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让她心神荡漾,手自然而然地去解他的衣带。
待老婢回报,称江公子确在府籍时,魏留仙早已将对方剥个干净。手流连在少年敞开的身体上,所碰之处惹起对方的兴奋颤抖,结实的肌肉崩出鲜明的轮廓。
她似乎很享受对方紧实的身材,手指不断在皮肤上游走,看少年手臂紧扣着床缘,胸腹起起伏伏,大口喘息,几乎移不开眼去。
老婢出言提醒道:“殿下,江公子明早将受考校……”
“你看他这样子,明早不是醉得起不来,就是精气虚尽。还考校什么?”魏留仙又看向那张泛着情潮的俊俏面孔,道:“我若今夜要了他,也不用考了,是这个道理吧?”
老婢轻轻咳了一声。
“小郎君,瞧你打的如意算盘。”
这或许是他的阴谋诡计,但魏留仙并不反感,区区近卫之长实在次要,床榻上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美味。她与那醉醺的唇舌缠磨了一会儿,抚摸过挺立的柄物,又将手伸向卵袋轻轻把玩。
少年本就吃了情药,又被魏留仙熟练地挑逗,腹部因刺激收缩绷紧,受用得几乎泄身,马眼中汩汩流出透明的清泪。
“小郎君,你还是个雏儿吧?”
少年咬着嘴唇不语。
“不必用这伎俩,我也会让元卿殿下选你的——我一早就看上你啦。”
少年闻言睁开朦胧的双眼,坚硬的意志从欲火中突破而出,他恨声道:“不是我!我怎会如此……自轻自贱?”
留仙杏眼眯起,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那等帮你泄了情药,我们去查查谁以腌臜之术害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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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点头,本能驱使他拱起腰胯,把欲望向着魏留仙的手心挺动。她配合着撸弄几下,那未经人事的玉柄一阵弹跳,顿时喷泄了满身。
高潮的欢愉刺激少年喘出旖旎之音,魏留仙则找了锦帕,将手上的浊液擦净。再看那处,还红肿地坚挺着蓄势待发。
“用手没用,药下得太重了。”
老婢听出言外之意,连忙道:“殿下不可,这位江公子未曾滞势。”
魏留仙眼含遗憾地注视他的身体良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着,凑到少年耳边道:
“小郎君,我尚未恩降,你又不曾滞势,我无法与你交合。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你手渎几次,等精脉尽泄,囊袋已空,我再帮你解药。二是我找个医者立即给你滞势,而后与你正常交合……选第一种呢,你恐怕有生命之忧,但只要活着,仍是自由之身。选第二种,你不仅要当亲卫,还要当我的使奴——你选哪一个?”
“公主……”老婢不满的声音被魏留仙嘘掉。
少年已经难耐多时,听着魏留仙此话,悲于自己命途多舛,不仅要丧尽尊严求人欢好,还要将清白之身系于床奴。两行眼泪流下,被留仙看在眼中,她伸手抹去,柔声道:“我府中尚无男子,纵是做使奴,也会待你同卿子一般好……你选哪个?”
他最终还是下了决心:“我……我想要……我选第二个。”
魏留仙满意地笑了:“好啊,你稍等,我这就找人帮你滞势。”
趁着少年双眼朦胧,她从床帷的饰品上剪下一根流苏,将它绑在那根柄物之上,逐渐勒紧系住,对少年道:“你忍一下,就快好咯。”
将那玉柄揉搓几下,令它更加膨胀,流苏在皮肉上勒出青紫,少年因疼痛的刺激而呜咽,紧闭双目,身体颤抖。魏留仙恶趣味地欣赏他半疼半欲的样子,像是捡到天大的便宜,见他实在疼得受不了,才偷笑吩咐老婢道:“把‘三防散’拿来。”
老婢叹息:“公主,那是禁药,千金之躯怎可有失?”
魏留仙道:“我还年轻,再说,就用这一回,不会有问题。”
老婢拗不过她,只能帮她将三防散掺进茶水。魏留仙皱眉仰头一饮而尽,才将玉柄上的流苏解下,对少年道:“你已‘滞势’完啦,奴儿。”褪去衣衫,早已湿润的花蕊对着玉柄沉沉坐下。
少年从未受过如此刺激,轻吼一声,便依从本能,挺着腰腹耸动起来。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虽未经人事,疏于床技,也弄得魏留仙喘息不已。
引着他双手覆上乳头揉捏,提臀应和他的节奏,她又俯在耳边娇声唤道:“小郎君,好奴儿!再快些,让我看看你学了多大本事。”
少年被淫词激得四肢紧绷,搂住魏留仙的胴体猛力进发,又被她噙了双唇啃咬,忘情的呼叫声没入对方口中。卵袋高高甩起,叩响花房门扉,绞弄出泛着白沫的淙淙流水,入到深处,被紧缩的红肉缴得泄罢身子。
裹着精液的硬物甫一抽出,又重新蓄力,似乎为欲火驱遣不知疲倦,直弄得留仙如上云霄,连呼妙哉。
肢体横斜,吟哦彻夜,当长夜转为破晓,两人才结束颠鸾倒凤的疯狂,力竭地相拥睡去。
次日午后醒来,只见满床狼藉,污液飞洒。冷峻的少年只剩下睁眼的力气,不着丝缕的胴体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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