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不齿的、有悖道德的乱伦之情似乎在很久之前就隐蔽地扎了根,所以才会因你的一个吻而猝然疯长。
他不是蠢人,也并非对你的故意一无所知。你就好像伊甸园里的蛇,用淬着毒液的甜蜜话语,引导着他踏入陷阱。你是没有退路的选择,一旦他迈过了禁区的线,禁区就再不是禁区,而是成为了新的伊甸园,不过区别是,这新的伊甸园里爬满了蛇。
可是,他现在没有后悔的感觉。能够近距离地感受你温热的身躯,能够贴近你的心跳,能够观察你的睡颜…这些曾经是可望而不可得的事情,他都实现了……
睡梦吐息间,记忆在涨潮。姜则成又梦见自己回到了七岁,回到姜恺之刚把他们接回了爷爷家的那一夜。他走进保姆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房间,再一次拾起那张掉在墙角的合照——你扎着羊角辫靠在姜恺之怀里,笑眯眯地举起一块奶油蛋糕,看起来很开心。可惜,照片上蒙了层灰尘,硬生生地添了暗色…
忽然,梦境如电影镜头一般快闪而过,转眼到了两年后。姜恺之带着他蹲在墙角后,远远地指着江招娣摆的小摊,说那个穿黄色旧棉袄的女孩是他妹妹。
当时,蓬松的雪被路灯照得发亮,大多树木都是枯黑色的,马路那头的你似乎是唯一的亮色。他问姜恺之,「妹妹为什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妹妹为什么要坐在那里?妹妹会不会很冷?」
姜恺之沉默了很久,以罕见的严肃表情告诉他,「因为爸爸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被罚不能和妹妹见面…阿成,你是哥哥,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妹妹。」
「嗯,我会保护妹妹。」他如此应道。
后来,梦又闪到那个窒闷的夏天。他跟着二叔来到江家报丧。二叔与江招娣争执的声音是那么洪亮、那样有力,但始终没有吐出难听的话语。江招娣声音尖锐刺耳,像没了理智的泼妇,大骂着让他们滚。
汗水流过脸颊,有些痒。他抬手擦汗的瞬间,看见了你那双藏在房门缝隙间的哀伤眼眸。可惜,是那么一瞬,门就永远地关上了。
再后来,他真正地与你打了照面。确切而言,是在那个夏天的尾巴。天气还很热,明晃晃的太阳下没有多少行人走动。小敞篷下,你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扇子,一边看着从对面书摊借来的杂志,一边守着江招娣的冰饭小摊。
他突兀地出现在你面前,“要一碗冰饭。”
你定睛一看,那个应他的「好」字涌到嘴边又咽下。只是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你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连平时不舍得多给的葡萄干都撒多了。
他到底忍不住偷笑,心想:「真可爱。」
又一抬眸对视,你眼底只余一片生硬疏远的冷意。他张口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梦醒了,姜则成擦去眼角那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扭头看向旁边空出的床,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傍晚六点十七分,天空是密度均匀的深蓝,晚霞是一道橙红色,像一条河,静静流向远处。
医院309号病房内——你替江招娣擦了擦手背,自顾自地说起近况。
“妈,我做坏事了……”你看着她平静的面容,不禁苦笑,“这时候你要么应该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脱口大骂,要么应该一巴掌甩我脸上,而不应该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咸涩的水液从眼眶流出,又流进嘴巴,让舌头尝到,然后一直苦至心底。
两日后的午间,压低的帽檐帮你挡了挡晃眼的太阳,你心不在焉地咽下口中最后一口临期三明治,手里回复着医院那边的催缴消息。
忽然,你发现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阿迪达斯的球鞋。只用一秒思考,你便知道是姜则成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你跟前。
“做什么?”你抬头,面色烦躁。
姜则成盯着你肩带下那点隐隐绰绰的吻痕,艰涩开口:“为什么不拿走那笔钱?”
“无套射入收三百。按双倍算,我只收六百…何况,我不是小偷,也不会随便偷走别人的东西。”你弯起唇角,面上浮着若有若无的讥讽。
是了。在你眼里,他和他妈是小偷,偷走了原本属于你和江招娣的一切。
此时日光灼热,烧得姜则成浑身发疼,就像是光线化作一根根烫针,狠狠刺入皮肉。
“…这次还是双倍。”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有些喑哑。
“好啊。”你答应得格外爽快。
租房内——姜则成将你的身子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然后压住你的腰,抬起你雪臀。而你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因为这姿势而显得饱满,颤巍巍地荡在空中。他的双手从你腋下穿过去握住,用力地揉捏起来,揉得白嫩的乳肉发红。
你配合着他的动作,叫得一声比一声媚,“嗯…哥哥、好舒服啊…”
姜则成面色阴沉,在想你这娇媚的模样究竟让多少个男人看过?
“好哥哥,让大鸡巴进来啊…不是要给我送钱吗…啊!”
你急促地尖叫一声,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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