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每下都带出淫水甚至在分开时还颇淫乱地藕断丝连,被虐打的唇肉穴口逐渐肿成了艳红色,小穴儿和坏了的喷泉似的‘噗呲噗呲’往外嗞着水儿,谄媚的讨好施暴者。
“唔唔唔啊……求……不要……”夏晚傻了一样眼神发直。
直到奏折前后封面沾满了淫水,皇帝终于停手,很是满意地欣赏自己打出来的逼,大手抓上去红艳艳热乎乎的软肉溢出指缝。他就着这姿势按着夏晚的头看那艳穴,“日后你的母狗逼要日日保持这种形状。”
多亏了夏晚身娇体软能任他折腾。
然却没有听见预想中的求饶或是委屈应声,他抬眼一看,见女子泪眼迷蒙,小嘴微微张合不知呢喃什么,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皇帝凑近只听见,“坏掉了……晚晚乖……爹爹打坏蛋……”
那么瞬间他被可爱到了。不过敢在他身下提别的男人是大忌,爹爹也不行。
皇帝眼睛一眯,夏晚就惨了。
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根青筋盘绕,硕大的龟头顶住那红肿的小穴口蓄势待发,一大一小、狰狞与可怜的视觉冲击让人心里一颤。
穴口的主人尚不知危险到来,拍麻的软肉泛起痒亦意,不知所谓的挺身蹭了蹭龙袍上的龙纹。
直到皇帝邪笑着将人软着的手脚扣住,柱身身骤然挺进一半。
肉棒毫不留情的直捣黄龙,一举撞破那层浅浅的膜。
“嗬嗬……”没有丝毫准备的夏晚骤然惊醒,被下身仿佛撕裂般的痛苦拉回神智,她眼睛忽地睁大,却连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只能发出一点气音。下意识挣扎又发现自己大手被牢牢锁在桌子上,一点动弹不得。
皇帝仔细看着她小脸从迷蒙到痛苦再到绝望的变化,心中施虐欲更甚。
“骚母狗的小肉套子很能吃呢。”别看那穴口小,却是意外的有弹性,穴口软肉撑的发白,却没有撕裂。
皇帝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只是穴儿太浅,他才只进了一半,便难再前进。
他索性将人折叠着面对面抱起来,让女子膝窝架在他手臂上。夏晚身体腾空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这倒方便了皇帝大手掐住她的腰往下压。
她腰身纤细只有巴掌宽,刚好够皇帝双手包合。
“啊啊啊,吃不下了,求你……捅破了……”
夏晚个子有将近一米六,比起一米九几的皇帝简直是人人拿捏的玩具。
她求饶无用讨好亦然,男人边插边压,将那小穴欺负到底,终于一举破开,吞到了底端。
“哦哦哦!”平坦的小腹突起一条形状,男人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恶劣的用手指按压。
“唔唔唔受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骚母狗呜呜呜……”夏晚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她被挂在空中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开。
男人好像有无穷的力气,光是抽查还不够,非要恶劣得把她抛起来,等穴口好不容易吐出龟头,又松开手靠她自身的重力整根吞到底,屁股蛋子被卵蛋打的通红,要被顶吐了……
她又惊又惧的在男人颈间磨蹭,红唇无章法的啄吻在男人下巴,喉结,脖颈,就着泣音哀求,“骚母狗要被插死了,求主人饶命,晚晚日后还想伺候皇上。”
哪怕歇上一刻钟也好,她是真觉得男人打算让她死在今夜。
夏晚在性爱上到底还是一张白纸,不知道自己这番话除了让男人更兴奋以外并无旁的作用。
“骚货都是骚死的,怎么会被插死?”果然男人毫无缓和之意,笑得邪肆。大手拽起她的头发低头吻上那不断点火的小嘴,宽厚的舌头在小嘴里肆意舔弄,剥夺走一切空气和水分,待夏晚喘不上气才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呸。”皇帝不怀好意地将两人的唾液吐进那大张着呼吸的小嘴。
他看见夏晚直皱眉,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舌头搅匀了再吞下去,母狗而已,骚嘴连朕的夜壶都比不上可不行。”
“呜呜呜……”夏晚伸着小粉舌缓缓转圈,确定那滩口水流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才听令咽下去。哭得好不伤心。
“好了,别那么娇气,日后还有得受。”皇帝一边肏一边不说人话的宽慰。
夏晚哭得更大声了。直叫皇帝愉悦得眯起眼。
这一晚御书房的响动叫人面红耳赤,晚膳传了几遍才终于送进去。
原是怕人脱水,送进去补充提力的。
孙福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时,只听到猫儿般无力又微小地叫声,像猫抓一样挠人心肺,连他一个太监听了都受不了。
“放下吧。”皇帝还在大力肏干,两人连接处都打出一圈白沫,媚肉被肏得外翻,小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不知道吃了多少龙精。
腰间四肢都是青紫得掐痕,身上遍布吻痕,掴痕没有一处好肉。
当然这些孙福海看不见,他大着胆子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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