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痛心疾首道:“早知如此何必要跟他说那些话!?”
“我”听了这话失声痛哭。
……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我,一个猛1,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落泪!
而且还不是那种深沉的猛男落泪,是痛哭流涕!
一定是熏香出了点问题,
我不禁要质疑这段幻象的真实性了。
香薰可能真的有点问题,
因为“我”哭着哭着就消失了。
这次持续的时间特别短,
迫于无奈我只能再用凰段子去跟坂冢换香薰。
坂冢一如既往地捧场,
一边听一边发出类似“斯国以”的语气词,
结果一不小心把林望川给引来了。
林望穿:“你们在聊什么这么激动?”
我:“没什么没什么……”
林望穿:“不是在背着我说我坏话吧?”
我:“谁说你坏话?说你坏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林望穿:“好处可多着呢!”
我:“说的好像我搞拉踩一样。”
林望穿:“你不就喜欢搞拉踩吗?”
我:“……”
林望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赖在这儿不走,
还一口咬定我们背着他搞事情,
还好坂冢临时编了个借口把他支走了,
完事还对我挤眉弄眼,
说“三姨太现在好粘你哦?”
我一听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不过仔细一想他说的是“他粘我”不是“我粘他”,
那就随他乱传去吧,
猛1被0号粘着不是很正常吗?
总之我拿从坂冢那里要来的香薰又看了几次胶片电影,
但是时长一次比一次短,
且画面杂乱无章,看半天都凑不出一个完整剧情。
一会儿“我”抓着姜作的胳膊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姜作甩开“我”的手大吼:“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让我对你愧疚?”
一会儿是姜老爷“砰砰”拍门:“作儿,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滚!我不信!你们全都在骗我!”
一会儿又是姜作大晚上披头散发坐在院子里对着池水发呆,
“我”端着碗走过去:“喝了药就能睡着了。”
……
我看来看去仿佛明白了什么,
又仿佛什么都没明白,
但可以确定的是胶片质量越来越差。
我拿着用剩下的一个熏香去找坂冢,
问他这些玩意儿为什么品控参差不齐,
有些好用有些不好用。
坂冢非但不回答还反问我到底怎么个不好用法,
空手套凰文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气的我简直要口吐脏话。
好在他看我生气马上收敛起来,
告诉我说这香薰有保质期,而且不是同一批生产,
效果有好有坏也正常。
我问他怎么看保质期,他说不知道。
我说那旧的和新的有什么差别,
他说时间放久了可能受潮。
我说那你挑一挑把没受潮的给我
他又说挑不出一点,
因为他把各种功效和款式的都打乱放在一起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熏香针对不同人还分不同成分和种类,
怪不得同样的味道只对我有用对姜作没用。
坂冢最后实在解释不清这个香薰怎么用,
索性把一袋子存货全给我了。
我打开袋子一看,
好家伙,四五十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尖椎,
这谁分得清楚?
一个个试过去恐怕要试到明年才能破案。
而且万一有些只对姜作有效果对我没效果呢?
坂冢走后我愁眉苦脸地对着一袋子交椎发呆,
这时候林望穿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林望穿:“这一大包什么东西?”
我:“香薰。”
林望穿:“你要熏什么?”
我:“熏姜作。”
林望穿:“啊?”
我知道这家伙一直在暗中观察,
他怀疑我在背着他搞事情。
我确实在背着他搞事情,
所以我决定不装了,
把关于香薰的事情提炼一下跟他讲了个大概,
当然,省去了跟坂冢说凰段子的环节。
我发现林望穿这人还是有点子机灵在的,
听完我的描述之后居然马上就抓住了重点,
“你脱完衣服之后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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