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斜着身子,对他勾手。
余念乖乖走近,彼此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梁颂晟的指尖抵在太阳穴,靠在沙发里,慵懒得让人着迷。
余念心跳加速,被他帅昏了头。
即便是已婚关系,梁颂晟仍对他有绝对的吸引力。拥抱会紧张,亲吻会紧张,就连被他看着,也会紧张。
余念稳住呼吸,“是跳恋爱循环吗?”
梁颂晟点了下巴。
余念抓紧衣角,“还要、脱吗?”
梁颂晟很冷,“不然?”
余念恨不得大哭一场,衣服薄透露成这个样子,节奏活泼的舞蹈要不断转圈和摇摆,下面奇怪的尾巴和布料,肯定盖不住了。
梁颂晟:“开始吧。”
伴奏响起,熟悉的舞蹈,欢快的音乐,余念跳过上百遍,早形成了肌肉记忆。
如果只是给梁颂晟跳舞,他完全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但他穿着目的性极强的衣服,肩膀还时不时脱落,像披着兔子外衣的狐狸精。
梁颂晟的眼神,一直在他胸前和小腹跳动,带有明显的侵略性,像吃兔子和狐狸的野兽。
余念避开目光,刻意不看。
可梁颂晟的“讨伐”才刚刚开始。
他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不脱?”
余念指尖发抖,低头扯胸前的绑带,继续跟随节奏跳动。
简单款式的护士装,衣摆不长、布料不厚,却是唯一能遮羞的地方。如果这件也脱掉,毛茸茸的吊带兔子内衣,带尾巴的半透明内裤,将面部展露在眼前。
半遮不遮,若隐若现,
还不如全部脱掉!
梁颂晟没有催,但眼神会“杀人”,余念神经紧张,绳都捏不住。
眼看曲子就要结束,余念仍解不开胸前的死扣。
像是担心责罚的孩子,他红了眼圈,吓出哭腔,“梁、梁先生,我、我实在脱……哎!”
身体偏斜,在外力的拉扯下,余念跌进梁颂晟怀里。露半个肩膀,苍白得发光。
男人一只手托着腰,另一只手贴在身后,捏着圆球尾巴,“余念,穿成这样,就是你所谓的好好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余念身体收紧,在他怀里发着抖,“对不起。”
“在我面前脱就慌这样。”梁颂晟的指尖在尾巴周围滑蹭,“还想在直播间脱?”
“没有。”余念按着胸口,拽紧绑带,“我没给他们脱!”
“那就是跳。”梁颂晟把人从头看到脚,“穿成这样跳?”
“没有也没有。”余念拼命摇头,“我随口说的,我不会穿成这啊嗯嗯!”
余念腰间发紧,深刻感受到对方的怒气,指尖落在兔尾巴和周边区域的“惩罚”。
梁颂晟凶得可怕,“随口说也不行。”
余念被丢进床上,尾巴处还留着生涩的摩擦感。
身体在床垫里弹了两下,双手撑住往后退。尾巴夹进股间,毛茸茸又火辣辣的。
他只退后了两步,就被梁颂晟按住脚踝,拽了回来。
双臂被人按过头顶,强行控制,专横跋扈。
平日里梁颂晟疼他、宠他、溺爱他,什么都依着他。但生起气来,余念还是会害怕。
“我接受你玩spy、做直播、跳宅舞、喜欢二次元文化。”梁颂晟压下来,“但在镜头前穿成这样,永远不、可、以。”
余念转转掐疼的手腕,“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想穿,我唔嗯嗯?!”
如果今晚的余念是只可怜的兔子,那正在挟持他的,就是位无情的猎人。
猎人堵住他的嘴,妄想霸占一切。
兔子迎合亲吻,也想自证清白。
他拼命挣脱,咬痛猎人,也换不到开口的机会。
直到他放弃挣扎,才换得短暂的平息。
猎人松了口,却不放过尾巴,“我不想听解释,只要你答应。”
余念红了眼眶,舔着嘴唇点头,“我答应,永远不在镜头前穿这种衣服,永远不给其他人跳脱衣服的舞蹈。”
梁颂晟从余念身上起来,握住左脚踝,并往上抬,“还有呢?”
余念:“还、还有什么?”
这样还不行吗?
还是漏掉了什么?
“刺啦”一声,余念慌得发抖。
是渔网袜扯裂的声音,在左脚区域。
完整的网面分出了椭圆形裂口,梁颂晟搓着脚踝上的红绳,“再给你一次机会。”
“能不能提示唔嗯!”
余念脚踝刺痛,有吻咬的灼热感。
“刺啦。”
“刺啦。”
网袜从下端裂到上部,猎人的危险行为就从脚踝移到了大腿。
余念用力并拢,股间有绒毛尾巴的触觉,皮肤有灼热的刺痛感。
他绞尽脑汁,又说:“我以后都不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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