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厉把这具娇躯搂在怀里,低头缀吻,从额头到眼睫,从鼻尖到唇瓣,包括红粉如莲尖的耳廓和修长的脖颈都被他的嘴唇侵略。
发情还没有结束,被药剂刻意催发假熟的身体即使在不应期也经不起嘬弄,浓厚的春情被酝酿到极致,从骨肉中透出馥郁的奇香,白皙肌体上那些诡异的潮红在男人眼中比什么珠玉宝石都更加耀眼夺目,更别说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冲击下更是让符厉心中浮想翩翩。
这种软骨娇娇宝贝,除了被男人攥在手心悉心养护,从生到死都被牢牢掌控照顾,他想不出有什么其他未来。难道让他去受风吹雨打,看他被人生的巨浪磨蚀被世界的丑恶折磨吗?
他更加怜惜怀里的孩子,想到他们五人不在他的身边时他会多么害怕和无助,他的心就被揪打鞭笞,他无比唾弃怨恨自己。
为什么不把醉醉看得更牢守得更紧?为什么不再强硬慎重一些?但现在他们会好好弥补这些曾经犯下的错误。
如同补天创世,要把五指山重重压下。
林醉头脑歪斜,他不知道符厉在想些什么,只是依靠本能去依靠在他胸膛。
手指虚虚抵在男人的手肘下,无力耷拉在衣衫褶皱里,时不时发颤挛动,收不回去的舌尖垂在外面,被贝齿搂住,只能在凑近时才能听清他喉腔间挤出的淫靡叫声。
太细也太轻,比棉花更轻,却比想象更重。
符厉
符厉的吻早已停止了,他就这样环抱着林醉把他压入自己怀里。一只手把住他细腻的腿根,抬起搭在自己腰间,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湿软的逼口也贴在他的衣服上,一收一缩,呼吸虽然还是急促但平顺了许多,堆积的肉道舒展了一些,像是被肉棒捅开后缓解了燥热饥渴的结果,汁水顺着靡红的黏膜打湿了符厉的衣服。
“再等等,再等等…还有一个月就让宝宝吃到鸡巴,开苞礼之后老公们每天都灌满宝宝,把宝宝的宫胞、膀胱还有骚肠子都喂得饱饱的,不馋不馋,别人有的我家宝贝也有…”
他手指抵着肥烂的肉唇撑开肉道,指尖陷入肉圈的皱褶浅沟,往下戳弄抠挖,又三指并拢插入林醉的逼穴,在处女膜前停下,又抽出突进。
浓汁蜜浆被捣弄溅出,肥沃肉口瑟瑟发抖,嘟着嘴乖乖裹吸手指,外翻的嫩肉被戳进又带出,林醉在这番亵玩中手指抓紧了符厉的衣衫,又因为被训诫后持续的胀疼落回身上。
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宫胞酸胀到极点后反而让他感觉麻木了,它自知今天不会迎来酣畅淋漓的高潮,可怜的肉套子只能伸缩着自己靡红的筋络,在突突弹跳中把肉口缩紧,发出如同“吧唧嘴”般的闷闷声响。
“哥、哥哥…不老公、老公,醉醉的、醉醉的子宫真的好酸好烫……老公帮帮醉醉。”
符厉看着小妻子泪眼汪汪,垂吊肥厚的舌头说不清话,眼皮不安地颤抖整个身子都更向自己倾斜,胸前的凹陷乳头也敞露缝口,白团子一耸一动,快要贴在他胸口。
乳晕有些发涨,但乳尖依旧是小巧的果子形状,笨头笨脑地伸出个小尖在凹陷缝外左右摇摆,像是含着一汪腥红水汁,却连针眼大小的乳孔都没张开,锁住了这口淫窍。
符厉沉默许久,还是选择了把一项内容提前。
——他总受不了林醉的乞求和撒娇,除了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其他事他都能糊弄着帮林醉掩盖。
“把漏斗拿来。”
桂站在镜头后看了看林醉起伏的小腹,抽搐着发抖,腹部鼓起的肚脐可爱圆润,蕊尖都翻了出来。
于是她转身打开身后盛放淫具的柜子,从漏斗的一排中挑挑拣拣。
漏管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粗,不然破不开小殿下红肿的肉道也容易把嫩膜戳破,太短了到不了宫胞,太长了又担心把还没熟烂的肉腔捅破。
她选了一个银白色的漏斗,顶端是微内收的开口,即不会把闭紧的子宫口戳伤也可以完全抵住肉壁灌溉,让大人的精尿完全倒入肉袋。
桂把漏斗递给符厉,符厉拍了拍林醉的小腹,把东倒西歪的小肉柱握在手里捏了捏,马眼吐出一口清液,里面的精絮浅得几近于无。
果然是因为双性和服用抑制剂的原因吗,男性器官发育得更加迟缓,在发情剂的催动下肉逼都能被催促假熟,肥厚涨大,鼓鼓囊囊好似摊开的肉花,连骚籽都自觉跳动,顶出小尖,但这小小的两个丸子和粉白肉棒,都含羞带怯地像是刚出生一样。
虽然这个部位林醉用不上,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配偶捏着把玩含住喝牛奶,榨干到乖顺地成为另一个阴蒂,一捏就自觉涨大阴囊收缩时刻准备喷精流尿。
但他们希望的是经过调教达到这个结果而不是单纯的发育不良。
在林醉身体健康的方面,他们一点都不敢含糊,恨不得时时刻刻叼在嘴里每一个数据都记得清清楚楚。
符厉把林醉仰倒在绒毯上躺平,把着腿根的手没有松开,轻轻用指节按揉过腿根的软肉,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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