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江枢苒是在说什么之后,柏林不由得长松了口气,朝江枢苒露出一个笑容,小声道:“那就好。”
下一秒,原本收着点力道的邬珩尧唰的用力——
所有人都没看清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邬珩尧干脆利落地将花言的手背按在了桌面上,结束了较量。
木质桌子发出砰的一声,柏林的心提了提,就看到桌面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道隔绝了,毫发无损。
花言眼皮一跳,磨牙:“……你耍诈!”
邬珩尧咧开嘴很欠揍的笑,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看着他:“我耍什么诈了?”
花言被这头蠢狼的臭不要脸气笑了,他直起身危险地眯起眼:“狼崽子,少装傻,重来!”
一开始都没用什么力道,是看出柏林在留意桌子,不想在镜头前破坏“公物”,想着差不多玩玩得了。
谁知道这无耻的狼崽子听见江枢苒做好了防护,突然发力,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邬珩尧转头看向主持人粗声粗气道:“规则还带重来的吗?”
主持人:“呃……”
迎上花言的视线,主持人顶着压力斟酌了片刻,迟疑道:“不能了……吧?”
在花言不高兴地磨着牙想暴揍邬珩尧之前,柏林安抚地眼疾手快按住了花言,小声提醒:“阿言,录着呢。”
听到这句话,上火中的花言就像是被瞬间浇灭了火焰。他眼神不爽地瞥了邬珩尧一眼,郁闷地起身:“哦。”
邬珩尧也不介意花言的杀人视线,朝柏林露出犬牙:“柏林,我赢了。”
仿佛什么大型犬完成了跟人类的握手环节,高高兴兴地准备迎接奖励或夸夸。
柏林瞅了瞅他,一想到邬珩尧一口气吃完了他所有的牛肉干存货,只给他留了一包,目不斜视地转过头询问韩宇哲和江枢苒:“你俩下一局谁来?”
被无视了的邬珩尧还没来得及耷拉耳朵,就听到柏林跟队友们又追加了一句:“加油加油。”
赢了第一局的小狼:!!!
谁还不需要一句加油了。生气了。哄不好了!
作者有话说:
花言:输了,爽了。
邬珩尧:干你屁事,又不是对你加油!
花言:(沉默三秒)狼崽子,你今晚睡觉最好睁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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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
◎真敢说啊◎
韩宇哲懒懒地抬眼, 半点都没犹豫:“我最后。”
柏林:。
也是,韩宇哲会参加他都觉得挺惊讶了,能少比一轮他肯定不多动弹。
江枢苒施施然往邬珩尧对面一坐, 冷色调的银发散落在温温柔柔的眉宇间, 不疾不徐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感。
他微微一笑, 不急不缓地伸出手示意:“来。”
不像邬珩尧大马金刀地将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歪歪斜斜坐着,看着痞里痞气不像什么好人,江枢苒板板正正坐着,换上一身校服就能直接被送上台演讲, 毫无违和。
邬珩尧莫名坐直了身子,“啪”的一声用力握住了江枢苒的手,浓密的眉头挑起, 视线往中间一瞥:“柏林, 你来倒数。”
柏林“哦”了一声:“三、二、一……”
后面那句“开始”才刚刚发出一个气音,柏林就瞳孔震动地看到邬珩尧先发制人, 干脆地猛地用力, 江枢苒的手背眼看着就要重重砸到桌面上、发出“砰”的巨响——
柏林:……狼人都是这样不讲武德的吗?
想象中的巨响声没有传来。
江枢苒好整以暇地微微眯起眼,漫不经心地盯着邬珩尧笑。在他的手背接触到桌面之前,邬珩尧气势汹汹一往无前的力道像是骤然被阻止, 戛然停在了分毫之差的位置, 迟迟不能更近一步。
镜头前录进去的只有skye和主持人, 实际上镜头后面站着足足有几十个工作人员, 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明明只是两个爱豆在掰手腕, 不知道为什么比看奥运现场还沉浸式投入。
邬珩尧青筋绷起, 因为提前挽起来了袖子, 麦色的手臂肌肉绷紧, 吸引人视线不自觉的在散发着荷尔蒙的小臂线条上流连忘返。
然而这看上去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也证实了邬珩尧没有放水。
江枢苒白皙瘦长的手一点点远离桌面,他心平气和,面色柔和,轻声细语地浅笑着提醒:“你发力早了,小林还没喊’开始’。”
柏林闻言点点头,公正无私地表示:“嗯,是这样的。”
邬珩尧太阳穴一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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