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神色越加温柔,她像包尿布一样吧热巾的上端摊平,然后在中间收紧两侧卡在腿根和阴唇之间完全包住逼肉,下端则微微抬起林醉臀肉让他用屁股把热巾压住。
随后她趁着林醉肚皮上下起伏,肚脐鼓起小尖像是可爱的花骨朵在风中摇曳的时候把用新的温热帕子把小腹轻轻擦拭。
在属于宫胞的小小领域里还专注地慢慢绕圈由外向内缓慢擦过,极力避免红涨一片的皮肉压扁肉胞嫩壁,刺激子宫收缩痉挛。
但是千般小心也还是挡不住林醉吸入发情剂之后的残留和本身的敏感,尤其是在擦拭最红艳的那一点时,这具柔韧的身躯还是哆哆嗦嗦腿根摇摆着膝盖都离开床铺两指高。
被红绸包住的脚趾也不自觉扣挠,互相挤磨,在绸布上拱出细细的痕迹,突出的金线在头顶挂帘镶嵌的钻石的光芒切割中闪耀淡淡的波光。
打开计时器,在20分钟后桂才从林醉阴阜上取下毛巾,毛巾还留有几分热度,尾端有些凉,盖在逼肉上的却沾染淡淡湿痕。
桂瞧着逼肉潋滟一片,肉红嘟嘟的粉蒸蒸的像是加上玫瑰汁后蒸熟的糯米,又肥又软,肉道旁的尿孔张开细细的缝隙,洞口深处黑黝黝的但开口是堆压的肉团,褶皱下垂落清液。
而落在上部的小肉柱旁的两个丸子红涨到匀润可爱,下垂了几分,小鸡巴顶端泛着更深一层的红,马眼反而小心翼翼地闭着。
“是……想要尿吗……”
她扬起淡淡笑容。
小殿下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听话,更准确点来说是身体比自己想象中要听话。
有些双性很不幸地拥有了一具不敏感、不乖巧的身躯,被鞭子抽了不会抽搐,抽搐了又管不住自己的肉孔,不该尿的时候哆哆嗦嗦地尿了,不该高潮的时候哭闹着喷水不止。
可自家小殿下却并没有这么强烈且明显的可怜情况。
就比如现在。
尿孔张着却没有自己排泄,只是漏了几滴。废物鸡巴也缩着口没有随便流水,白天的训诫还是有把小殿下教训到,看来是有在好好听话的孩子呢。
这样想着她眉眼间更加温柔,凑到近前轻轻吻了吻林醉的指尖。
“抱歉啊殿下,现在可不能让你爽快地排泄呢,再乖乖忍一忍吧,以后会很舒服的。”
说完后她蹲下身与林醉小腹齐平,确实清晰地看见他腰腹下鼓起的小包,撑开了一部分皮肉,看着娇俏极了。
难怪一直身体哆嗦,她还以为是因为宫胞控制不住自己的贱性再可怜巴巴地求肏,没想到问题还有这尿袋的一份。
不过这并不难阻止她晚上继续给林醉喂水。毕竟在身体健康面前这些事都得让步。
桂落下床帘的纱层,把周遭的一切与林醉隔绝,将灯盏熄了许多,只留了在床铺旁边的几盏,随后便吩咐其他人把明早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放在床头。
——包括崔晔后来吩咐人送来的东西。
一根毛鞭和一只纹线笔。
毛鞭的作用主要看使用者的选择,但纹线笔缺定死了用法。
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给身体纹画图样的,和纹身笔类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没有纹身那么疼痛也针头也并不尖锐,整身更细重量也更轻。
但这并不代表轻松和惬意。
因为纹线笔同样是要出针的,而且是要在小腹、逼肉和肠穴口出针。纹线时所带来的刺激和抖动在这样娇嫩的部位只会展现得更加强烈,就像是烤肉是的薄肉片和厚切。
虽然会提前在这三处部位涂上舒缓啫喱,出针时不仅灌入颜色还会注入麻醉。
当然也可以选择不释放麻醉,不过这种情况大多出现在完全成熟的双性家庭生活中,或者惩戒措施里。
熟透的身体才能承受不打麻醉所带来的极端刺激,痛苦才能让双性记住自己犯下的错。
毕竟纹线笔的出现就是为了做标记而已。
给双性需要展示出来的部分打上记号,不同于逼毛处理和逼肉烂熟程度的大比拼,也不像开裆裤和半开裆裤的打扮,只是为了盖上“私有物品”的印记而已。
有些家里是纹上家徽,有些则是专门设计的新的图样,而这些通通都是会在双性和对方确立关系已经谈婚论嫁,开始准备开苞礼之前就做的事。
“先记住才行哦,用身体记住,你到底是属于谁。”
颜朗在【rond】做讲座时对他们这样讲,要把双性的归属先确定下来,心的感觉捉摸不透但身体会讲实话,这个逼只有谁能肏谁能插到底灌精灌尿谁能拿着鞭子皮拍抽打,这个人属于谁,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在纹线笔所纹上的印记中。
“其实之前也有想过要不用烙铁好了,但我觉得啊这不行啊,双性是什么,是我们的珍宝、是宝藏,是我们的妻子,孩子的妈妈,尽管他们也是我们的鸡巴套子,可怜的肉壶淫器。”
颜朗的一番话引起一片笑声,他舒展身体张开双臂又合上,“我们不能用对敌人、对畜生的手段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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