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凤宜没搭话,高凤澜也没在意,她很没有礼貌的上下打量宋辞安,然后一把抓住高凤宜的手,语带怜悯的说:“殿下,也是苦了你了,那宋老婆子还真是狡猾,把她家的病秧子硬塞给你,啧,连正经的衣服都没穿,这…是不是那里没发育好,才不敢穿?”
高凤澜状似小声,实则是用整个院子都能听见的声音和高凤宜说着‘悄悄话’。
高凤宜真没想到这高凤澜竟如此粗鄙,如果她再装作害羞不敢言,反倒是坐实了宋辞安短小的传言。
所以,高凤宜也不打算要脸了。
她略低下头脸上带着微红,小声说道:“辞安…很好,天天缠得孤都受不住……”
听高凤宜如此说,高凤澜很是惊异,让女人都受不了,难道这宋家老大长了个驴马吊?
高凤澜会这么想,实在是这帮贵女太能玩了,早的十二叁岁就开始睡男人,一晚上连睡叁四个的,一点都不稀奇,等到这些纨绔贵女十五岁娶正夫的时候,那穴早玩得松垮如老太太的棉裤腰,有的玩得过分的,新婚夜甚至让新郎和他带来的侍奴一起进去才能满足。
所以由此可见,一个男人就能让女人受不了的含金量有多高了。
于是在场女人的视线齐刷刷盯向宋辞安的下半身,恨不得把那锦袍的布料盯漏了,看看里边驴马吊的真容。
高凤宜生气了,她的东西可不允许别人随便看!
她将一只手放在肩上,一直低头盯着她背影的宋辞安马上领会,上前一步,将大手放在她手心里,正好用她的身子挡开那些觊觎的目光。
女人看男人,男人也在看女人。
高凤宜刚才故作娇羞那一幕,好似一朵微垂着头绽放的娇美花朵,勾住了在场许多男人的目光。
毕竟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被宠坏了,想要就直接伸手去拿,早就忘了还有害羞这种事。
当然,有些人觉得高凤宜羞答答的很好看,而有些男人则认为高凤宜太过扭捏,果然如传闻中所说,一身小家子气。
这些男人中就有户部主事家的那个和顾瑾言齐名的嫡次子邢如蛟。
他今天是接了母亲的命令过来的,他母亲户部主事命他无论如何都要攀上高凤宜,她现在正为东坝州的土地征税改制的问题和顾丞相针尖对麦芒中,她觉得顾丞相将自己的儿子塞入东宫是赢了她一局,她怎么也得扳回这一局,把自己的儿子也送入东宫做侧君,这样才能和顾丞相分庭抗礼。
这邢如蛟从小便以自己的容貌为傲,到哪里都鼻孔看人,只觉得这全天下的男子没一个比得过他,就算是艳名胜过他的顾瑾言,他也不服,因为顾瑾言被丞相关在府里,他没见过,他就认为是顾丞相操纵言论,故意传播顾瑾言的艳名,好以后卖个好价钱。
他见众女的眼神都聚于宋家小子一人身上,又不服了,心说这小儿连相亲大会时该穿的正经衣服都没穿,有驴马吊这件事一定是假的,不然怎么会怕显出身形来?
他看是这小家子气的太女没见过真正器大活好的男人,才认为那种没发育好的废物就是顶天了。
哼!他这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让她开开眼!
邢如蛟走过来前还故意借着花丛的遮挡偷偷揉弄了下体数下,让那处变得十分明显,这才向高凤宜所在这桌走来。
“户部主事嫡次子邢如蛟拜见殿下。”
邢如蛟走到高凤宜面前稍稍俯身行了个礼,然后马上对着她挺起身,睨视着她想道:快看看什么才叫真男人!
有人来打招呼,高凤宜总不好拿后脑勺对着人家,她转过头刚想对着向她行礼的男子点点头敷衍他,没想到他突然就对着她挺起身,底下明显已经硬起那处快要戳到她眼睛里了。
嗷!她眼睛好痛!针眼满满!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安排女人坐着,男人站着了,尼玛,女人的视线正对着的就是男人的胯部,方便她们随时赏鸟!可是她没有这习惯!不是她的男人看了会长针眼!
她实在不想跟这个蛟啊虫的说话,迅速转过头来,对高凤澜不好意思的说:“孤有点气闷,想四处溜达一下,世女你先在这坐着,孤去去就回。”
高凤宜说完,也不管高凤澜答不答应,抓着宋辞安的手就往花园深处走去。
到了四周没人的地方,宋辞安笑着问道:“殿下觉得那邢如蛟如何?”
“谁?”
“就是刚才和你打招呼的户部主事嫡次子邢如蛟。”
“啊,他啊,恶心!”
宋辞安这一提让高凤宜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她脸色又绿了。
“和顾侧君并称京城双珠的邢如蛟,你竟然说人家恶心。”宋辞安摇头无奈淡笑。
高凤宜撇撇嘴说:“目中无人、倨傲无礼,这样的就算美若天仙又如何,更何况他的样貌也不过尔尔,与你和瑾言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
“呵呵,你这话要是让心高气傲的邢如蛟听见了非得气死不可。”
高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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