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哄笑着:“那我们都试试吧。”
不能享受雄虫滋养的怨念和一旁雄主与其他雌侍欢好的欲望刺激全部被发泄在军雌身上。
当两个雌侍同时进入雌奴体内时,雌奴却因口中被另一只阴茎塞满而连哀嚎求饶也无法做到——或许这是好事,毕竟他不被允许拒绝,万一不小心说错话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可即便如此使用,仍有四个雌虫无法参与,他们不满地拧着雌奴的乳头:“快点。”
他们的雄主刻薄,每次交配时都要求他们把阴茎“藏起来”,缩在小小的阴茎锁中,这可是难得可以放松阴茎的机会,谁不着急?
雌奴忍着疼痛,加快了摆动头的速度,却被甩了一耳光:“这么快做什么,老子要被你嗦冒烟了。”转头对那叫雌奴快一些的雌侍道,“别着急,我们要玩一晚上呢,轮流来。”
这一晚,不停变化的姿势,和似乎永不停歇的“啪啪”声,诉说着雌奴无尽痛苦。
突兀消失的投影让艾曼向赫薇投来疑惑的眼神,而此时的赫薇却是心如擂鼓,明明不是她自己选的影片,此时却莫名的心虚。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还未摆脱的人类道德观念告诉她应该对出现在眼前的超出普通艾斯爱慕的画面感到不忍,应该厌恶这样的影片,可同时,她虽然确实感到不适,却不得不承认那雌虫结结实实长在赫薇的审美点上,她虽关掉了投影,但下面的性器却毫无人性的、激动地站了起来。
赫薇低头看了看,又委屈又不解地看向艾曼:“这个为什么会是最受雄虫欢迎的影片啊?”
艾曼有些不理解雄主的意思,表情很是疑惑,在他看来,雄虫就是这样,是不需要解释的。
在此之前赫薇试图分辨雌虫向和雄虫向这两种的区别,她猜测应当是能够挑起哪种性别的兴致,以及方便代入自己。雌虫向就符合她的这种理解,但这部雄虫向的影片却很奇怪,她想问艾曼,难道雄虫都是变态吗?
可想了想还是隐晦一点,拿自己举例子:“那天我们在军团,你的办公室里……你觉得如果拍成这种影片,是雄虫向还是雌虫向?”
艾曼斩钉截铁:“雌虫向。”
赫薇搞不懂了,明明那天她蛮爽的,雄虫应该很好代入吧,就算艾曼外貌不是很符合雄虫审美,但刚刚的影片里的雌虫也相差不大啊,怎么那个就是最受雄虫欢迎,她这边就是雌虫向?区别不过就是刚刚的雌虫太惨了些,所以雄虫果然都是变态吗。
她忍不住蹙眉:“雄虫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样啊?”
艾曼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看着雄主苦恼的模样,终于捋清思路:“虽然我之前没有看过雄虫向的影片,但我猜大部分都是这样,呃,比较‘特殊’的影片。”
在赫薇求知的目光中,艾曼缓缓道:“因为如果只是普通的性交场景,叫家里的雌侍来服侍就好,雄虫们没必要在星网上看。所以,虽然不是所有雄虫都对这类片子有兴趣,但会到星网上看的,应该都是寻常的画面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需要更多刺激的雄虫。”
终于明白了的赫薇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明白了许多。明白了雄虫向影片为什么是这样的重口味,明白了今天自己想要看点片子学习一下、给他们助兴的想法算是白费了,同时她也有点明白之前让艾曼找h片的时候他看自己奇怪的眼神了——
坏消息:被当成变态了;
更坏的消息:这不是误会而是被看透了;
好消息:在虫族,这根本就不叫事。
赫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要不是下面还尽职尽责矗立着的小东西提醒她今天的本意是给艾曼再次进行精神滋养,她可能真的会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稍微拯救一下自己不多的名声。
她暗暗叹了口气,轻抚上艾曼的手臂,边摩挲边回忆影片中雌奴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不看了,我们自己开始吧。上次是我费力气,这次轮到你。”
艾曼老实地应了是,见赫薇有些走神,没有半点自己动手的意思,便上前服侍她将裤子褪下,露出又白又直的腿和白净但粗大的性器。
他动作流畅地跨坐上来,双腿跪在赫薇身体两侧。
这次是他第二次正经服侍飞行器那次只能算是配合雄虫玩点小游戏,虽然有片子做氛围,但原本被雌虫向影片挑起的兴致已经被后来雌奴的惨状破坏殆尽,被折磨的军雌仿佛把他从幻想拉回现实——如果没有遇到雄主,如果他不能决心赴死,那么那个军雌的遭遇就会是他的未来。那画面给他带来的更多是同情和感同身受,无法激起他任何一点欲望。
况且跟上次被赫薇反复吊胃口,生理心理都处于极度渴求状态根本比不上,最多因为雄主的抚摸,身上有些发热,下身却还是干涩的。
艾曼好半天不动作。
本来边看边做的计划被打乱就有些不开心,现在连一向无条件服从的艾曼都不听话了,赫薇从穿越以来压在心底里的负面情绪,以及看到那雌奴遭到可怕对待的莫名不舒服,都在此时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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