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看出异样,快速离开了宴会厅之后就开始狂奔,甚至没跟他的监护虫打招呼。
奈何大别墅过于广阔,主厅和他的房间需要经过一条结构复杂的花园连廊还要上两层楼。就在他刚刚跑到连廊尽头的位置,突然之间,一只修长有利的臂膀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把小亚雌拽进夜晚看不真切的花丛里。
军雌的声音比之前沙哑了很多,语气带着牙痒痒的恨意:
“看到我了,还敢跑?”
双手被反剪压住,礼服下的屁股肉被将军的大手揪起,皮肉生疼。薛然嘴上斯哈斯哈,可是与之相对的从股沟到小穴都变得充血湿热。
“将军……”
“看来没认错虫。”
草,
早知道先假装不认识的。
“我不是有意躲着将军的,上次临时有事离开之后,没有联络方式,我也没办法啊……”亚雌的声线脆生生的,带着讨好的示弱。
可惜逻辑漏洞不是一星半点,而是满天窟窿,“那改什么数据,刚刚跑什么跑。”
额,说好的大s精虫上脑会降智呢?
“唔,我好歹是谢家的继承虫,如果让虫知道的话,会很麻烦的……”
马甲多的好处就是被扒掉一层还有别的可以顶一下。感觉到军团长稍微放松力道,薛然感觉自己稍微过关了,可是立马就被军雌按在膝盖上,死死压住。
“你就是那个找回来的未成年继承虫?”
等等,为什么听将军的语气,好像更生气了。
虽然元贺朗不喜欢八卦,但是最近副官收集了很多王谢家的资料,自然知道谢家旁系多了个异常年轻的亚雌继承人。
“还差几个月而已……”实际上已经成年的雄子狡辩道:“况且亚雌十八就能结婚,16就有性同意权力,我也不算——啊!”
屁股上隔着礼服都乍起剧痛,如果脱掉裤子的话,肯定上面有一个超红的巴掌印。军雌不着急,隔着裤子给屁股上色,布料消解了一部分巴掌着肉的啪啪脆声,在深夜的花园里混着风声不算太突兀,但是力道却很扎实。
跟调情的力度明显不同,惩罚的巴掌打得小屁股挨不住几下就要乱窜,可惜腰被死死按住,又怕被发现不敢大叫,薛然只能胡乱挣扎。
“小小年纪,就跑去巢宫那种地方!”
“不知道洁身自好?”
“还敢装服务生,被变态抓到不要命了?!”
平时话不算多的军团长难得连珠炮的边打边训,实在是幼虫熊得过于离谱,如果是迫于生计就算了,哪有好好的贵族不当,跑去干卖身的活的道理?虽然初夜就被他截胡,但是这个行为本身也太过胆大包天。
肿屁股很快就撑满礼服裤子,亚雌疼的冒泪花,趁着间隙狠命揉自己的屁股蛋子。
“我就是好奇……还有仰慕将军,唔,我不敢有下次了……”
真实理由当然是不能说的,只能认下荒唐二世祖这个人设了。
“还在网上发骚。”
——啪!
“自己把裤子脱了,撅好。”
薛然虽然刚刚被打的很痛,但是此刻由内而外的热意,让他心里飘飘然,如果趁着这个机会来次野战也不是不行。
肿红的屁股肉,从贴身里侧礼服里蹦出来花了一番功夫,材质稍硬的衣服边缘挤压着臀肉,弄出压横。把裤子脱到膝盖,他按照军雌的命令,撑着花园的长椅椅面,高高撅起两团红肉。
夜风带来几丝凉意,刺激着发烫的皮肤。军团长解下自己的皮带,折了一折抵在薛然的肥屁股上,明明精瘦的身体,偏偏这里有肉,而且骚的又在流水了。
眼力极好的军雌能看到月光下反光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亚雌回过头偷偷看他的目光可可怜怜祈求着什么,让人又爱又恨。
这么小这么脆弱,这么大胆,这么骚,不好好管束起来怎么能行。
王谢那个监护虫也不上心的样子,
不如让他来管。
皮带
皮带亲吻在已经肿大一圈的臀肉上,掀起一层肉浪,一条等宽的白痕之后,皮肤就转深转紫。可怜兮兮的臀肉在这疼痛中摇晃,就好像肚皮舞里极富技巧的轻颤。元贺朗在训虫的时候明显和调教的时候不同,话更密,手也更重,整个虫都变严厉了,连一点偷懒的小动作都会被抓住,狠狠的警告。
“啊——”
皮带挥得虎虎生风,军雌虽然愤怒,但是控制力也很强,几轮叠着打过去,不仅没破一点皮,连连接处都被涂成均匀的紫红酱色。吹弹可破的皮肤兜着充血的臀肉,从莹白的团子变成红豆味道的雪梅娘,越发勾人可口。
操,要死了,好疼。
饶是恋痛的抖小薛都吃不住,两股战战,哭着求饶。
“将军,我错了呜,我不敢了呜呜呜……”
皮带颠颠地点在肿出淤血的臀峰上,不用力气就很有威慑力。亚雌因为站不住,已经变成了跪伏在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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