跃,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彻底驱散它的方法,早上试了一下,然后结果你也看到了……现实当中的驱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是我拿了桃木剑上去 1v1 就能直接解决的。”
我回想起他差点被自己的桃木剑捅死的那一幕,背后一阵发凉:“那它当时叫我上去……”
“你是这房子的现任主人,它当然最记恨你。”
韩沙顿了顿:“你还不明白吗?两次它直接出现都是想把你引到二楼去,如果我不在,你的情况可能就危险了,毕竟,之前的每一任房屋主人都死在了这里,不是吗?”
一下子,我整个人如坠冰窟,现在想想,白柳有句话说的不对,做生意麻烦的也不止是人。
搬完一天的砖还要面对一个闹鬼的房子,这他妈可以说是社畜的终极炼狱了。
我们几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半晌,何剑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上回不是说我的这个体质,可能有点用吗?”
谁能想到在现代社会当个处男有朝一日还能帮老板挡祸消灾,这种要求想必脑子最缺根筋的 hr 都不敢在 boss 直聘上写出来,我一时都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去面对何剑,只能看向韩沙,希望他能说,只要有何剑在我就暂时还死不了。
而再一次的沉默过后,韩沙很勉强地点了头:“这法子也不知道能有用到什么时候,不过,只能试一试。”
他让我们跟着他上楼,由何剑打头阵解开了浴室门口的红绳,接下来就是重复上一次的流程。
我们几个人翘首以盼地看着何剑进了厕所。
眼下这个情况,我站在门外都替何剑脚趾抠大厦,本觉得宋楠师一个姑娘家实在不合适跟着折腾,但她本人却根本没有这种意识,从何剑进去之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扇门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好在何剑也还算争气,很快就出来了,紧跟着韩沙拿着三清铃一头扎进去,绕着不大的空间,道士念念有词,每念完一段就要摇一下铃铛。
不同于前几晚,韩沙随便摇了两下就出来,这一回,韩沙的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分钟,加上三清铃声音的穿透力很强,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震的我脑袋瓜子嗡嗡直响,心想难怪这玩意儿用处这么牛逼,在高铁上听大爷连刷三小时抖音的痛苦也不过如此。
做完这一切,韩沙头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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