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也不再野蛮粗暴,在你小穴中来回抽插的时候,穴内的软肉似乎更加兴奋了起来,不停地吸嘬、裹咬柱身。
软滑穴肉缠得严明紧抿薄唇、溢出性感闷哼。粗长阴茎也插得你轻蹙起眉山、再次漫出朦胧水雾。
“嗯~啊、啊……”你舒服地溢出了娇喘呻吟。
严明这时一下又一下地亲你的雪颈,嘴里柔声念着:“honey、honey…我爱你、我爱你…哈…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你下意识地挺着翘乳去蹭他的胸膛,也是一下又一下的,像求欢的狐狸精。
严明暗喜不已,搂着你再一次操得又急又狠。你只能像av中的女优那样,又娇又媚地呻吟:“嗯、啊…不行、不要…太快啊…慢点、啊……”
这样放荡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夜色渐浓时分。你实在是受不了了,低头舔吻他的脖颈,轻咬上他的性感喉结。
严明的瞳孔紧缩又扩大一瞬,鸦羽般的长睫毛快速眨了好几下。下一秒,他急切地覆上你的双唇,急切地嘬吮你的舌尖。在与你唇舌紧紧纠缠时,他闷哼着射了精。
几分钟后,严明一如既往地认真清理完你腿间的湿腻,还贴心地递了矿泉水给你。
你没接,自顾自地穿了他的衬衣和长裤,遮掩住白瓷肌肤上的青紫掐痕,没施舍一丝眼神给他。
“honey,你别这样。”严明丢开水,一手扣紧你的腰,一手横跨过胸口握住你的肩膀。他将脑袋伏在你颈侧,呼吸一缕缕扫过你的锁骨,低低的声音透出几分心伤,“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看我一眼?”
你才不会总是心软。所以,你冷着脸,不看他一眼。
室内,旖旎缱绻的温存气息正如被太阳照射的薄雾,在迅速消失。
“周晴,你总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最爱你……”严明声调微颤,一字一句都说得分外艰难,像是从血淋淋的心脏里掏出来的一般。
你有些恍惚。一瞬过后,你依然以疏离又冷漠的语气回他:“我对你没有爱。”
仿佛刚才和他做着甜腻情事的人不是你一样。
严明只觉胸口一阵尖锐的绞痛,他不得不放轻呼吸。
你沉默地推开他,弯下腰捡起坏了的内裤,轻飘飘地扔进垃圾桶里。
直起身好一会儿,你才背对着他轻声道:“我们以后,两不相欠。”
毕竟,时间没有回车键,不可能另起一行,全都重新来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的话钻入严明的耳中。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咬啮着心口,心口的痛感刺灼欲燃。
“周晴,你其实就是不肯相信我是一个长情的人。”
严明垂下长睫,遮掩住眼底的一片黯淡。顷刻,他竭力忍耐着胸口燃烧着的剧烈灼痛,抬头勾唇浅笑,前一秒氤氲在他周身的灰蒙情绪仿佛是假象。
“没关系,你总会知道我的真心……你会爱我的。”他说得笃定,仿佛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你没给他反应,转身走出办公室。
走廊上,冷白的灯光一闪又一闪,孱弱地打在你身上。
灯光并没有很刺眼,但照得眼睛有点疼,你怀疑是因为自己强行被留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太久了。
听着高跟鞋在光滑地板上的咯哒声,你放慢脚步,心中暗叹:「烦。」
确切地说,你此刻心里更多的情绪不是烦躁,而是懊悔。
如果你没有在那个飘雪的深冬里一时兴起,喊住路过的严明,没有任性肆意地跨上他的机车后座,随他在霓虹灯闪烁不止的城市里兜风,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然而,就算一切都会不一样,重头来过的话,你还是会拦下他。因为没有同伴的你在大不列颠留学真的很寂寞。发现和你顶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还像孤独地发出摩斯电码的信号的人非常不容易。
或许,还有璀璨灯光容易迷人眼的原因。它们让你产生一种自己也像《堕落天使》女主的错觉,才导致你荒唐地跟着他进了租借公寓,恍惚地与他陷入短暂的一夜情欲。
不过,更令人悔恨的原因应该在于你的一颗烂好心。
2014年12月29日凌晨,你和一个相识不久的严明结束了一场疯狂的性爱,带着多倍的多巴胺陷入梦乡。
凌晨四点十五分,你从睡梦中醒来,隐隐地看见一片淡薄的黑暗。而后背的灼烧感更强,像是贴上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你下意识地往后推,发现自己推不动,甚至引得后面的东西发出痛苦的呻吟。
嗯?嗯!!
你在黑暗中摸索着撑起身体,无意地又碰到严明的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原来,他发烧了。
于心不忍的你挣扎着起了床,走到客厅里翻箱倒柜给他煮了姜茶,好心地喂他喝下。
严明倒像个粘人小孩一样抱上你,你都竭力皱眉忍着嫌弃,心软地让他抱了大半夜。
朦胧清晨时,退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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