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熟双性栗子大小的肥肿腺体不同,林醉的前列腺只是凸起小小的圆弧,盈润的水光琢磨表面,湿漉漉的宛如沾着晨露的早夏莲子,只要咬开外壳就能收获细腻饱满的内里软肉,再用牙齿咬磨挤弄,就能逗得主人肉道收缩,红肉抽搐着嘬弄外物,快活得搅弄起来。
神经被毛圈打磨按压,毛尖丝丝缕缕刮弄细嫩至极的肉壁,林醉大张着嘴,面颊潮红,眼睛无神地盯瞧天花板上的挂灯,被折射的日光让他身体颤动更甚。
一呼一吸都是潮热的春情,连甜蜜的喘息都透露风骚,符厉暗暗感叹自家宝贝是天生的肉套子娇娇宝,只是初次调教就能达到这个地步。
被发情剂催发的成熟是有限的,尤其是吸入式发情剂,效果更是要大打折扣,如果不是担心林醉怕打针且是第一次大可不必直接注射,他们必然是会选择注射剂的。
按照研究院的相关报告,发情剂的催发区间在20%-30%,根据使用者体质的不同又各有折损,算来算去最后能达到20%的催发效果已经不易。
用来作为展示教具的双性是天生的嗜虐体质,从小就被定下了,泡在发情药罐里长大,全身都是敏感点,平日里都待在玻璃柜里,听他家里人说是因为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高潮,所以不调教的日子和时段都会把他放在封闭空间。
但即使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状态的双性,也只催发了23%的药效。
算算林醉体检时给出的数据,他现在这样的骚浪风情,逼穴到现在都水光淋漓汁液漫溢,浓密的甜香难以散去,起码得催发到20%以上了。
符厉慢悠悠地控制着毛圈向里旋转得更深,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手肘向下,将毛圈的顶端向斜下端戳去,完美地抵住腺体,刺探着找准腺体内鼓胀突突弹跳的高潮点,毫不犹豫地重重击打。
骚肠子立刻挛动绞紧,被扩张后的蜜肉软乎乎得甚至红烂如桃,符厉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勾起指尖戳弄着肠口嘟起的一圈肉,时不时捏在指间碾弄,是不是用指甲划下痕迹看着肉圈下陷沟壑又弹回。
林醉头侧放,耳朵红透,嘴角微张涎水滴落,喉道随着符厉的动作抽搐,水液流得更急,却被口腔阻拦些许,缓慢得淌下色情泛滥。
“宝宝身体素质跟不上啊,以后多走走绳、骑骑马,嗯,还可以练习走路,每天都动动,好好锻炼锻炼体力。”
走路……?
林醉脸色茫然,神情迷惘,走路…是需要练习的吗?人不是天生就会走路吗?
“这样的话就要把软骨膏抹多点,不如用绸布把裹了药膏的腿包着好了,让药膏更快被肌体吸收……到时候再给宝贝铺上厚毯,就可以好好走路了。”
听在林醉耳中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但这一系列的调教方式让他不由得向这些方面设想探索。
自己一路来到这个房间,走廊上铺满了绒毯,细密的绒毛比自己摸过的天鹅毛还软还柔,踩在身下是如陷棉花般的飘忽。
软骨膏…软骨膏……
林醉念叨着,灵光一闪后心中如雷鼓,难道……
他抬眼看向站在后面的桂。
桂身旁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木碗,用木杵打着旋搅动,粘稠的糊状物黏在木杵上,草莓红色,和小孩喝的退烧糖浆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嘴里甜得发哭一片甜腻,嗓子眼不安挤动,小铃铛肉也颤颤巍巍。
符厉顺着林醉的视线看去,看到阿巧的一刻心下了然,他淡淡一笑。
“那个就是软骨膏,颜色很漂亮吧,我记得这是研究院专门改过颜色的东西,说是担心双性害怕所以改成鲜艳的色彩。”
林醉直想翻个白眼,越是鲜艳夺目是东西才越是有毒有害,迷惑人类的心神让他们为自己所控,继而使服下毒药夺去他们的生命,而这鲜血浇灌的罪恶就反哺这些鲜妍的生物,让它们越开越艳越开越摇曳生姿。
而自己虽然不是被迷惑的人类,但绝对说得上被蠢人构害的倒霉蛋。
但他无法阻止,他只是抿着唇眼神如刀,像是要洞穿即将到来的罪行。
没关系,大概只是行走艰难而不是不能——
“没事的宝贝,软骨膏只是让你没办法多走路,用量多的话才能无法走路,不过你大部分时候都被老公们抱着,要不就是跪在地上膝行,脚使不上作用也无所谓。”
符厉的话打断林醉最后的妄想,他这才在心灵上迎来又一个坎坷——比之前所经受的打击都更猛更烈。
对于一个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来说腿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失去行走的能力意味着无法再向前、向前,而是只能待在大屏幕前看着远方的荒野发呆发愣,是在前线的人回到营帐后都无法凑到前去第一个迎接拥抱。
而现在更是只能躺在趴在跪在这所谓的金窝银窝里,连直起身都到不了男人的膝盖。
林醉猛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身上的众多束缚。
符厉吓了一跳连忙把毛圈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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