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特别好干。”
郑俊胯下燃烧的那团伙瞬间蔓延到了后面,嘴巴竟然不听指挥地发出一声呻吟,鬼使神差地顺着白新的力道翻身背对他,裤子被扯下扔到一边,硬到极致的分身吊在空气里抖动着流着黏液,臀肉被掰开了,舌头在舔着肛门。
“你有预知能力吗?”白新用涂了油的右手食指插入穴口,抽插着松动,“把后面洗这么干净。”
“我看得出来……”
白新用右手手掌压着一侧屁股,看着暴露出来的、被手指抽插的穴口,就着郑俊的呻吟手淫:“看出什么?”
“你既想被我干,又想……干我……”郑俊一手抓紧床单一手搓着性器的根部,怕自慰起来会轻易射了,“我也两样都想,所以……”
“做了两手准备?”
白新的嘴唇突然离开穴口凑到耳边,郑俊简直像被他的声音干了似的用屁股找着他的肉棒。白新的胳膊从他身前向下摸,掠过他的分身,越过他的卵袋和会阴,三根手指抠进他的身体玩弄括约肌:“我一直以为我只喜欢被操,”白新硕大的肉柱蹭着他的尾骨滑动,“现在才知道是没遇上想让他舒服的人,也没遇上操起来这么舒服的人。”
“你……”
“我操起来才更舒服?”白新拦截他的话头,“又想谦虚了。”
“不是,”郑俊肩膀高耸,垂着脑袋自言自语似的坦白,“你也让我觉得挨操很舒服。”
白新愣了一下,笑道:“你这张嘴啊……”
嵌在臀缝里的性器在手指抽出的瞬间填充了空虚,两人同时发出低吟,白新只挺进了顶端,手掌托住郑俊的腹部,晃着腰慢慢把粗壮的阴茎侵入他的肠道。他附在耳边的喘息仿佛灌进了郑俊全身的细胞,之前海浪种下的骚动在体内喧嚣起来,挟持郑俊渴望肉柱把自己填满。
白新深深捅进肠道操到根部,鞭笞的屁股却仍旧翘着摇着不断索求,穴肉紧紧裹住阴茎,似乎不需要操干抽插,只是包裹吮吸就能得到极大乐趣。无限放大的征服感和侵占感笼罩了白新,他用力摆腰操他,肉棒上的每根血管都被肠道伺候挽留,挤压着献媚。
郑俊突然单方面地放开了力气往前逃,逃出高潮又撅着屁股向后找,白新重新把他拉进怀里掌控起来,抱紧他的身体贯穿后穴。不过是一场毫无变通的性交,不过是长久的机械性的抽插,但欲望的信号从喘息变成呻吟,又从呻吟变成更浑浊的粗喘,没有停顿也没有情话,沉默地用器官和精液诉说爱欲。
“我喜欢……跟你做爱……”郑俊闭着眼睛感受体内搏动射精的肉棒,“和你做爱最舒服,白新。”
“我可不会这么说,郑老师。”白新咬着他的耳朵,“我没跟别人做过爱。”
只能说,做爱比性交舒服多了。
太多老师学生的饮料堆放在冰箱里,把郑俊的饭盒层层围住,郑俊挖出午餐,把其他人的东西填埋回去,关起冰箱门被站在门后的蒋雅周吓得手抖,差点把饭扣了。
“你怎么悄无声息的。”
“我开个冰箱还得敲锣打鼓递申请啊?”蒋雅周拿出几大瓶饮料,敞着冰箱门一摆下巴,“别热饭了,十二点整在会议室开生日趴。”
生日趴听上去隆重,其实就是全体员工瓜分蛋糕和披萨零食饮料,除了大家齐声来句“老板生日快乐”,没有多余的环节。一年又一年,年年如此,连集会恐惧症的郑俊都习惯了。
“女生别抱这些冷冰冰的东西。”郑俊放好饭盒,关上冰箱,从她怀里把饮料全接过来,“以前都是晚上开,今年怎么变了?”
蒋雅周甩头往会议室走:“怕耽误你回家跟想庆祝的人一起庆祝。”
“雅周,”郑俊跟在她身后,对背影说,“谢谢你啊,这么多年一直帮我过生日。”
蒋雅周抿了抿嘴巴,故做无谓地耸肩:“不然怎么办?让你跟你那帮狐朋狗友过?虽然你现在有了白新不需要这个生日趴了,但这是惯例,不能乱改,免得让人以为咱俩关系破裂或者公司没钱了,所以……”
郑俊上前一步与她并肩,腾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真的谢谢。”
蒋雅周一拱肩膀甩掉他:“别煽情,恶心。”
郑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句“谢谢”也变成了煽情,笑了笑遵命,在帮忙布置食物的空闲给白新发短信说计划有变,我按时回家,一起吃饭。
他没告诉白新今天是什么日子,又以为生日趴在晚上举办,所以提前打好了晚归的招呼,没想到蒋雅周这么贴心。
其实遇到蒋雅周之前,郑俊宁可与孤独为伍也不跟狐朋狗友一起庆祝生日,甚至连身份特殊的彭会都被他拒之门外,应该说,尤其是彭会。因为他每年都许下同一个愿望,希望新的一岁可以跳脱混乱的性关系,过上正常的、干净的、自己认可的生活,哪怕用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堕落回去,但生日始终是一个不能玷污的。
直到遇见白新,曾经遥不可及的愿望突然间每天都在实现,那还有什么过生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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