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又是林斌,这个名字在他嘴里快成了魔咒。高凤宜摇摇头说:“我从小母亲疏远,养父冷落,所有人都爱长姐多过爱我,只有林斌说过他爱我,我才将他带入东宫,可是后来我发现他根本就是骗我,他根本就不爱我,所以,我就把他忘掉了……萧郎,我…是不是有些可怜?”“有我爱你,你不可怜。”萧夜抬手揉了揉高凤宜的脑袋。“是啊,有你在,我就不孤单了,你要一直陪着我,一直爱我,好不好?”“殿下…小凤,我不会离开你的,萧夜就是死了,也会变成鬼缠着你的,绝不会离开你的……”高凤宜抚摸着他胸口的黑痣,低低的说了一声:“我信……”吐露了一直憋在心底的心声,又解开了心中的疙瘩,萧夜低头寻到她的小嘴吻上去,欢爱欢爱,欢和爱是割裂不开的,既然说完了爱,那就剩扎扎实实的去体会身体交融的欢愉了。只是萧夜还是忘了问一个问题:他爱她,可她爱他吗?或者他不是忘了,而是不敢问,她那样的人,即便是得了这全天下男儿的心都不稀奇,他怎敢妄想她只为了他而驻足,他所求的不敢多,只要她能允许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好,只这一个愿望能够满足,他就已经很知足了。他的舌伸进去搅拌着她的,那么的热情又深切,有含不住的口水从她嘴角滑落,他毫不嫌弃的伸舌将其全部舔吮掉。他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往下吻,吻过她搏动的动脉,滑到她的乳上,含住了一个乳珠吸吮,她是白的,他是黑的,她是细腻的,他是粗糙的,强烈的对比,让这y靡画面又添某种霸凌暴虐之感,就像是搏击长空的褐色鹰隼飞扑强压住了白色乳鸽。大舌虽粗壮却意外的灵活,它上下快速弹击着乳头,把一个乳头弹硬了,就换另一个。等将两个乳头都逗弄成翘立的小石子,他就用舌尖绕着胀起的乳头打转,把小乳头拨弄得东倒西歪。然后大嘴张到极限,含住肥嫩的乳房狠狠一吸,那凶狠样,似要把那白豆腐似的乳房都吞吃入肚了似的。“哎呀!”高凤宜被他吸得酥麻难忍,抬头向下看去,却看见萧夜含住她的一只乳,把那乳房吸得高高的,快把那浑圆乳房吸成了扯得高高的圆锥形。萧夜见她看他,嘴里一松,肥乳掉落下来,颤出一阵乳波。他却不再管被吸得微红的乳房,上来又叼住小嘴亲吻,胀硬的大rou棒在她腿上若有似无的蹭过。
高凤宜虽被吻着,小手却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抚摸他坚厚的背肌,又顺着线条犀利的鲨鱼肌摸到如小豆腐块一样整齐罗列的腹肌,然后捉住翘立在小腹上的大rou棒捏了一下。被捏rou棒的萧夜在喉底嗯了一声,大手扣住高凤宜的后脑,将在她嘴里扫荡的大舌又顶深了一层,直要舔到她嗓心了,痒得她嗯嗯闷叫,抓住大rou棒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捏得大rou棒冒出清浆流淌下来,滴落在她的虎口上,在那里形成一个圆形的小液珠。萧夜这一晚上起起落落,被她折腾了好久,早已硬得冒浆,可他还是想先取悦她。他将高凤宜翻了个身,拽起她的臀部,大手扒开两瓣贝肉,看着被强行扒得微开的穴口和颤抖着的小花瓣咽了一下吐沫,俯身下去,伸出粗舌就顺着穴口的轮廓开始描摹。“啊…好痒……”身下的痒意让高凤宜想躲开,可她的臀部被大手固定住,前后跑不得,只能左右微摆。萧夜见她被自己舔得扭着pi股勾引他,嘴上更加卖力,侧着头,用大舌将两个花瓣一起扫荡弹击起来。小花瓣被他扫得翻来覆去,高凤宜轻吟一声,穴肉挤压,一股骚水顺着被他扒开的穴口流下。他嘟起嘴将那粘水一吸,吸得嘶溜作响,然后咕咚一口咽下。大手向两旁扒得更加用力,穴口被他大大扯开,里边蠕动的粉色穴肉暴露了出来,他伸舌进去,顺着穴口里侧的穴肉整整舔了一圈,那钻心的痒让高凤宜唔啊闷叫着就想往前爬,躲开那受不了的痒,可是他两个大手紧紧的掐着她,不但没让她爬走,反而往后一拽,大舌入得更深了。然后大舌就在穴里上下弹击起来,等她痒得穴肉缩紧,想夹住骚浪作怪的大舌,他就将拇指伸进穴口,将穴口大大扯开,然后大舌再挤进去,伸长下弯,贴着她肉道前壁就扫荡起来。这些男人由不同的房事公公教出来,技法流派也不同,这舌上技法也不尽相同,可同样都能将她玩得魂驰魄荡、难以自持。高凤宜被他按着pi股扫荡了一会就受不了得缩紧穴肉长叫着喷出一大股骚水,骚水刚喷离穴口就被他厚唇贴住穴口吸吮了个干干净净。“唔唔……不要来了……啊……不要……”让xiao穴高潮了的唇舌又转而向下,大舌抵住半露出身形的肉珠或转或扫,把肉珠扫肿,完全挺立起来后,他又用厚唇盖住整个肉珠滋滋的吸吮,等高凤宜的声音变得尖厉起来,他又放开肉珠,大舌展开,用大舌宽阔粗糙的舌面左右磋磨红肿的肉珠,让高凤宜体会尚能忍耐却绵延不绝的快感。等小肉珠被磨到了极限,再也不堪磨弄的时候,他竟自后扛起高凤宜的双腿,仰头嘶溜嘶溜的用嘴唇大力摩擦那被磨得紫红肿大的肉珠,等高凤宜啊啊尖叫挣扎时,大嘴这才死死裹住肉珠狠狠一吸!“额啊啊啊………不不………”潮水如期而至,萧夜把它当成对自己这一番辛苦的奖赏,将嘴精准的堵在那射潮的小眼上,喉咙咕咚咕咚直响,大口吞咽下高凤宜射出的所有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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