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高潮,取下银针将阴环顺势插入肉豆,闪亮的阴环戴在阴蒂上露在腿间格外显眼。身体被抱起放在床上
以为是休息的少女喘息着刚刚放松,双手又被捆在身后,双腿双脚也被完全束缚固定,整个人像鱼一样无助在床上挣扎两下,头顶忽然被戴上塑料袋。
绳索穿过塑料袋的开口拴在脖子上一点一点勒紧,直到喉咙都感到紧缩有些呼吸困难,下体又传来快感,敏感的处女穴在被按摩棒抵着震动,快感不断涌上大脑
塑料袋里有限的氧气伴随着呼吸开始逐渐减少,肛门里的电击器又忽然打开身体鱼一样从床上弹起,眼泪都被刺激着流出来大口喘息着,塑料袋也一点一点紧缩裹住脸蛋,致命的窒息随之而来,乳头开始感到刺痛,这次没有折磨,简单的将乳环戴在乳头,一阵刺痛过后,肛门再次被强烈电流贯穿。
按摩棒被塞入腿间持续震动刺激着雌穴,电击器依旧不知何时会开始刺激肛门,塑料袋已经整个贴在脸上,呼吸被剥夺的恐惧绝望开始弥漫心头,拼命挣扎着扭动男人却无动于衷,只是架好摄像机记录着面前的景象,甚至不耐烦的一拳捣向小腹,随着拳头重重砸向收缩的腹部,全身痉挛着淫水不断喷出
窒息高潮无法停止,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面前一片漆黑闪着金星,无论再怎么挣扎着呼吸也无法摄入任何空气,求生欲催使着身体疯狂挣扎,腰部高高挺起又是一阵电流甚至连卵泡都喷出来,手指熟练的沿着卵巢划圈,巨大的曲别针刺穿小腹,勾着卵巢刺穿别好,卵巢被刺穿的强烈痛苦与高潮快感混合在一起
最后一阵高潮过后,身体只剩小幅本能的抽搐,不紧不慢的割开塑料袋,在濒死前一秒获得了氧气的少女拼命的大口喘息着,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外冒,绳子也被割断手脚却不像自己的一样。
傻傻呆呆坐在床上好像回忆着刚才的高潮,男人稍微喊了一句才勉强回神,乳头阴蒂上依旧佩戴着阴环,小腹还有血流涌出
卵巢被刺穿别在小腹上,身体沦为男人的肉畜玩具,双腿搭在床边脚掌被男人捧在手里仔细把玩着,虽然有点害羞但是脑袋还没能彻底回神,即使看到男人手里的兽用钳子也没能反应过来,下一秒左脚小脚趾已经被剪断掉落在男人手里。
撕心剧痛忍不住让少女拼命悲鸣,抱着自己的腿冒着冷汗在床上侧卧
疼痛让她翻滚都做不到,牲畜一样被随意切下脚趾对待,男人连止血处理都没做,去隔壁屋拿了一根烧红的火钳过来,印在了流血的脚掌上。
屋子里甚至弥漫着一股烧焦的肉香,喉咙嘶哑着无法悲鸣,尿孔张合着试探挤出几滴尿液,淫水都快流光大脑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是…谢谢您调教我…”左脚还稍微有些瘸
少女已经恢复了一身学生装束羞红着脸轻轻弯腰。
“那个…虽然有些唐突…我想见见我的姐姐…”男人点了点头。嘴唇干涸拼命吞咽口水,跟着男人的脚步走向地下冷库,依旧略带刺痛的卵巢兴奋起来,股间已经一片湿润。
推开门,冷气让少女打了个颤,面前是一具洁白的肉块,头的位置是一根铁钩
脖子断面整齐,能看到血管和肌肉的样子,被铁钩勾住吊在半空,肉块惨白却依旧能看出本来姣好的身材,略显丰满的小腹胡乱缝着几针,腹部一片青紫,大腿胳膊的位置都被整齐切断,只剩一块肉段吊在半空摇晃,乳房布满凄惨的烙疤,两颗乳头都被切掉,下体被挖空缝合在一起。
旁边的玻璃冷柜中整齐的摆放着子宫,卵巢,两片阴唇,乳头,还有一对脚底布满灼伤烙疤的脚掌,很明显是在烧熟之后才割下来的。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姐姐的头颅。依旧那么美丽,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左边脸颊印着“肉畜”字样,眼睛被戳瞎,嘴唇微张着被普通的放置在桌子上。
男人一言不发
只是走过去炫耀一样抓起头颅,脱下裤子毫不在意温度将自己的阳具塞入口中,看着自己姐姐的尸体被如此亵渎,少女却忍不住双膝一软,呼吸急促着手指甚至不需要伸入股间,淫水已经流出,她对着自己姐姐的肉块高潮了。
“下次你来,我会把你拴在半空当沙包玩”忍不住胯下又是一阵湿润
脑袋里回想起男人刚才使用姐姐头颅的样子。
“是……”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假期。
“经常有女性失踪的山洞…就是这里吧。”亚丝娜试探着迈出脚步,然而除了山洞尽头那张椅子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亚丝娜犹豫的看着,比起椅子不如说是刑具一样,凳面上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挺立着,榨乳器和阴蒂吮吸头之类的小玩具一应俱全,坐上去的话毫无疑问会被尽情奸淫玩弄…但是如果不坐上去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亚丝娜悄悄咽了口口水,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白给欲望打开菜单移除下半身全部装备,光滑无毛的下体完全裸露出来,张开双腿半蹲着,狰狞的阳具对着穴口,似乎触发了某种开关,双脚被瞬间固定在地面,脚掌被魔力禁锢无法挣脱,椅背上也探出一条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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