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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妻主有需要时罢工,是身为卿子的大忌,何缜立马从茫然中惊醒,惭愧道:“抱歉,仙姐……我自己弄一下,马上就好。”
他换了个姿势,手握软绵之物专心套弄,终于让其充血膨胀,可心中烦乱,如何折腾都不如从前坚硬。何缜着急,更怕妻主着急,用指尖沾了唾液打磨在泛红的阴头上,摒弃杂念遍遍挑弄,直到阳物变硬如常,才松了口气。
“好了,仙姐,”何缜自觉道,“是仙姐来,还是我自己来?”
前桥将手放回他的胸口,道了句“我来”。正如何缜所料,即使说了这句话,也不见得要与他欢好,前桥几乎脚都没挪地方,一只手握在阳物摩擦,另一只手描摹着乳尖的形状。
他皮肤白皙光滑,摸上去好似绸缎,剃尽体毛的股根干净纯洁,若非脐下点了春疤,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他目光迷离,面颊红着,羞耻地敞开四肢供人赏玩,本能的反应比纷杂思绪来得更快,一阵强烈刺激后,何缜轻叫一声,将腰腹高高挺起,主动在前桥手中抽送解乏。
他看着妻主,和自己的淫靡不同,仙姐只是注视着他,欣赏却不迷醉,温和又拒人千里。
“仙姐,”何缜咬唇,轻声问道,“你如今爱我吗?”
他问完又把唇咬起,好像知道自己问了个明知答案的蠢问题,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果然前桥答道:“不爱。”
零星的期待也破灭,何缜茫然了,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躺在床上做什么,叉开腿被人握着做什么。如果一切努力没有希望也没有鼓励,他还坚持什么。
“但我不忍心了。”前桥叹道,“我挺可怜你的,何缜。你我命运交缠在一起,这不是你的错,我对你喜欢不来,也不是你的错,但给你施加折磨的人依旧是我,也只能是我。我喜欢不来,难道是我的错吗?
“我不想做恶人,可我也没法违心地欺骗你,爱不爱是能看出来的,我即使今日说了假话哄骗你,你又会信吗?”
可你连假话都不说,哪怕只为骗我。何缜愣愣地沉默着,前桥问道:“难过了?”
“我也以为我会难过,可又没有那么难过……”何缜喃喃道,“我好像该难过得心都碎掉,从前光是发噩梦听见这些话,我吓醒了都不敢闭眼,生怕噩梦接着做。可刚刚你亲口说了,我却没想象中难过了……这好奇怪,为什么呢?”
前桥心中有个答案。他从前无论如何都能承受,即使被刻意冷落也义无反顾,是因心中盛着无限大的爱,把理智挤到一旁了。如今理智正在复苏,情绪正在麻木,从这一点上来看,何缜也没有从前那么爱她了。
前桥与他对视,心中竟然升起莫名其妙的不满。以往对方把整颗真心捧到面前,她弃之如敝履,现在得知他的爱意减少,却又不满意。人不能既要坚持自我,又妄想别人无条件地忍受,她明知这个道理,却还是自私地生了气。
“梁穹等我回心转意用了两年多,原来公卿说的‘一直等’,期限只有半年啊?”
何缜一愣,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要继续等的,只是……我不知自己怎么了。”
他没意识到变化从何而来,前桥却看得清清楚楚。
“你动了别的念头吗?当初是你非要嫁给我,春疤也自己点了,难道还指望有别的去处?”前桥语气冰冰冷冷,何缜急了:“我没想过别的!是我要嫁的,点了春疤我也不悔,仙姐别这样说我!”
“那你今日怎么硬得那么慢?我说不爱,你也不难过。”
何缜轻声道:“我难过的,只是这里不会疼了。”他的手放在胸口赤裸的皮肤上。那双眼仍旧带着深深的寥落,说“不疼”的表情好像自己死了,“它硬得慢,是我错了,仙姐原谅我吧。”
经她这么一吓,何缜方才的努力全部白费,阳物再次垂头躺在小腹上,样子萎靡而可怜。荆国卿子总会避免在行房前让妻主看见此等不堪,提早服用药物维持欲火,也把前桥惯出了这方面的“常识”,觉得男子就该“金枪不倒”,如今看着这样的何缜,面色愈发难看。
是他强硬地闯进来,赶都赶不走,当年在魏留仙的强势下梁穹成璧都还撑着,他当自己是谁,想来就来,想退就退?
前桥带着怒气捏住何缜下巴,撬开唇齿牵引柔舌,强硬地在口中攫取。那张嘴起初迎合得迟疑,待她动作稍微温柔点,才试探地跟随。何缜不懂她愤怒的由来,回吻深情而缠绵,柔舌勾连着引她留下,在每一次短暂的分离中吸吮她的唇瓣。满心爱意和对亲近的纯诚欢喜,是他最宝贵的献礼,这也稍稍抚平了前桥的怒火,捧着他的头颅吻得火热。
在肌肤摩擦中,她将手摸向被唤醒的阳物,那里硬邦邦地向上怒长,尖部涌出一珠冰凉的体液。何缜不是不爱,与此相反,他爱得像藤蔓缠树,卑微又执着。前桥的怒气则奇迹地消失一空,她很享受,享受来自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她可以不爱,但何缜不能不爱。她可以不要,但何缜不能不给。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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