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美滋滋地看着手机里的余额,可是在看到手里的那件短衣服的时候,又叹了口气。
算了,谁让原主是个爱慕虚荣的人设呢。
邝安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里,一只手撑着头,懒洋洋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他往那里看去,细长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似是有些讶异,眉眼间闪过了一丝惊艳。
“这样……行吗?”清雅通透的声音传来,显得很是无辜。
霸总的娇艳小寡夫
只见眼前的青年上身穿着短衬衫,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衬衫的扣子被扣到了最上面,与普通的衬衫差不多,只是那衬衫短了好一截子,露出了那纤纤一握的细腰。
他穿着有些局促,手一直不停地拽着衣服的下摆,脸上升起了两团羞涩的酡红。
“你这衣服有些小了。”时寻嘟囔道。
邝安起身,走到了时寻的面前。
挺大的阴影笼罩在了自己的上方,带来了阵阵压迫感,时寻抬眸望了一眼他,默默地拉开了距离。
“不短,挺好的。”邝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也有些低沉喑哑。
时寻垂着头,自是没有发现这一幕。
“那我们开始吧。”时寻开口,走到了沙发上。
“不不不,今天不急着画画。”身后的邝安讲道。
时寻颇有些疑惑地回头,似是在问对方为什么。
“我今天来只是让嫂嫂帮我试一试衣服,我买的道具还没来齐,不过还是辛苦嫂嫂跑这一趟了。”邝安讲着,眼神在时寻的身上来回流转。
时寻叹了口气,对这个小叔子做的事情感觉有些无语,“那我先走了,上午有课要上。”
邝安居然没有阻拦他,还贴心地讲了句,“去学校的时候慢点,我们下次见。”
眼前的青年溜的也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大门那边。
邝安站在二楼的窗口边,远远地看着那抹单薄的背影愈行愈远。
他的喘息声愈来愈大,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
如果刚刚时寻认真观察的话,一定能够发现自己的异样。
最后,他倚在了窗帘上,嘴角微扯,喘息也开始变得平缓了起来,可是他的脑袋里仍然还是那抹单薄的背影。
眼前的画作无不提醒着他,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干着与画作里并无两样的事情。
“这可是你主动凑上来的,嫂嫂。”邝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墨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淫/欲与青色。
他本就不是个正常的人,自幼被父母抛弃,一个人在孤儿院里艰难长大,其中的辛酸与挫折只有自己知道。
被找回邝家后,陶雅那边处处施加压力,日子自然也不好过。
————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下下一小段。”时寻今天是三四节的课,他环视了一眼四周,粗略地估算了一下人数。
下面的同学纷纷应和说好,都站好了队准备上课,他们都挺期待这次课的。
时寻点着人数,却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那是个女生,戴了个帽子,低着头看不清脸。
他老感觉,这个身影好生熟悉,有点像葬礼上的那人。
音乐声响了起来,时寻也顾不上这了,开始教了起来。
下面的学生先是看着时寻跳一遍,接着他再一个一个小节的慢动作教学。
他长得好看,跳舞又跳的很好,很受学生们的喜爱,台下的学生们安静地欣赏着时寻的舞蹈。
原主是真的很热爱舞蹈,自小便接触舞蹈,那时便对舞蹈有了浓厚的兴趣,之后一路练下来,后面成了舞蹈老师,舞蹈已然成为了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音乐一起,时寻便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共鸣,是无数个汗水汇成的日日夜夜,更有着那种因热爱而坚持的毅力。
台下有一双眸子一直盯着时寻,兜帽底下的眼神里有着深沉的厌恶与憎恨,那情绪极其深沉,几乎要化作实质一般,冲上前去。
她眼里的恨意愈发加重,脑袋里好几种声音在叫嚷着,似乎要将她撕成碎片一般,驱使着去上前毁掉这美好的一幕。
她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林子苓就能够当大哥的妻子,为什么……
学生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时寻因此停下了动作,看向下面。
只见刚刚那个戴着兜帽的女生站了起来,露出了那张十分熟悉的面容。
只不过对方的表情有些失控,双目瞪大,怒目而视,本来姣好的面容也因此变得格外的狰狞可忤。
“阿莹,你怎么来了?”时寻喃喃道,对这这个妹妹的出现有些惊愕。
“别叫我阿莹!”听到这声的邝莹突然叫了起来,刺耳的高音响彻在了练舞室里,周边的同学也远远地避开了这个人。
邝莹虚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步,拽住了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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