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要带别的男人回来,而且她身边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男人啊,大哥?
可自己见大哥大嫂都是在老宅。
裴明晏看她皱着眉心一副深思犹豫的模样,心骤然冷下几分:“听到没有?”
“哦,听,听到了。”
“那我走了,药给你放玄关柜上了,晚上洗完澡记得擦。”
“好。”
林姝点着头,看他毫不留恋地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又追上去。
“还有什么事?”他回过身。
林姝狠了狠心,揣在口袋里许久的手生硬地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还你。”
“什么?”
“你买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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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明晏的公寓灯火通明。
k哥第四次端着没动过的吃的从裴明晏房间出来,何珊也一脸忧愁:“还是不吃啊,该不会是你做的东西太难吃了吧。”
“怎么可能?”当初他躲债躲到国外的时候,还在华人餐馆里做过厨师的。
要不是后来遇到了裴明晏,他恐怕会在那做一辈子的厨子了。
“也是,闻着这么香,他不吃我吃吧。”何珊端过餐盘,坐到客厅地毯上。
吃了两口,又愁得味如嚼蜡:“他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吧,这样下去怎么行,要不还是把人送回医院算了。”
“下午才出院,他会愿意回去?”
“那你说怎么办?”小祖宗的性格倔强的要死,走进死胡同里,旁人谁劝都不好使。
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和他老婆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证都领了,你说呢。”k哥说着,忍不住点了根烟,“以前吧,我总觉得他这个婚结的是个定时炸弹,我真的睡觉都不踏实,生怕哪天被狗仔捅出去,我们的好日子都跟着到头,一天天地就在想他哪天能把这段婚姻结束了。”
何珊:“你可真是黑心肝,人家古人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
“是啊,”k哥深吸了一口烟,“我可真够歹毒,但现在他真离了,我这心里又不是滋味,你是不知道,那天我赶到他家时,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眼角都磕乌黑了,嘴角还有血,我还以为他吃坏什么中毒了。后来送到医院他醒过来问我‘k哥当初你老婆要和你离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我说我还有什么好想的,这臭婊子把我最后一点钱都卷走全砸赌桌上的时候,要不是杀人犯法,我当场就拿把刀把人斩了。结果你知道他同我说什么吗?”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他说她能不能把我的钱也都卷走,只要别把我丢下就好,欸,我真死蠢,我系唔系要写个大写的叻给佢,咁多年,我点冇发现佢定个拍拖脑呢。”
何珊看他越说越激动,还揪头发:“得了,他那点心思,简单得和一加一等于二一样,你这种老油条会看不出来,之前也不劝着点他。”
k哥:“真系睇——”
“说普通话。”
“真的看不出来啊,你不也在他身边待这么多年了。”
“但我没见过他老婆,”何珊觉得他就是装傻,“巡演第一场结束那晚才第一次见到,反正我是一眼就看出来这臭小子是恋爱脑了,就是性格太别扭,明明喜欢人家还装得凶巴巴的,他老婆我倒是没看出来,这种温和平静的人往往最难测。他老婆今天态度很坚决?”
k哥回忆了一会儿:“谈不上坚决,这不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嘛,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对,他确实别扭,林姝今天不小心撞了头,他其实担心得要死,但态度上比谁都凶。可能是要离婚了吧,林姝也不惯着他了,当场就对他发了火。”
何珊:“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发脾气,反倒是裴明晏后来就没再吭声了。”
“怪不得回来之后这么伤心,不过他那脾气确实得改改了,有哪个女生能忍啊,该,都是他自己作的,难受几天也好,长长教训——”
话没说完,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何珊回过头,发现小祖宗终于挪了尊驾,也不知道刚才的话有没有被听了去,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饿了吧,想吃什么——”
“你们还没走?”他不耐烦地睥了两人一眼。
何珊:“我们这不是不放心你,k哥说今晚留下来陪你。”
“有病?”裴明晏走过去,踢了踢k哥盘坐在地毯上的腿,“赶紧走。”
“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快点!”他是真的没了耐心,提着k哥的衣领要把人拉起来,但稍微用了点力,又疼得一下松开了手。
k哥看他脸色发白地按着腹部,弯下腰,赶紧起身:“又疼了?何珊,快,叫救护车,去医院。”
裴明晏深吸了一口气,抢过她手机,丢到沙发上:“不去。”
“不是,你别讳疾忌医行吗?k哥,要不直接让他休一段时间吧,先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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