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脸没皮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在门口听到了多少。
感觉有点尴尬。
徐昭神色认真,解释说:“抱歉,三个月前我出任务,前几天刚回来,看到信立即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你父亲的事我都听说了,节哀。”
下了火车他一路打听到了姜家的地址,得知姜家叔叔已经过世,家中只留下姜家姐弟两人相依为命,周围的人说起姜父总是免不了唏嘘,姜父为人很好,最后却落得这样病逝的下场,甚至有人好奇问他打听姜家的是事做什么,是姜家的什么人。
徐昭一心想快点找到人,只含糊说是姜家的故人,听说姜家出事了过来看看,不给人留下话柄。
姜穗涵神情微怔,抿唇笑了下:“都过去了,谢谢你能来。”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以为徐昭不会来了,要是能来早就来了,不然就算有事拖延也应寄封信过来解释清楚,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人终究还是来了,没有辜负姜父的寄托。
就是不清楚他此次来是履行婚约,还是想退婚的?
看到姜穗涵和徐昭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覃荣光脸色越来越黑,还没嫁到他覃家,就敢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真当他是个死人吗!
还有这男人是谁,他和姜穗涵是什么关系?
覃荣光目光紧紧盯着两人,内心并不平静,好端端的姜家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看样子和姜穗涵似乎认识,担心计划好的事情右边。
他瞥了眼站在黄秋娟,示意她说话。
黄秋娟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徐昭高大挺拔的身姿,迫于他的气势,不敢上前。
“我说你这位同志怎么回事,你什么人,一点礼数也不懂,随随便便进别人家里,没看到我们在说话吗,我们还有事要谈,请你赶紧走。”
姜乐昀躲在姜穗涵身后,探出头说:“这是我家,你也赶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小家伙对身穿绿军装的军人特别有好感,感觉很有安全感,胆子大了起来。
有军人叔叔在,他不怕。
徐昭直视着覃荣光:“我是姜穗涵同志的未婚夫,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刚才你们逼迫她,我都听到了,请你们立马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在火车上他还在头疼和姜家的那事怎么处理,两个老父亲在信中一合计,直截了当给两家孩子定下了亲事,直接略过当事人,怎么看都是不靠谱。
然而姜父走了,姜家只剩下姜穗涵和她弟弟,一个长得娇弱漂亮,一个才七岁的小男孩,姐弟两人如何生活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更何况刚才的那一幕,如果他没有来,或者他来晚了,还不知道姜穗涵会面临什么样的遭遇,也许到了最后,迫于那个男人的胁迫,她不得不屈服。
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在这样的世道,身边没有人保护,想想就头疼。
覃荣光死死盯着徐昭,眉头紧皱,姜穗涵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夫,望着徐昭一米八多的个子,再想到姜穗涵刚刚对未来对象的一番描述。
原来她说的不是气话。
覃荣光双手紧握,面对一拳就能揍倒他的徐昭,不敢把火气撒到他身上,扭头对着黄秋娟,气急败坏地说:“好啊,你们姜家合起火来骗我,拿我当傻子看,我记住了。”
他恨恨地瞪了眼徐昭和姜穗涵,头也不回地走了。
黄秋娟满脸焦急,想追过去和覃荣光解释清楚,她一家老小都靠着食品厂过活,惹恼了食品厂的公子别想在厂里继续干下去。
谋划好的事情不成了,还得罪了厂长公子,得不偿失。
这一切都是这个死丫头害的,只要她答应和覃荣光结婚,一切迎刃而解,可偏偏死丫头死活不同意,还冒出来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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