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机缘巧合,既然天意如此,为娘今天就大胆做一回主……。竹儿……。」白洁梅顿了顿,脸上已经浮起一片不易为人察觉的红色,在她洁白的脸颊上「娘知道,要是你未曾婚配,下了地狱都转世不得,……。」「娘,孩儿也知道,但是今时今日,哪家的姑娘敢嫁给孩儿……。」「哎,就是日后配冥婚,为娘随你去了,也没人为你张罗……。」「母亲,你说这些……。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竹儿……。娘给你说门亲事,你看这家姑娘如何……。」宋乡竹一头雾水,搞不清他娘到底跟他说的什么,只见洁梅起身,把自己盘在头上发簪抽出,巨大的发髻舒展开来,齐腰的长发飘逸的散落在脑后。然后双手在腰间行礼,低眉顺目欠身对宋乡竹道:「宋公子这厢有礼了,奴家白洁梅,受令堂所使,甘愿嫁与宋公子,为奴为婢,助公子完成大愿……。」「娘、这……。这是……。啊……。这怎么使得……。」宋乡竹恍然大悟急忙搀扶,洁梅却迟迟没有抬头蓦然跪下道:「奴家身子已然交给了公子,索性就将心一齐交与公子,天大的事情奴家与公子一并承担,为求公子此生无憾,奴家也只能做这些了,就问宋公子答应还是不答应……。」发··新··地··址宋乡竹不知如何是好,「娘……。哦,不……。哎……。你……。快快请起……。」「公子大事做得,莫非当不得?。……。有女子愿嫁竹儿,莫非竹儿要忤逆娘亲不成……。」宋乡竹一瞬终于明白了洁梅的心意,母亲为了自己死后不会不得投胎,给自己说了房媳妇,这媳妇正是寡妇白洁梅自己,自己既然已经得到了母亲的肉体,与其不明不白的跟母亲有肌肤之亲,做大事不拘小节,不如痛快的娶了面前这个女人。宋乡竹扑通一声也与洁梅面对跪下泪流满面,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抹了眼泪,大声到「不才宋乡竹,愿娶白洁梅为妻,生死不离,如有违背,有如此案」说罢,宋乡竹轻轻起手一挥,便裁掉了屋里桌子的一角。洁梅一把抱过乡竹,母子俩相拥而泣,说不出是喜极还是忧伤……。眼看日头已高,洁梅拉起儿子说道:「孩儿……。哦,不……。乡竹,你今日只管练功,为娘……。奴……。奴家下山一趟去去就来,你太阳落山再回家用膳」宋乡竹诺了一声,就飘然而出了,白洁梅看着孩子离去的身影,如释重负的微微一笑,立即收拾起银两,施展起轻功向山下飞奔而去……。是夜,天边的晚霞已经变得十分的黯淡,宋乡竹回得家来。只见桌上摆满了久违的香喷喷一桌酒菜,桌上两只红烛火苗一闪一闪摇曳生姿,桌边一位翩翩夫人,身着一袭红纱,双脚一双大红流苏绣花鞋格外刺眼,头上一张大大的大红盖头,正中绣着大红双喜。听到脚步声进来,洁梅直了直腰身道:「竹儿请坐……。」宋乡竹心里一惊,不过已然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洁梅继续端起酒杯到:「喝了这杯交杯酒,揭开娘的盖头,娘就算是嫁给你了,从今往后任由你行丈夫之事,……。反正我俩时日无多,你也不用顾忌为娘……。不……。奴……。奴家身子,洁梅的内力,任由夫君采撷,奴家……。奴家还会将女儿身的阴元渡与相公,助相公修成神功,……。」说罢举起酒杯,一动不动。洁梅尽量用平和威严的语气说着这些,其实内心里早已七八只小鹿突突乱撞了,性爱美妙滋味的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让自己已经无法自拔。自己饶了这么一大圈,终于找了个理由嫁给儿子,洁梅生怕儿子看穿自己的那点心思,从此轻薄自己……。但是倒回来说,洁梅又何尝不想面前的这个粗壮的rou棒,狠狠的轻薄于自己呢。这厢宋乡竹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也暗自欢喜到,这不是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吗,今日母亲居然想通了,自己送上门来,岂有客气之理,邪功是自己要练的,只为报仇心切,也为得到母亲白洁梅这个武林大美女。本来家庭变故对自己来说,一死了之更是一种解脱,但能练成绝世武功,享受世间美妇不是更加此生无憾。乡竹毫不犹豫端起酒杯,与洁梅交颈而饮。饮完,乡竹抓起酒壶,一股脑的全倒入自己口中一饮而尽,一桌美味根本就没看一眼,抹了嘴角的残酒,一下欠身,掀起了洁梅的盖头。洁梅冷不丁一下被掀开盖头,激灵了一下,突然与乡竹四目对视,看着乡竹要喷火的眼神,带着些许的y邪,洁梅本想扭头回避,但是想想自己才说的话,于是双眼含春,娇羞的对视着儿子的眼神,兑现着自己的诺言。乡竹嘿嘿一声,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母亲的视线,却伸手剥掉洁梅的衣裙,洁梅本能的伸手阻拦,但刚一触到乡竹双手,又触电似的犹豫着慢慢缩回……。终于洁梅面对不了儿子灼热的像饿狼一样的目光,闭上了双眼,仰头挺熊,任由宋乡竹剥脱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儿子看着眼前得洁梅顺从的闭目等待着他的一切,抓过另外一壶酒,再次一饮而尽,一把抱起洁梅,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床边。眼前的一幕,连母子俩都不敢相信,不足五尺的乡竹,抱着身长六尺有余的丰腴妇人,竟是那么的轻盈。乡竹将母亲放到了床头,洁梅再次睁开眼,对视中两人都多了些许温情。「娘,你真的愿意嫁我,做我的妻子……。」宋乡竹再次发问「傻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是宋家复仇的唯一希望,大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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