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色的,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前者萦绕着血色的“杀戮”,后者萦绕着青紫色的“疾病”。
为什么?
她怎么会是两条天道的少司命。
季燕北抓准间隙,一把将林也奚拉过来。
沈让尘一道剑芒扫过来,因顾及林也奚而偏了些,季燕北没应战,他抱起林也奚,极速向后退去,眨眼间离开了破天剑。
沈让尘一个闪身来到船舷边。
他正要追过去,破天剑颤了颤。
沈让尘站在船舷上,眼睛不眨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
他不能离开破天,否则这一船的人会死在这铺天盖地的黑色柳絮中。
-
林也奚回神时,早已远离了雪白色巨船。
季燕北一声不吭地抱着她,穿越了无数的黑色柳絮,在这空茫的死寂中不知飞驰了多久。
直到抵达一处破败的宫殿。
黑色柳絮停在了外围,宫殿中尽是犹如刀刃般的杀伐之气。
殿中十分破旧,一砖一瓦皆经历了无数岁月洗礼,留下沉重的印记,如同撕裂的伤口,愈合后依旧是道道疤痕。
这里是大盛国。
这是曾经辉煌一时的大盛皇宫。
如今国破家亡,只留下空荡的旧山河。
季燕北将林也奚放到了唯一干净的床榻上。
他欺身压了上来,粗暴的吻落在她脖颈处。
林也奚吃痛,道:“季燕北……”
季燕北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将其锁在她头顶,俯身吻上她的唇。
鲜血在唇齿间蔓延,这绝对称不上享受。
林也奚蹙眉,她又心疼又心焦,生怕一不小心让季燕北那崩到极致的神经彻底断掉。
他亲她,毫无章法地亲着。
衣裳乱成一团,情热翻涌而上,席卷了四肢百骸,心口处却依旧冷冰冰的。
季燕北亲着亲着,一股湿意落在了她雪白的侧颈上。
他哭了。
无声无息地哭着。
林也奚:“……”
本来还有些着恼,此时又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慢慢抬手,拥住了季燕北,轻轻抚弄着他的后背,道:“别这样。”
季燕北埋在她颈间,不动了。
两人未着寸缕。
箭在弦上,他却没有做下去。
林也奚轻叹口气,微微起身后,捧着他脸亲了一下:“不该是这样的。”
季燕北抬眸看向她。
林也奚什么都说不了。
她没法说他们是一个人,也没法说清她的喜欢。
其实说也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林也奚忽然觉得……
妖女挺好的。
也只能是“妖女”了。
季燕北怔怔地看着她,林也奚长发散落,垂在圆润的肩膀上,遮不住玲珑的身体线条。
她扶着季燕北的肩膀,对他轻轻笑了下:“这是快乐的事,不该这么痛苦。”
林也奚俯下身,吻着他眼尾的泪水,顺着他脸颊向下,一点点一寸寸,如同对待心尖上的珍宝一般,仔仔细细吻着他。
季燕北犹如被雷击了一般,登时有些手足无措:“……师姐。”
林也奚垂眸看了看,多少是有些害怕的。
识海里并不会痛。
现实中……
这真的能行吗。
她心一横,慢慢沉下身体道:“你……你别动。”
然而只是一点,她便倒吸口气,后背沁出冷汗,抓着季燕北肩膀的手指难以控制得用力。
季燕北一动都不敢动。
他难以描述此时的情绪。
极致的痛苦被极致的快乐裹挟,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轻声问她:“你喜欢我吗?”
林也奚疼得眼眶泛红,咬着牙道:“喜欢啊。”
若是不喜欢,干嘛受这个罪!
作者有话说:
师弟你好好反思下,怎么就让小林受罪了【指指点点】
◎渣着渣着也就……麻了。◎
事实证明, 人的潜力很大。
林也奚怎么看都觉得不能行的事,竟也……行了。
季燕北被她磨得难受至极,又不敢乱动, 生怕弄疼了她。
林也奚破罐子破摔,咬在他肩膀上道:“你……你来。”
季燕北犹如听到圣旨一般。
他握着她腰的手一用力, 两人调换位置。
林也奚疼得低哼出声, 不过很快就被吻住。
意乱情迷的吻和笨拙的动作让林也奚又舒服又难受。
季燕北悟性极佳,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然而,林也奚哭得更凶了。
不是……
这没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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