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叔叔阿姨能喜欢我。
梁颂晟:“你有要说的吗?我妈生前是舞蹈老师,和你应该有共同语言。”
余念站在梁夫人的墓碑前。
女人的脸他并不陌生,妈妈的相册里有很多和她的合影。
“阿姨,我看过新闻,您接受采访时说,我妈妈是您最得意的学生,我也会努力,向您和妈妈看齐的。”
从墓园出来,余念坐上车,“等下要去上班吗?”
“不,这两天都在家。”
车停在别墅门口,梁颂晟打开后备箱,提了个蛋糕出来。
余念:“还有人过生日吗?”
梁颂晟:“没了。”
余念跟在梁颂晟身边,瞅瞅盒子,“那怎么还买蛋糕啊?”
而且,好大个,还是双层的。
“爷爷吃了,我们念念也要有。”
耳边吹了阵风,余念听到了心脏噗通噗通的声响。
他回忆着梁颂晟的话。
我们念念。
哇啊啊啊啊啊啊!
余念烫着脸去洗手。
太犯规惹!
蛋糕摆在桌上,梁颂晟把塑料刀递给他,“你来切?”
余念撑着下巴,“可以先点蜡烛,许过愿再切吗?”
以前爷爷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把许愿的机会让给他。
爷爷说:“念念的愿望,就是他的愿望。”
梁颂晟点燃蜡烛,“好了,许愿吧。”
温暖的烛火映红了脸,空气中有奶油的香甜。
余念闭上眼,双手合十,心里默默念。
没有爷爷的第一个生日和新年,希望未来的每一年,都有人陪我守岁,陪我给爷爷过生日。
爷爷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余念缓缓睁开,对上了梁颂晟的眼。
他回避目光。
干嘛呀!
老这么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我可以吹了吗?”余念问。
梁颂晟把蛋糕往他的位置推。
蜡烛熄灭,青烟袅袅飞。
余念切了快奶油不多的递给他。
好像年纪大的人都不太爱吃甜的,爷爷就是这样的。
梁颂晟接下蛋糕,“你之前除了吃蛋糕,还有活动吗?”
余念塞了一大块奶油,“有是有的。”
梁颂晟:“什么?”
余念含住叉子,“不敢说。”
梁颂晟:“说。”
余念声音放到最低,“抹奶油。”
每次都要把爷爷抹成大花脸才够,小时候是他不懂事,后来养成了习惯,如果不抹爷爷,爷爷还会难过,像个小老头似的,暗暗不高兴呢。
但是……
现在是吓人呼呼的大古董,可没有小老头可爱。
“是这样吗?”
沾着奶油的手伸过来,一坨香香甜甜的草莓花点在了余念的鼻尖。
“你犯规!我还没说开始呢!”余念激起了胜负欲,更大坨的奶油以最快的速度,落在梁颂晟的鼻骨。
梁颂晟又沾了一些,“现在要开始了。”
“开始就开……哎!”
另外一坨奶油涂在了余念的嘴角,罪魁祸首先行逃跑。
余念抓了一大坨,“站住,看我这次一定全抹在你脸上!”
“哎?哇啊——!”
余念疯狂跑,冲力太快,掉在地上的奶油踩了上去,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摔倒,被及时出现的大手抱住。
“没事吧?”梁颂晟低眉看他。
“没事。”
余念躺在他胳膊上,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他挣扎着要起来,梁颂晟抱得更紧。
梁颂晟:“还玩吗?”
“不玩了。”余念后腰又烫又麻,“我、我起来。”
梁颂晟仍抱着,“脸上有奶油,我帮你擦掉。”
所谓的擦,就是用手亲自帮他抹,余念鼻尖有,嘴周围也有。
单纯用几根手指,根本达不到“擦”的效果。
梁颂晟的手从鼻尖转移到嘴唇,指肚附着在上面,来回揉搓。
滑腻感在下嘴唇来回周旋。
摩擦生热,全身发热。
“念念。”梁颂晟叫他。
余念木讷反应,“嗯?”
“蛋糕好吃吗?”
余念转而问,“您刚才没吃吗?”
“还没来得及。”
“很好吃,还不甜。”
“嗯。”梁颂晟的手指很轻,余念的嘴唇却擦出了火,“念念,你嘴唇上的奶油,好像很难擦。”
心跳的声音在余念的世界里徒然增大。
他还倚在梁颂晟的怀里,那只没有奶油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衣服,他视线越来越模糊,模糊到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随后,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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