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时候皮肤都没了。”秦且倒是知道一点,他们秦家修鹤,功法在眼睛,主要是打听消息。
只不过他们与谛兽阁也有些许不同,他们更偏向于真正的辅系诡士。“上古的坟个个诡异,谁知道他是怎么挖的呢?鬼这种东西死的越惨越古怪!”戚通廖闻言明白了,低声嘀咕道。
无名压在众诡士头顶,偏偏怨鬼凶焰滔天,无名在外也有凶名,人群对他是敢怒不敢言,皆是噤声。
无名满意的看着四周乌压压的头顶与安静的人群。
十分突兀的。
如此寂静的环境出现了一句听不清是男是女的童声,一声高,一声低,片刻之后,一道身影在众人面前闪过。
“福也,寿也!”
人群中不少人只感觉自己眼前一花。
头顶上空漂浮的诡士则又多了一个。
这位新来的诡士身形恰似儿童,穿着花里胡哨,有些像是女童的裙子又有男童的喜好甚至连脚上的鞋都是绣着珠花的绣花鞋,小巧玲珑,十分精致。
那孩童一般身影显露出真面目。
乃是一小儿诡士。
身形十分小巧,脑袋却大的诡异,半张脸像是女童,半张脸恰似男童,简直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硬生生将两张脸活生生的捏成一张脸。
五官都扭曲的可怕。
“福寿童子!”无名认出了来人者,语气没有丝毫畏惧,的确,地榜排行中,福寿童子在他之下。
“无名你还真是有眼无珠,我们是两个人,你怎么就叫一个人的名字?”那福寿童子语气立刻阴沉下来,说话似男似还微微带些沙哑,周身杀意缭绕。
“你是一人还是两人,还需要用眼睛看吗?”无名却是不畏惧福寿童子,他嗤笑一声说道。
“糟了,这福童子与寿童子平常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将他们认成一人。”秦且脸色一变,语气低低的说道。
“福寿童子我倒是知道一些,传说他们乃是一母同胞,只是天生一体双神,诡异的很。”戚通廖皱起眉头,随后,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道:“一体双魂不愿被认成一人倒也是说得过去。”
“哥哥为福,妹妹为寿。”
“哥哥,我讨厌这个家伙。”稚嫩的女童声再次响起,似乎是在发泄不满的孩童,天真无邪,道:“我要他的寿命养花!”
福寿童子半张的女童脸做出哭嚎不满的神情,哭声刺耳,另半张男童脸却是一脸安抚道:“妹妹莫急,等进了生死大会的。”
“咱们一切都进了山再说。”
“到时候,我们拿他的福气养鱼,寿命种花,那无用的魂魄就丢出去喂诡物好了,咱们养的狗也该喂了。”那福童子阴森森的看着一身灰衣的无名说道。
此话一出,正在苦闹不休的寿童子半张脸慢慢平静下来,转而变成笑脸,十分开心的模样。
“是极!是极!”!
分庭抗礼
两名地榜诡士在头顶争执,气势却不约而同的牢牢压住底下的人群,想来他们都知道自己两人打架绝不可为旁人捡了便宜,也不知道说他们是鲁莽还是谨慎?
戚通廖看了一会儿便不再抬头,一位地榜诡士还好他能坚持住在气势中不落入下风,两名地榜诡士用气势交手这不是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太难受了。
【嘀嗒…嘀嗒】
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每个人耳旁清晰可见。
上空正在争执的两名地榜诡士齐齐停下动作,不约而同的看向某个地方,人群拥挤又齐齐的让出了一个位置。
一团水流在那空荡的位置出现,水流带着一种难得的晦涩怪异感,只是存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沉重了不少。
“宇文盛?”无名只是看了一眼水流就认出了来人,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头顶的地榜诡士,宇文盛的诡力也太熟悉了,他见过的水属的诡士没一个像他这般的诡异。
一片寂静,人群这个时候也不出声了,皆是顺着上空两个人的目光看向空荡荡中无形的水流,水流静静的躺着。
“怎么?还不愿出来,是准备让我们请你出来吗?”无名等了片刻还没看见宇文盛的身影,自觉自己被下了面子,语气都阴沉不少
“宇文家的也来了?”戚通廖皱起眉头,语气不算太好,他对宇文家的观感十分复杂,宇文家在都城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世家,与监天司的大司正关系不错,这一代的宇文家主乃是大司正的徒弟,按道理讲同样在监天司有关系的戚家应该跟宇文家关系不错。
事实正好相反。
戚家大多都是炎属的诡士再不济也是雷属的,天生对水属的宇文家诡士不感冒。
戚通廖修的三戒也同样如此,宇文家的诡士太过于野性蛮荒了,一个个手指尖锐,喜好却如同野兽一般,明明是诡士偏偏要学着做野兽?戚通廖见过比宇文家外表更诡异的诡士却没一个像他们这般。
“这是生死大会。”秦且语气平静,生死大会宇文盛不可能不来,他是天生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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