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得一副怪异的身子。抱着赎罪的心态,他对残废哥哥悉心照料、毫无怨言;哪怕手里只有一张饼,他都会对流浪猫狗、路边乞儿施以援手。
这么多年,阿舂唯一问心有愧的事情,就是画了那册春宫图,果然,报应不爽。
阿舂攥着拳头,咬牙承受着贺琏芝近乎残暴的肏干与索要。
我的报应来了。阿舂绝望地想。
与阿舂截然不同的是,贺琏芝却舒爽得不行,他往阿舂身体里猛插了几十下,勉强把初尝云雨的小穴凿开一点点。
“白玉团子……你他娘的……太紧了!”贺琏芝操弄着,一句话被说得时轻时重,断断续续。
阿舂好不容易缓过一点,又被迫承受起新一轮更猛烈的开凿,只觉得下半身的疼痛被成倍地叠加起来,痛不欲生。
“很痛吗?嗯?”
贺琏芝没轻没重地柔了柔阿舂通红的脸颊,粗喘着问。
“痛……好痛……”
“我受不了了……唔啊……”
“放过我……啊啊……求求你……”
阿舂哭得狼狈不堪,求饶的话也说的毫无体统,但这一声声破碎的哭泣却成了贺琏芝的助兴酒,他感到亢奋异常,甚至觉得这张哭花了小脸、哭肿了的眼睛也妖嫣异常。
“你这小雏儿……怎么……这么好肏!”
贺琏芝又不管不顾的猛肏了百十来下,在差点把人肏晕过去的当口停了下来,拥着阿舂,两人俱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贺琏芝只缓了一小会儿,又把阿舂瘦弱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人跪趴在书案上。
阿舂跟被抽了骨头似的,根本趴不住。
贺琏芝便半搂半抱地托住阿舂的腰,挺着巨阳又一次挺刺了进去,紧随而至的,又是一阵令阿舂窒息的密集肏干。
阿舂弓着腰背,连哭都哭不出来,唯一的神智已经开始清算自己的身后事——今晚若死在这里,大哥又能托付给谁?
贺琏芝见阿舂没了声响,不满地揉了揉对方被撞得通红的臀肉,忽地想到什么,伸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秀气的、晃荡在半空中的阴茎。
这根阴茎算不上雄壮,不可与贺琏芝那根同日而语,但它胜在精致,漂漂亮亮的一根,倒是与他的主人极为相称。
“啊哈!”
阿舂要害被擒,猛地回神,后背肉眼可见地绷直了。
“嗬,原来你喜欢被弄这里。”贺琏芝躬身与阿舂的后背贴在一起,温热的掌心笼罩住阿舂的男性性器,一边用手爱抚阴茎,一边用巨阳肏弄女屄。
“唔呃……别……”
阿舂终于不再只是哭泣,话音里染上些许情欲的味道。
贺琏芝受到鼓舞,另一只空闲的手从窄瘦的腰肢爬到了前胸,夹住小巧的乳粒,揉搓,捻弄。
三管齐下,阿舂最明显的身体变化就是,他硬了,无可救药地硬了。
“别……别碰了……不要……”但阿舂的羞耻心让他坚定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真虚伪,”贺琏芝轻声调笑,“你下面都淌成河了。”
阿舂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恼羞成怒,徒劳地挣扎几下,换来贺琏芝报复性的一轮又一轮肏干。
淫水四溅,交合之声在暗夜里格外嘹亮。
阿舂无助地望向书房大门,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他只觉门框上人影幢幢。
有人……好多人……
阿舂绝望地想,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书案上恣意玩弄这件事,不日就会成为这栋王府里人尽皆知的秘密;而阿舂这个人,不日便会成为建康城里人人可欺的笑柄!
他哭着射了出来,羞耻的精液与屈辱的眼泪双双而下,濡湿了绢帛,飞溅得满桌都是。
贺琏芝的手上沾满了少年的精液,他第一次因同性的精液而感到亢奋,凑在鼻尖上嗅了嗅,唔……似乎有淡淡的处子香。
他恶意地把精液糊了少年满脸满胸,偏头吻住对方殷红滚烫的耳垂。
阿舂尚未从射精的快慰与错乱中回过神来,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挣扎也弱了,任由贺琏芝肏来弄去。
“舒服了?小团子?”贺琏芝叼着阿舂的耳垂,问。
“呃……唔……”少年大脑空白,气息错乱,只能发出指意不明的单音节。
贺琏芝见怀中人近乎失智,也懒得再调情逗弄,收紧手臂一鼓作气,终于低吼着登了顶,还一时失控咬破了阿舂的耳朵。
情爱的节奏缓缓慢下来,贺琏芝舔了舔腥甜的嘴唇,拔出阴茎,无情地松开了怀抱。
阿舂瘫软在书案上,除了呼吸尚在,整个人与死尸无异。
贺琏芝一边着外袍,一边做了个自以为仁慈的决定:“你歇着吧,我命下人替你收拾。”
说罢,阔步离开了书房。
阿舂被软禁了,软禁在世子习文读书那间院里的东厢房。
第二天清晨,阿舂在陌生的软榻上醒来,身体裹在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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