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本就是自己脱离事实的想象,梁穹只不过“有正事儿”些,专一一些,在性观念上,和乐仪的追求并没有啥差别。
只怪自己有眼无珠,遇人不淑。
梁穹是个复杂的集合体,大爱又有私心,放浪亦要守礼。他在几种社会角色中随心转换,倒是让前桥总是对他的价值观后知后觉。
“待宁生到了,在下便着人落锁,今夜定会侍奉殿下到尽兴。”
前桥对他露骨之语已经应接不暇,为时已晚地后悔起来。上次就因为这种事,和宁生尴尬了许久,好不容易缓和了些,怎么又变成这种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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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同样纠结的,还有得到消息的宁生。彼时正在同成璧一块进餐,听仆人来报,差点把饭吃到鼻子里去。
成璧再次诡异地盯着他,他局促道:“庶卿考虑太过了……没准还像上次那样,公主并不想让我进门。”
成璧嘴角一扯,心烦地摆手道:“别解释了,去吧去吧。”
宁生带着五分惶恐,七分惊讶,两分不切实际的期待(对,我不会算术),来到梁穹院中。奴仆见他到来将门锁了,悄声退出。
这阵势已经是赤裸裸的明示了,他放轻脚步,走入屋中,甫一关门,便听见内室传来细微声响,应是女子情动的轻哼。
而后便入门内,床帐已尽数围合,床前小几上摆着一盆热水,那柄熟悉的玉竹蛏正躺在蒸汽中,正被人以此法加热。
他踱步至床前,脱下衣服放在一旁,道了句“殿下,庶卿”,便静静等着里面人的召唤。
梁穹的声音传出:“过来吧。”
他依言掀开床帐,视线和头颈都保持低垂,让里面的人先看到自己,自己的目光才打到他们身上。只见梁穹正从前桥双乳上抬头,手指仍在阴部抚弄,对他道:“去看看那玉势温热了没?”
宁生转过去,从热水中将玉竹蛏拿出。触手滚烫,想来入内会因温度过高引起不适,于是用双手捧着待其转凉。
目见梁穹已从俯卧姿态变为跪坐,舌头游移在前桥两腿之间,被她双腿稳稳缠着,心中微有疑惑。只因从前庶卿侍主虽然尽心,却也不曾如此卖力,更不敢如此主动。
好像不知不觉的,府中诸人都在发生变化。
那玉势终于在空气中降温,达到适宜程度,他转身在那热水中再次一蘸,将那沾了水润之物双手呈着递给梁穹。
梁穹接过,一手拇指对着阴蒂轻轻揉弄,另一只手将那润滑的玉势对准花窦,缓慢推入。
听闻公主发出一声婉转的喘息,宁生身下之物也因此壮大,看着梁穹手持玉势,一边微转方向,一边抽插。不规则的形状带来别样刺激,让那静躺享受之人欲罢不能。欲水与热水混在一处,从玉竹蛏的纹路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待玉物已快让公主颤抖不已,终于被梁穹收回,轮到他出场。
他扶着硬硬的柄物,顶在前桥阴户前。经过玉势扩张的那处不仅湿润,也微微向外翘着,仿佛轻启门扉,等君入内。
将首端没入其中,还欲缓缓深入,前桥便难耐地缠绕着吸附过来。双腿盘在他腰间,引导他没入更深。
宁生差点没忍住,撑在床上急促喘息两下,再看公主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正晃动着腰肢求欢。他便应其所求,带动着包裹自己的胴体律动起来,将那摩擦和搅弄变成一声声娇啼。
余光瞥见梁穹正在床榻一角自慰,他更觉惊讶,从前他只当梁穹此举是为讨公主开心,不惜舍身自渎,可如今公主根本看不见他,他竟然还做此状。
宁生不敢细想。,定了定神,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公主身体上。见她轻轻启唇,吐气如兰,细细呼鸣似在索吻,突然萌生一股冲动,将心中深刻的尊卑抛在脑后,立即去应和那张嘴唇的诱惑。
将口舌津液融合一处,气息喷吐,不禁心旌神摇,搂住那身体助她直身坐起,口衔着乳首,挺动腰腹猛力抽插。
公主已如风中摆柳那般乱颤,阴户相接处传来一阵肌肉的紧缩,知她已至情欲极点,又见梁穹亦似有迸发之意,却未像从前那般凑过来。
公主软泥一般缩在宁生怀中,对梁穹轻声道:“无妨,你就当我上次放了个屁吧……”
这声粗鄙之言说罢,梁穹走近,将手中红胀之物递过,被宁生张口含入喉咙深处。
梁穹喘息着抽插数下,似乎还未到那时刻,而宁生的口涎已经被他动作带出,滴滴滑落下巴之上。他没得极深,亦不像平常那般静待宁生服务,而是手抓对方头颅,迫其张口深吞,似乎发了狠要征服对方。
这把宁生弄得有些难受,唯有用舌面扫着他的阴茎,刺激他尽快到达高潮。
公主也伸出手,握住梁穹留在口外的阴囊,微微地揉。一汪春水终于突破冰层束缚,轰轰烈烈奔流开去,宁生将他终于退出的硬物舔舐干净,又把喉咙深处的白液尽数咽下。
接下来只剩他自己。公主虽已泄身,却仍留他在体内,用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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