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金小怜拿起个金手袋“我答应了梅先生。看,这黄玫瑰多美!梅先生送的。”徐广天面色一沉,他的语气就不温柔了:“昨天你答应和我吃宵夜,怎么今晚约了别人?”“是吗?我倒忘了!”金小怜若无其事“顾客至上,明晚吧!”“不行,把姓梅的约会取消了。”“说笑话,我答应了客人怎能推脱?”“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叫黄经理打发他!”徐广天拉着她“跟我走!”“不去,我告诉你,如果黄经理开罪了梅先生,我对他不客气。”“我每月花三万块,请你来挑丈夫?”“你认为三万块花得冤枉,我马上向你辞职,徐老板,我不干啦!”金小怜推开他,走出去,不一会儿,就和姓梅的走了。徐广天气得捧起那盒玫瑰,用力摔在地上。阿辉很快知道徐广天为金小怜发脾气,马上去见徐广天:“徐先生,要不要惩戒金小姐?”“你不要碰她!”徐广天摆摆手。“以前那些妞,打她一鞭就听话!”“你拿她和那些妞比?你这猪!”徐广天掴了他一个巴掌,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那班是山鸡,她是凤凰,我说过要得到她的心。这一次,我看我是认真了,你敢动她一下,我先杀了你。”“那先干掉姓梅的!”阿辉抚住脸,挨打就如每天的午餐。“不行,要是给小怜知道了,会把她吓跑。金小姐方面你不要管,替我调查姓梅的,他有多少家财,有没有妻儿?这很重要!”徐广天拿出五百元,塞进阿辉手里:“去喝杯酒!”第二天,徐广天提早去接小怜上班,金老太说她已经出去了。“是不是姓梅的来把她接走?”徐广天紧张起来。“是有人来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姓梅的,你回去问问她!”回俱乐部,黄经理说金小怜根本还没有来。徐广天一怒之下,打翻了几桌子东西,到金小怜的休息室去,等她9时回来。9点钟人影不见,打电话给金家,金老太说金小怜上班去了。“马上叫阿辉打电话给我。”除广天握着拳头,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真想把姓梅的杀死。“徐先生,找我吗?”“姓梅的和金小怜在干什么?”“今天下午姓梅的到金家把金小姐接出来,吃菜、兜风、晚饭,不过9点钟姓梅的已经回公司,没见金小姐,听说姓梅的要开紧急会议。”“小怜没有和姓梅的在一起,又不在家?阿辉,姓梅的要开会飞不掉,你先去找找金小姐,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事?”徐广天挂上电话,马上对黄经理说:“你去金家守着!”“这儿”“我在这儿等金小姐”金小怜去了哪儿?她和姓梅的吃过晚饭便分手,她由后门离去,再乘计程车到温家,在朗尼的窗口下面看着。朗尼的房间有灯,显然,朗尼在房里温习功课。她一刻不停地望着窗,心里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她差不多呆站了一个钟头才离去。黄经理已在她家。“徐先生派我来接金小姐上班,徐先生自己已经来过一次。”“昨晚我不是已经向他辞职了么?我不回去,都快12点了,我要睡觉!”黄经理还想说什么,金小怜已回房间。徐广天从黄经理通的电话知道她已回家,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石:“金小姐可能不舒服,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你回来吧!”黄经理只好向金老太告退。第二天下午,梅冬青到金家接小怜出外看电影,他和金小怜约好的。等了很久小怜没人影,只好自己上去,正要按铃,却被一个魁梧的男人截住:“找金小姐吗?”“你是谁?”梅冬青反问。“徐老板的保镖,徐老板派我来的。金小姐不舒服,不能招待客人,请回吧,梅先生。”“我和金小姐在电话里约好的。”“这个我不管,我的职责是不让任何人接近金小姐。”阿辉把十只手指捏得格格响,他一步步地把梅冬青迫退。前晚徐广天不让金小怜和梅冬青一起宵夜的事,梅冬青也知道:“你们徐老板也真过份,金小姐替他做事,又不是卖身,他有什么权管金小姐的私事?”“有什么事请你直接找徐老板,现在,马上请你离去!”梅冬青虽然被阿辉迫走,但是他不甘心,到楼下,打了个电话到金家。徐广天派了黄经理去金家,接听电话的,当然是黄经理了。“请金小姐听电话。”“对不起!金小姐不舒服,不能听电话,有什么事可否由我转告?”“你是徐广天?”“徐先生是我的老板,我姓黄,俱乐部的经理。你是梅先生吧?请问找金小姐有何贵干?”“徐广天简直在软禁金小姐,我可以控告你们非法禁锢金小姐。”“可以,梅先生,要不要我代你报警?”黄经理又是慢条斯理的。“你们这班人!”梅冬青气得掷了电话,在未与金小怜商量之前,他不敢做任何事;况且,他和金小怜认识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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