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白浊,用手捂着全部吃进肚子里,还得将周老爷的肉棒舔的干净。
然后就是她被用一根麻绳吊了起来,春桃体力并不好,身子摇摇晃晃站不太稳,那麻绳又偏偏非得挂在令她微微踮脚才能不难受的地步,春桃在这根绳子上受了好大的折磨,等到周老爷闲情雅致在她背上画完桃花后,已经双腿发麻,连站都站不住,身体重心都靠手腕上的绳结支撑着。
小美奴汗津津白腻腻的身子吊在那里任人把玩,周老爷眯着眼睛继续用手指玩弄她润滑好的后穴,男人的手指远比春桃自己的要粗长且粗糙,还带着常年拨算盘生出的厚重老茧,是以手指一进去就让春桃杏眸大睁,艰难踮脚站立着的双腿战栗,全身紧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长长哀鸣声。
“你忍什么?叫出来,听听你的骚样子。”
周老爷一声嗤笑,抽出自己探进春桃后穴里的手指转而伸进她湿润的小嘴里,边拨弄她那条软舌,边从后面搂住春桃摇摇欲坠的身体,保持着让她被吊着软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自己胯下浓密毛发里粗大圆壮的龟头已经蓄势待发,故意在她软腻的肉洞口处一点点摩擦。
“给你后面也开了苞,以后就让你专门在书房里头伺候着,有的是可玩的花样。”
周老爷声音温和,拿出哄自己几个女儿时的调子在春桃耳边轻声诱导,硕大龟头缓缓借着香膏的润滑捅入狭窄的肉洞口,看似动作平稳,其实根本没给春桃半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就是纳入那根滚烫狰狞的阴茎,连肉洞口的细微菊纹都被茎身撑开,周老爷一口气长驱直入,将这小美奴的后穴撑到了极致,深深插进春桃娇嫩的屁眼里。
“哈啊啊!”
在周老爷整根没入的同时,春桃含着老爷的手指发出一声堪称凄惨的痛呼,和前面的花穴被开苞时一样痛苦,甚至隐约更甚一筹,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容纳男人阴茎的,就算有软膏润滑,这种极限的插入也令春桃丝毫无法适应,嘴里是连绵的失声惨叫,脸上泪水涟涟,被吊在房梁上的两条白胳膊都颤抖得好像要挣脱束缚。
周老爷用手指在两人身体连接处摸了摸,确认没有弄出血来,就放心继续抽插,春桃软白的屁股都在打哆嗦,可想而知少女肠道被粗长阴茎强行塞满的胀痛与撕裂感是有多么强烈。
可这紧致的屁眼确实让周老爷插得很舒服,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整根肉棒都深深埋进她的小肉洞里,虽然这里水要少些,也没那么湿热,润滑时也略微有些麻烦,不过这种紧绷的感觉还是立刻让周老爷抓着她的屁股慢吞吞抽插了起来,春桃叫的可怜,几乎绝望地嚎啕大哭起来。
周老爷画工绝佳,春桃背上的那片桃花会呼吸一样随着主人的战栗晃动,蝴蝶骨紧绷起来又猛的舒展,每次小幅度的插入和抽出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春桃只觉得是一根烧红了的粗陋铁棍正在捅穿自己的后穴,不得不垫起的脚早已经酸麻难以忍受,光裸的脚趾通红,好几次若非绳子吊着就真的要跌倒在周老爷身前。
“老爷……呜呜呜……老爷……春桃好痛啊……哈啊啊……站不住了……好痛啊……老爷……饶了春桃吧……呜呜呜呜……”
真是个可怜又天生淫荡的小玩意儿。周老爷听着春桃连叫床的声音都在颤抖,可屁股缝里的那只小洞还是因为身体本能将自己的鸡巴紧紧夹着,想她身体被吊起来,踮脚尖站着,怕是根本撑不到自己在她屁眼里插到尽兴,周老爷就抓着她的身子,再将她悬空抱进自己怀里,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把控在自己手中。
这一抱免去了春桃踮脚站立的难受,初开苞的后穴可就痛楚更深,春桃哀声尖叫,整间书房里都回荡着她淫浪的哭叫声,书房门紧紧掩着,原本要来找周老爷商量府里事宜的管家在门外站了快一刻钟,左右踌躇,不敢进来打扰,不忍心细听地赶忙脚下一溜烟跑了。
有个瞬间春桃以为自己就要疼得如同花穴破处那晚昏厥过去了,她只觉得周老爷的阴茎真的能将自己从里到外活生生给捅穿,软膏让肉棒插得更加顺滑,却丝毫没有减轻春桃的痛苦,她在后穴剧烈的痛苦中浑身冒着冷汗,小腹抽搐,却被周老爷从后面牢牢抱住屁股,甚至抓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屁股撞上自己的胯骨。
插屁眼的感觉和插她前面并不相同,这里更加紧致,也更加娇嫩,更何况这还是这小美奴屁眼第一次吃男人肉棒。
周老爷自己挺着胯用力往前顶,毫不顾忌春桃的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了,硬生生摩擦着她的肠道将她顶得失魂落魄,一个劲儿求饶乱叫,耳边少女的哭吟惨叫声都是最好的催情剂,周老爷一连猛干了十几下,直撞得那窄洞里被捣出白沫来,春桃软着腰,声音还一浪比一浪高。
周老爷对春桃的蹂躏征伐,不单单是对她这具弱不禁风又意外耐肏的娇嫩身子感到满意,更有心里上开苞处女的无尽快感,春桃先前从没被男人碰过,甚至连男人阴茎见都没见过,来了他胯下却要被前后双穴里里外外全部玩透了,再将她用鸡巴调教成一条专给男人吞精的母狗。
这种感觉本身就让人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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