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早就坚挺的势峰。手握等候已久的山峦,将柔云披在尖顶缓缓刺穿,上下浮动的肉体化作翻涌雾海,不知在造物主眼中,八百云关的诞生是否也如此浪漫。吞纳将皮肤褶皱抻平,变成弥望的沃野良田,吐还又带出体液点点,瑞雪甘霖,播种丰年。耳鬓厮磨是和风拂煦,哝哝蜜语是长川潺湲。地天始交,二气乃通,阴阳相济,万象咸安。
他的手指停在阴户最前端震颤,让云烟激荡涟漪,在山峰周遭痉挛。转眼晦日疾风,舒云骤卷,暴雨雷电,交相摧残,瀑流如注洇湿崖壁,云气收折乔木之冠,只待喘喘细声吹开愁云薄雾,四目相看,天晴雨散。
梁穹吻着她的面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鱼水之欢已近落幕,却见前桥呆呆地,好似没缓过神儿来。
“怎么了,殿下?”
前桥道:“我感觉刚刚和你完成一次神圣而伟大的壮举……不知道为什么。”
梁穹笑了,将被子拉到两人身上盖好。前桥甚至还没等清理就进入梦乡,由梁穹撑着困意收拾残局。
深夜下过一点微雨,明早起来,万物俱新,晴空如碧。梁穹睁开双眼,怀中的前桥早已醒了,正暖暖地对他微笑。
“再来一次吗?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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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七等割屪”,是《笑林广记》里的一个梗。
一士考末等,自觉惭愧,且虑其妻之姗己也,乃架一说诳妻曰:“从前宗师止于六等,今番遇着这个瘟官,好不厉害,又增出一等,你道可恶不可恶?”妻曰:“七等如何?”对曰:“六等不过去前程,考七等者,竟要阉割。”妻大惊曰:“这等,你考在何处?”夫曰:“还亏我争气,考在六等,幸而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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