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尹珑无从辩白。她不是生来就是奥洛人,也非奥洛用金钱吸收的手下,但她知道奥洛的势力遍布世界,出任务时可以获得很多支援。因此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等于侮辱了奥洛。洛云飞冷眼睨着她,没给她回答的时间又道:‘不想服从?可以,你走,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奥洛人,走!’尹珑双眸瞠得好大,仿彿想将他漠然残酷的脸庞再看清楚些,却更印证了他方才的那番话。泪水凝聚在眼眸深处流不出来,却引来阵阵因心寒而起的颤傈,愕然反覆地在她心裹重叠压迫。又是一次抛弃吗?尹珑脑海中只剩这个念头。噙着一抹假意的笑容,她道:‘好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脚步像拖着千斤重担般难以提起,她犹故作坚强,难过像一颗石头梗在喉咙,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她喜欢在安静的环境中居住,此时的夜晚似乎静得过火,让她的心碎声在这种气氛下显得格外的刺耳。像不愿再逗留半分似地急切,她奔过宽敞的道路,这次她没有哭,没有哀求,只想在他眼前撑下去,找个地方独自落泪。‘珑!’望着她速去的身影,洛云飞忍不住出声叫唤,眼中盛着不舍舆懊悔,他不能失去她。尹珑闻声僵住脚步,缓缓地回首看他,泪水从红红的眼眶中潸然落下,他第一次呼喊她的名字。竟是在她被他驱逐的时候。她伫立在路灯下,对着他缓鹱缓摇头,昏暗的街灯让她的身影更加凄楚可怜。她深吸了口气,强笑道:‘房子是里昂的,车是颜叔的钱买的,所以你瞧,’她摊了摊双手,‘我没有带走任何属于奥洛的东西,你可以让我走了吗?’‘不!’洛云飞僵硬地说。‘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还是我得接受更多的憨罚才行?’尹珑心灰意冷地感受肌肤上渐凉的泪水,心裹有丝不服气,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每个人都可以叫她离开?“都不是,我要收回我说过的话,你仍旧是奥洛的一分子。”洛云飞了解此举若传开来,会丧失他在组织中的威信,但对方是尹珑啊,一个他怎样都放不开的女子。尹珑倒退了半步,笑中掺杂泪水地讽刺道:“你也在玩奥洛吗?它可是有百年基业的啊!”“留下来,别跟我呕气。”他缓下了口气。“不!”尹珑顿时歇斯底里“你们都是同样的人,达克、山马、颜叔、还有你,你们究竟把我当成什么?收留我再找机会撵我走?说是为了我好,说是我错,反正你们就是不要我,何必找那么多借口?”“珑,冷静点。”他逐渐靠近她。尹珑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狂乱的神智在脑海中膨胀,把她的理智搅得一塌胡涂,记忆回到了过去,想着抛弃她的父母,想着辞世的达克,想着山马执意要她离开,想着颜叔把她献给了洛云飞,想着洛云飞驱逐她,她的心好痛啊尹珑退了几步,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没有求你留我,不用可怜我,我自己会走的。”“你真是令人生气!”洛云飞眨眼间便将她搂进他的怀里,脸色铁青道:“我都没说要算帐,你倒自怜了起来,你没顺从过我半件事,现在叫你走,你却不吭半声地乖乖照做,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我——”“够了,别再说了,也别再提起任何男人,天晓得我有多厌恶听到他们!”洛云飞的声音里无意透露了他的妒意,他讨厌那些男人在她生命中所占的地位。她毫无意识地喃喃:“每个人都在赶我离开,我很喜欢达克,但他也是他也是”“不会了,不会再发生的。”洛云飞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少冲动行事,往事已在尹珑的心中烙下印记,她已禁不起半点刺激。尹珑仰首看着他粲然一笑,踮起脚尖用缱绻的吻诉说她对他的依赖。意乱情迷中,洛云飞仍不忘她的伤势,第一次他的心没有跟着感觉走,他停下对她的回应,将她的腰揽贴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触及她的伤处。“进屋里去。”尹珑看到他眼中的饥渴,知道自己对他仍有影响力,令她更感雀跃的是他双眸中的关怀,或许他比她想像中更关心她。屋子里头整齐得令人不敢置信,但他没时间称赞,一进门便把她的上衣扯开,仔细地检查伤口。他的举动让尹珑不由得为之一震,没有征询,也没有一丝温柔,他只是急切地审视着她的伤。趴伏在沙发上任他包裹,她在心底反覆咀嚼着此刻的心情,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她竟想念起八年前的扒窃岁月,虽然比现在差上千万倍,却因为只想着如何活到明天,反而没有伤神的余地,单纯得近乎是幸福。包扎妥当后,洛云飞将她拥进怀里,拨开她额前的短发,低声问道:“还在介意我那番话?”“不。”她肯定的回答。“只是不习惯你对我那么好,有些受宠若惊罢了!”“我可以对你更好。”他俯首肯咬着她的唇,鼻尖挑逗着她。尹珑面带绯色却毫不羞涩地任他宽衣解带,并主动吻他颈侧的脉动,小手指逐渐解开他的衣扣,她的唇吻上他平坦的腹部,听见他倒抽一口气。洛云飞在床上很少由女人掌控大局,此时他却乐得享受尹珑的伺候,她总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对与她的鱼水之欢着了迷。按住了他的手掌,尹珑自己站起身来褪去剩余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又回到他的怀里,继续着前戏,一阵铃声令她的动作一僵,她愕然地看向脚踝。洛云飞与她一同瞥向她的右脚踝,发现一条精致的金色链子圈在上头,它缀了颗鲜红色的宝石和几个小巧却声音清脆的铃铛,小巧的铃铛上刻着相当古典雅致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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