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世的人出现在你身边呢?你会不会包养那个人?会不会也和那个人缠绵至天明?
骨节分明的手指颤巍巍地摸上自己近似神明的脸庞,夜神月似癫似狂道:“这张脸…世界上只能有我这一张。”
是的,他不准备举手投降,即使满手烂牌,即使手中已无牌可打。
「海砂,你要是敢喜欢上其他人,我就杀了他们,再杀了你。」夜神月恨恨地想着,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皮肉竟也不觉痛。
听说夜神月想进片场来找你,但是被保安当作私生饭给撵出去了。
你从经纪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后,抬头朝他扯了扯嘴唇,漫不经心道:“寻也,多谢你了。”
荒木寻也很清楚你和夜神月之间的事,也知道你近日诡谲的情绪波动和他密切相关。所以,他察言观色后也忙陪着笑道:“这是我该做的……海砂,你好好工作,我先出去了。”
事实上,他心里仍在发毛。但他是训练有素的经纪人,配合好自家“摇钱树”而使其保持好心情不过是件小事。哪怕他管的不只是你这一棵“摇钱树”。
凌晨两点四十六分,你回到富人区的住宅。按下密码锁,你开门进屋,胡乱地甩开脚上的玛丽珍鞋,就着白袜走到沙发边上,仰面躺倒在上面。
高档的皮质沙发稳稳当当地接住了疲倦的你,你不由地喟叹起来:“果然只有不工作的时候最幸福。”
“砂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幸福?”夜神月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你蓦地坐起,又惊又怒盯着他一步一步地从黑暗中走过来,“谁让你进来的!”
“是砂酱哦。”夜神月病态地微笑着,将你整个人都牢牢地锁在怀里。
“放开!变态、恶心的家伙!”你恨恨地掐他、踢他,他却隐忍着不喊痛。
“密码都设置为我的生日,砂酱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你对视上他癫狂的眼神,怔忡了一会儿才慢慢道:“你疯了……”
“没有哦,砂酱。”夜神月享受着你此刻安静的顺从,低垂着头凑到你耳边,温柔地说:“夜神月没有疯,只是更喜欢你了。”
你不信他的话,反而趁着他的一时松懈,弯曲起膝盖狠狠地顶向他的腹部。
“唔。”夜神月本能地后退弯腰捂住受伤的地方,委屈地望向你。
你记得,沙发夹缝里藏了把小手枪。那是荒木寻也特意留给你保命的。因为他知道富人区的安保也无法随时地监控到每一个角落,无法完全防御一些怀着不轨之心的亡命之徒。
你警惕地盯着他,慢慢地转移身体,让手更容易勾到了那把黑色手枪。
手枪里只有三枚子弹。你利索地上了膛,拿着枪指向夜神月。
他却淡定地微笑,然后慢慢地撑起身体,狂笑着向你走来。
“混蛋!”你的声音有些颤抖,“站在那里不许动!”
夜神月毫不胆怯,一步又一步,把你逼退到墙角。
“你、你想死,是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恼怒,泪水在你眼中打转。
夜神月不说话,笑着把枪含在嘴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你。而你迟迟叩不下扳机,只能看着他的脸心摇神动。
水仙花只有一朵。因为夜神月的神魂在这世界只有一个。他死了,你又要怎么玩下去呢?
「好吧,先认输吧,后面会赢回来的。」你如此想道,缓缓地放下了举枪的手。
最后,是夜神月一把抱住了身体滑落的你,哄着你进浴室泡澡,帮你吹干头发,抱着你上床睡觉。
而他在洗完澡之后,皮肤上依然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香,潮湿氤氲的水汽让薰衣草的味道变得朦胧而柔和。
嗅觉有时候具备成为入骨之钉的能力,深深楔进人的回忆里。哪怕只是闻到相似的味道,也会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波澜。
上一世,夜神月也是这般拥着你入睡。你的一呼一吸之间尽是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沐浴香。
可惜,时移境迁。哪怕人看起来没变,你也无法将整颗心都交付给眼前的夜神月。
他不是他。那个他把你伤得遍体鳞伤。他曾细心修剪?你的形?状、呵护你的花苞,教你何时盛放、何时收敛枝叶、何时追逐阳光。可是,他偏偏又一遍遍提醒你如何按照他的规则来生长,不许你扎根在他手心的泥里,甚至要你虔诚地为他的理想献身。其实,你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现在,这个夜神月又说喜欢你。你会相信他说的话吗?他不过是一个疯子。
你心底里的这一份不信任,正如暗处的裂痕悄无声息地蔓延到了每个角落。终有一天,它们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只留下支离破碎的锋利,无情地割伤你和他。所以,与其自己受伤,不如及时止损。
「催折水仙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花爱上人,再让人彻底抛弃花吧?」恶毒的想法已在你心里酝酿成形。
“砂酱,快睡觉哦。”
你蓦地对视上夜神月那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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