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嬷嬷立于轿撵旁低声道:“殿下,这位便是如今宠冠后g0ng的菀嫔。”
白纱内伸出一只冰肌玉骨的手,指尖轻点鎏金扶靠,这是落轿的意思。
华贵撵驾平稳落下,瞿嬷嬷恭敬的上前g起纱幔。
菀嫔面含几分轻蔑的看着,直到那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瑰丽面容出现在眼前,她蓦然失了声。
下颌被冰凉的玉尺挑起,菀嫔才倏忽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高挑人影。
狭长多情的凤眸仔仔细细在她脸上寸寸掠过,不放过任何细节,菀嫔被看的面上浮现些许绯红,莫名感觉羞怯。
明明同为nv子,可她自傲的美貌在看到眼前这人时,无端生出几分自惭形hui来。
朱悯慈凝着雪润娇媚的面容,那眉眼间三分的相似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不去注意。
六年的朝夕相处,那人的一颦一笑早就已经刻进骨髓,旁人瞧不明白,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这个菀嫔,不止容颜与母后相像,便是连打扮都有母后几分神韵。
这一刻,他突的恍然。
菀嫔的盛宠,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他那个看似端正严明,秉威自持的好皇兄,绥国的盛元帝,与他一般,都对母后有那等不堪的心思。
菀嫔,菀……何其可笑。
菀嫔看着眼前人在定定看了她半晌后蓦地笑了起来,清冷的面容似春雪消融,美得愈发不可方物。
“殿下……为何发笑?”她怔怔出声。
朱悯慈敛去眸底乍泄的杀意,似笑非笑看向菀嫔身后不远处神se沉沉的人。
“自然是因为,本g0ng与菀嫔,一见如故。”
他声音拖得悠长,眸光幽幽,与那道沉冷的视线对上。
朱珣面无表情的上前,冷漠的目光望向yy笑着的朱悯慈。
挑在菀嫔下颌的玉尺略一用力,她的脸就被迫侧偏向朱珣的方向,朱悯慈轻挑眉梢,带着几分乖戾的笑,“陛下,可也觉得如此?”
意味深长的话让朱珣眸se沉了又沉。
拢在袖中的手逐渐收紧,他面无表情的出声,“菀嫔御前失仪,冲撞永懿公主,即刻打入冷g0ng。”
菀嫔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脸se霎时惨白,“陛下?!”
明明,明明陛下那般宠ai她,仅因她一句撒娇便可冷待皇后的陛下,如今竟是毫无缘由的要将她打入冷g0ng?!
“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没有!陛下明察!”
菀嫔哭求着扑向朱珣,却被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冷漠无情的一拂衣摆,往日温情柔和的目光再未落在她身上分毫。
不等她挣扎起身便被两个太监捂着嘴强y的拖走。
御花园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g0ng婢太监,谁也没想到在后g0ng横行霸道了近三月的菀嫔,竟这般轻易的失了宠。
君威难测,莫过于此。
朱悯慈眯起双眸,目送菀嫔的身影逐渐消失,面上笑意渐淡,指尖转着一缕发尾摇头轻叹,“可惜了。”
“阿慈。”朱珣目光掠过他,神se淡淡的眺望远方,目之所视却是慈宁g0ng的方向,声音平静无波,“母后宠你,朕便纵着你,只要母后安好一日,你便一日是大绥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
朱悯慈掩唇轻笑,眸中却无半点笑意,“这还是陛下结束~
柳年愣愣看着他,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母后……”
朱悯慈轻咬下唇,玉se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一抹淡粉,睫羽颤动,拉着她的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滑过肌理分明的x膛,结实柔韧的腰腹,触上隐没在层叠柔软红纱中的火热昂扬。
“儿臣……嗯……可以服侍您……嗯啊……”
当柔软微凉的手覆上的瞬间,朱悯慈身子一颤,q1ngyu催生的cha0红从眼尾迅速蔓延至全身。
狭长眼眸泛起水光,潋滟的痴痴凝着她。
感受到掌心的异物,柳年瞳孔瞬间放大,断开的思绪立时回拢,想也不想的猛然ch0u回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打了过去。
清脆的声响遮不住她怦怦狂跳的心,柳年颤手指着他,脸se青红交加,无数话到了嘴边又被囫囵咽了回去,气到一时失语。
“你醉了,好好歇息!”
生y的扔下这句话,柳年起身yu要快步离开,才走没两步,腰肢便被长臂用力箍住。
朱悯慈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她的腰,固执的不肯放手,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的滑落,洇sh了柳年腰间的衣裙。
“儿臣没醉!儿臣从未这般清醒过!”
他大声反驳,拽着柳年b的她不得不转身面向他。
他哭的红透了眼,攥着她衣裙的手骨节青白,神态卑弱哀切,“母后,儿臣此生别无所求,惟愿与母后一生一世,从身到心,儿臣都只想交予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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