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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决定善待何缜后,这份好意就被他觉察,他的开心可视地与日俱增,动辄缠着前桥说话。虽然每每入夜便尝试侍寝,每每又遭婉拒,他只当妻主正在慢慢接受自己,所以并不强求。
前桥买了对儿当地产的精巧折扇,觉得十分符合孟筠气质,虽知他不会拿来使用,但收下心意就算不错。她写了两封家信,一封给宫阙中的皇姊,一封给孟筠。前者所述多为途中见闻,后者多为报平安和慰问。
两封信和一盒折扇都交给梁穹,让他执令至驿馆,发往冶铁厂和宫中。
“接下来想去哪?”成璧问道。
在此已停留五日,每日骑马、泛舟,欣赏湖光山色,五水原是养老乐都,只可惜暂时不能耽误太多行程。
前桥道:“去新塘吧。今日让大家收拾一下,想采购纪念品的抓紧去,明日一早就出发。”
成璧领命,刚要离去,房门就被敲响,手捧食盒出现在门口的又是何缜,他道:“听掌柜说是老字号小食,我守着摊位买了刚出炉的一锅,仙姐尝尝?”
前桥让他进来,邀他坐在桌前一块品尝。何缜不放过任何机会,雀跃问道:“仙姐今晚想要谁陪侍?”
美味的食物突然有些噎人,前桥转头看看正为他人尴尬的成璧,对何缜抱歉道:“……我早和成璧约好啦。”
突然被“约好”的成璧无话可说,唯有把头埋入手中食物,何缜并不想和师兄争,望着前桥诚恳道:“没事仙姐,我可以等——我会一直等、一直等的。”
这下美食更噎了,成璧心虚得吃不下,低头一味喝茶,待何缜离去,他看向门口,神色有说不出的古怪。
“让你侍寝,这么不开心啊?”
成璧叹道:“你要了他一夜,随后只待他好,再不让上你的床。我猜,他这份等待的热情最多能维持一年吧——别问我是怎么得知的。”
见他用那双带着忧愁的眼睛望向自己,倒把前桥弄得挺不痛快。合着她玩弄何缜,心中会因想起梁穹遭遇而不舒坦;只对他好不玩弄他,又会想起成璧,依旧不得安心?
“路都让你们堵死了,我能怎么办啊!”
成璧无法理解她的气急败坏,“什么叫我们堵死的……这都是你自己弄的呀。”
“你们”又不是单指你俩,还包括那个酷爱折磨男人的原主。前桥怎么处理似乎都会步入魏留仙的覆辙,她的覆辙迭起来都要深成堑了。
反正归根结底,当夜不碰何缜就好了,甚至不骑马比赛就好了,不娶他就好了……不参加活动穿越过来就好了!
唉,这都什么事啊!
——
2
成璧捡了个大便宜,还要数落妻主的不是,直到傍晚躺在床上才寻思过味儿,美滋滋地凑过来要欢好。可前桥烦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调转了头面向床里装睡,死活不肯搭理他。
不一会儿身后没了动静。前桥还纳闷地思量:成璧睡着了?这都睡得着?她想回头看,只稍微一动就按下身后之人的开关,成璧立马涎皮赖脸地讨饶:“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去去去!那么心疼何缜,你怎么不肯和他换换啊?你现在去和他换,要他过来陪侍,他会感激得把你供起来。”
“我要他供我做什么……”成璧一边揽着她,一边小声道:“我只想供着你……出来好些日子,都没碰过我呢,今夜我要好好供着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真的?”
成璧情欲上脑,不加分辨地答应,又连忙补充道:“啊……可别像上次那般碰我后面,我这几日正有些腹胀……”
“去去去!”前桥再次转回。真下头啊,开发后庭被他说得像是润肠通便!成璧则连声哄道:“不说了不说了,除此之外什么都行。陪你一夜着实不易,可别生我气啊。”
好话说了一堆,前桥终于肯转过身,幽幽望着他道:“那你去把蜡烛点了。”
“点蜡烛做什么?”
成璧脑海中不免浮现那日她绑了宁生滴烛油的场面,表情委屈而无辜,然而前桥道:“想看你看得更清楚些。”
——
3
这话算是戳了成璧的心坎儿。他目露春情,含羞带臊,将床边熄着的两个烛台再次点亮,回到床上与她口舌缠磨了一会儿。情至浓处,便和往常一样跪坐,将吻顺着脖子往下方延伸。
然而前桥唤他躺回身边。
“脱了衣服,让我好好看看。”
双人良夜,纵有灯火照耀,也让一向放不开的成璧稍稍摆脱了拘谨。他闻言将亵衣裤除去,通红着面孔,让妻主打量自己的裸身。
前桥握着硬硬挺立的男根,分腿坐于其上,微湿的洞口将他顶端涵着磨蹭一番,成璧难耐地尝试数次,均不得其门而入,轻声唤道:“你坐过来,我先帮你……”
“不忙。”前桥并不着急过去,而是饶有兴味地看他欲火焚身的小样,在成璧目光迷离地挺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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