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错了呜,我不敢了呜呜呜……”
皮带颠颠地点在肿出淤血的臀峰上,不用力气就很有威慑力。亚雌因为站不住,已经变成了跪伏在椅面上的姿势,礼服被他堆在脚下,发丝凌乱,鼻涕泪水的,小身体一抖一抖看起来颇为狼狈。
“跑的时候这么硬气,挨打的时候求饶这么快?”
皮带顺着身子,从屁股左边的阔筋膜张肌扫到右侧,狠狠剐蹭一波受伤的臀肉。“呜呜唔…我没有……”
“油嘴滑舌。”
军雌轻拍可怜的肿屁股,心情很好。
“算了,最后二十下,自己报数。”
感觉屁股已经不能再挨一下的薛然差点想爆粗口,一副看着刚正不阿的样子,怎么手这么黑——
“啊!”
“报数。”
充楞的功夫又多挨了一下,薛然没脾气的妥协:“呜呜…一……感谢将军惩戒我的骚屁股……呜呜呜…”
“骚字去掉,训诫的时候不准撒娇。”
什t撒娇!!!
军团长的守旧思想逐渐占领高地,看着面前这个不听话的亚雌,此刻比起说是教训小情虫,不如说是教训童养媳的心情更多一些。
啪——
“啊啊呜呜!二,感谢将军惩戒我的屁股…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巢宫了…”
小孩哭喊的声音很惨,如果不是将军提前关上花园的通道动静早就传出去了,只有亚雌不知道,以为自己压抑的哭声隐藏的很好。花园的高大灌木正好遮住了监控的视线,宴会厅也没有人能够走入这片角落的花园,以至于谁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个小亚雌在被揍屁股。
“七!啊啊啊!感谢将军惩戒我的屁股呜呜呜……我以后不会好奇和别虫发生一夜——呜哇!!!!!。”
“还敢提!”
作死的就是有本事火上浇油。
结结实实的挨满20下皮带,屁股又大了一半,上面青青紫紫,摸一摸都疼的抖,薛然生理性的眼泪哗哗不止,本来以为挨完一顿毒打,肯定是喜闻乐见的挨草了,没想到野战没打成就算了,元贺朗竟然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罚跪写检讨。
太邪门了。
他是不是性无能啊。
怀疑的目光刚刚投向军雌的裆部,屁股就又挨了一下。
“嗷呜!”
“挨罚还走神。屁股不要了?”
将军的军靴轻轻踹在肿烫的臀肉上,皮面的寒冷很好的中和了滚烫的皮肤,薛然反射的蹭上去,被将军扒下来。
“规矩点。专心写检讨。再不好好写就滚过来再挨一顿。”
“——是……”
感觉自己屁股还没有硬到可以和军团长死磕,小孩只能光着屁股委委屈屈写字去了。
没吃到大肉棒就很惨了,连肉末都没有,完全搞不懂,上次大屌梆硬的军雌这回怎么就突然吃素了。
可恶!
这次旁观了全程系统:【他好凶,怪不得这么难攻略。】
薛然:【还好吧,就是变化太突然了……他难道这几天伤到那了?】
系统:【……】
元贺朗盯着肿屁股亚雌期期艾艾写检讨,嘴角不禁噙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一开始以为是迫于生气的贫穷亚雌,于是想找机会养在身边。后来发现是贵族,想的是小骗子先抓起来狠狠教训再说。现在发现竟然是死对头王谢家的小孩,心里的盘算又转了几圈。
直接跟王谢圭瑜说要订婚会不会当面被拒绝啊?
发现
王谢圭瑜发现元贺朗居然赴宴的时候,是有点吃惊的。
这位最年轻的军团长,几乎不出席任何贵族聚会,他们位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在议会,双恨不得撕下体面,骂对方怎么会如此无耻而贪婪。
虫族的贵族体系是依据区域和产业逐渐形成的,在古老的年代里,一开始他们只需要把收上来的赋税交给中央议会一部分,剩下的自己支配发展就可以,是以老贵族常年积累富得流油。但是随着烦恼
王谢圭瑜走出谢魏然卧室的时候,元贺朗还在,对方抽着烟,见虫出来也没有多言,两人目光交锋,平白让华丽的走廊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元中将好自为之。”
“王谢家主也是。”
擦肩而过的小山,消失在走廊深处。军团虫伸手掐灭烟头,塞进烟盒里。
薛然今晚真的忙翻天,这边刚刚安抚好家主虫,那边又不得不签下一堆不平等条约安抚那个军团虫。幸好两人不常见面,要不多多几次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等到房间只剩自己,他才有功夫安抚自己的小兄弟。解除了【障眼法】,变回雄虫的身体更加敏感,屁股上的肿块被将军揉散了,现在的余痛酥酥刺刺的,是薛然最爱的那一挂。
屁股和尾巴压在床上,一只手握住肉茎,另一只手葱探入早就湿润的不得了的后穴,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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