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挑眉问道。“我质问他们。”回想到当时的情景,她现在仍然会害怕得颤抖。胡臣铠拉开她一点点,蓝眸中露出满满的不赞同。“你质问他们?”他很明白毒品这种东西的可怕,那会让温和的人变得暴躁,甚至有暴力倾向,她当时的做法实在太不智,她能活到今时,真得感谢神明保佑。她笑着,眼神却很空茫。“是啊!但当时我真的很生气,顾不了那么多。”“那你爸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后,就将我跟馨颢丢到孤儿院去了。你知道吗?刚到那边,人家都以为我是个哑巴呢!”她略带苦涩地笑着。若非垂下头,她就会发现胡臣铠眸中闪烁着的寒光。“不过,我能再度振作起来,说真的,都得感谢你。”“真的?”他咽下哽住胸口的怒气。“因为我坚信你一定会来找我。这个信念,让我什么苦都能忍受。”她仰望他,眼眶中泛着深挚的爱。“你看,你不是来找我了吗?”泪由她的脸庞滴落。她这番告白撕毁了他这些年来建立起的坚强。他从不落泪的,即使爷爷过世的时候也一样,但奇妙的,他却在唇边尝到湿湿咸咸的味道。而且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情感,在他冰封已久的心中爆发开来。“我等了你好久,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你要说我死心眼也好,单纯也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她擦干泪,幸福地笑着。“如果我没有来找你,你就这样等我一辈子?”他迟疑地问道。“你太小看我了吧!你不来找我,我不会去找你吗?你以为我为什么让馨颢到英国去?还不是不想让他在一旁碍事!”她贼贼地一笑。“老天!你你竟然这样设计馨颢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他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唇,笑容中满载着浓浓的爱意,以及强烈的欲望。真是可怜的跟屁虫,不过我不会同情你的,哈哈我等着看你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床边,像是对待易碎品般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并覆上了她。黑暗的房间,两人喘息声此起彼落,她炽热的体温,缓缓温暖了他心中那块永冻的冰。回忆起那段往事,他的心并未如以往般痛苦难耐,反而显得平静无痕——他紧紧搂住了她。“你好重喔!”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的梁馨萱,用着无力的手推推他。胡臣铠起先是低低地笑着,慢慢地却变成放声大笑。梁馨萱不解地蹙眉。“说你重有这么好笑吗?”他看了她一眼,又将头置在她颈窝间闷笑着。“你秀逗啦?”她推推他,开始担心起来。胡臣铠抬起头来,啾地一声亲了她的脸颊。“对不起。”她蹙着眉,不解地看着他。他又亲她一口,蓝眼眸透明如星,充满笑意。“当你问到我的过去,我的态度不太好,我对你说声抱歉。”“我不懂”她摇摇头。“不懂没关系,你只要听我说完。”
他侧身躺在床上,拉着她趴在他身上。梁馨萱娇端着紧抱住他。他拨去她脸上的发丝,触碰间透露着爱意,令她感动得眼眶泛泪。“我的父母亲在一次出游途中被谋杀了。”梁馨萱一顿,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当时我也在车上。”“怎么会?谁会下这么狠的毒手?”她惊声喊出。胡臣铠蓝眸中闪起一道冷光“主谋是我大伯,但我二伯也脱不了关系。”“你怎么会知道?”“因为,当时我听到我大伯与杀手争执的声音。”梁馨萱拉开店的铁门,一早的冷空气,让她打了个哆嗦。她抱着手臂搓揉,脑中不断想起昨晚胡臣铠所说的一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为了财产而杀害自己的手足?她不懂!不过,阿蓝好像明白她不能了解的原因,所以并未提及太多,只是告诉她,他将会替他的父母亲报仇,让他们能死而无憾。看见他眼中明显的恨意,她有些害怕却又替他感到心痛,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能帮他解决那个恶梦。对了!今天就来煮一顿好菜,让他好好吃一顿,给他有家的温暖感觉,称稍弥补他心中的痛吧!她兴奋地一面想着,一面转身走进店内,搬运着要摆设在外头的盆栽。才正弯身要搬起盆栽,就有两道身影走进店内。听到声音,她回过身,就看到身边杵了个时髦的美艳女子,而一名表情冷酷的细瘦中年男子,则站在门口处望着她们。“你好,要买花吗?”梁馨萱问道。“买花?这地方的花哪能配得上我?你少自抬身价了!”女子红艳的嘴唇里,轻蔑地吐出这些话。梁馨萱愣了一下,随即冷着脸。“那么,请问小姐,你是为了什么事而来?”“哼!”卓兰从头到脚将梁馨萱瞄过一遍,然后不屑地冷哼一声。“我是来看货色的。”“货色?”“你这种调调也能逮住胡臣铠这样的大人物?说身材没身材,要脸蛋也没脸蛋,真是没天理!不过你以为凭你们是旧识,从此就能把他迷得团团转吗?别作梦了!”“若你只是来找我抬杠的话,不好意思,本小姐没兴趣,麻烦你请回吧!”被人这么看不起,梁馨萱不禁火冒三丈。“哟!跋客人啊!这家店还真席喔!”卓兰精致妆扮的俏脸上,有着满满的嘲讽。“你别不知好歹,我可是为你好才来的啊!”梁馨萱皱起眉头,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你是什么意思?”卓兰撇撇嘴,瞪了她一眼。“你这种人跟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同为女人,我是可怜你才来警告你。他跟你是不同世界的人,根本不会有未来,所以啊!你最好趁早离开,才不会后来难堪。”梁馨萱眉头蹙紧。“这就是你来这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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