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我不走。”徐广天走到房门边“小怜,你跟我说句话,你到底生谁的气?我做错了什么?你快要把我折磨死了。”金老太把徐广天拉开去,轻声说:“我想到个好办法,明天阿桂送饭,她一开门,我就双手捉住她。她出来了,我不会让她再进去,你明天来,担保你可以见到她。”“有好办法马上做,叫桂姐送晚餐给她,我可以马上见到她。”“看样子她胃口不好,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餐,不会再吃晚餐。”“奶奶,你试试嘛!”“好吧!我去吩咐阿桂。”小怜根本不在房里,当然,阿桂叫破喉咙也没人开。“是不是?不听老人言。”金老太盯了徐广天一眼“你明天再来吧。”徐广天无可奈何地告退。第二天再来。这一晚,徐广天已吩咐阿辉一接到命令,就撞开房门,因为这几天,徐广天被小怜弄得失魂落魄。阿桂迎徐广天进大厅,金老太不在。“奶奶呢?”“老太吃了粥,上床睡觉去了,这几天老太担心小姐,睡眠不足,全身酸痛。”哼!这死老太婆答应了的事不做,还去睡大觉。“桂姐,麻烦你去请老太起床,她答应我,小姐今晚会见我的。”“小姐在房间,老太吩咐过,请你自己去见小姐。”“开我玩笑!”徐广天发狠“小姐锁住门,我由窗口飞进去?”“下午小姐已开了门,她和老太一起吃午饭的!”“真的呀?”徐广天好像死而复生,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去看小姐。”“要不要叫老太起床?”“不要,千万别惊动她老人家,让她好好休息。告诉老太,我会报答她。”徐广天在小怜的房门上轻轻敲了两下。“进来吧!”轻轻的声音。徐广天开门进去,小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徐广天急不及待地扑了过去。“宝贝!”他一把抱住小怜“你把我想死了!”“别这样。”小怜轻轻柔柔地推开他,没半点怪责的意思,可是已经把他推开了。“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不理我?”徐广天坐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是我不好,开罪了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不是不开心,只是心里有解不开的结,我好矛盾、好烦。”小怜笑一下,无力的笑,娇慵得令男人心醉“广天,我真要向你道歉,这几天,我没好好招呼你,请你原谅。”“只要你不生气我就开心。”徐广天怜惜地拍拍她那经过化妆后憔悴了的脸“唉!看你,几天没好好地吃,一定没好睡,人都瘦了!”“胡思乱想很磨人的,几天了,总算想通了,今晚我一定会睡得好!”“都是那梅冬青害人,他到底怎样欺负你?快告诉我!”“梅冬青欺负我?”“奶奶告诉我,那天你跟梅冬青出外回家后,就不开心。”“他不是令我不开心,只是无缘无故交了个难题给我,令我好烦,不知道应该答应好呢?还是拒绝好?”“什么难题?”“唉!”小怜长叹了一口气“梅冬青突然向我求婚,吓我一跳。”“求婚?”差点没把徐广天吓死“梅冬青那家伙不要脸,他凭什么向你求婚?他配吗?呸!”“梅冬青的条件是不错的。当然,他40岁,若是换了别一个女孩子,会嫌他老,但是,我就喜欢父亲型的男人。”小怜在屈着手指:“他富有、样貌不俗、中等身材、没有妻室;而且非常爱我,他有名望、有地位。我嫁给他可以做阔太太,一生享尽荣华富贵。”“他那么好!”徐广天酸死了,他痛恨梅冬青三辈子“一丝缺点都没有,大概是圣人。”“如果他没有缺点,我根本不用考虑,就是因为他有缺点,所以我才感到矛盾呀!你听我数他的缺点:他爱我,但是更爱他的事业,我不高兴占第二位置;他生意多,忙死了,常失约,冷落我,我嫁给他,早晚要闷死而且他的脾气有时很坏,发起脾气来很惊人,那些豪门阔少都是这样,我们常会因为一件事情争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做丈夫!”“就是嘛,不过,他发誓会改;而且,奶奶一直希望我嫁一户好人家,希望我风风光光地嫁人。冬青对我也算不错,他答应自建一间别墅送给我做结婚礼物,把奶奶迎回家跟我们一起住。这样我享福,奶奶也可以享福。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如果他不管我奶奶,我不嫁他;而且冬青说,他虽是旧人,但我是新人,所以注册,到教堂举行婚礼,喜宴一样都不会少,他还答应把我带进上流社会去,以后我是梅夫人了。”“嘿!发誓谁不会?新婚说不定会遵守,日子久了,这个把事业当生命的人,还不是由下午开会到晚上?假期一样要谈生意,他出门公干,你能跟多少次?万一你有了孩子行动不便呢?到时,你还不是一样独守空房,他爱你能爱多久,迟早会向你发少爷脾气。”“我也想过了,所以我很烦。”小怜抱起个枕头,拼命扯枕头套。“小怜,”徐广天几乎跪在床边,他这人活了50年从未对女人这样低声下气。当然,追求他妻子时是下过点儿功夫,但是,他当成演戏,既不入脑也不进心,现在是真正的患得患失,痛苦极了。“你要理智点,千万别答应梅冬青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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