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搂到自己怀里,尽量不碰到擦好药的伤痕。确认了水温,给小孩喂了止疼片和退烧药。
“小然,吃了药就会舒服一点。”
亚雌不情愿的把药片含住,觉得苦又吐了出来。
“呸,好难吃。”
生病的被监护虫比平时任性,像只无礼的幼虫,不讲道理而且脾气很大。但是特权种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声音更加温柔:“吃完药,再把这颗糖吃下去就不苦了。”
“糖……?”
猫猫虫听到了关键字,呆毛晃动,“糖在哪……”
本不算很聪明的脑子被烧的迷迷糊糊,试图找糖,温润的小舌探入温暖的口腔,像寻宝般柔软地刮过雌虫的牙齿,又在口腔里搅动,最后在嘴唇上流连地亲亲——王谢圭瑜被这个突兀的吻震惊地一瞬间恍惚,但是回过神来,却一点儿也不想推开。
“怎么不甜……
——唔!”缠绵的吻被加深,家主虫反客为主,攻入了猫猫虫的内部,漂亮的后脑勺被特权种的大手所桎梏,后退不能,娇嫩的嘴唇被亲的发红,舌头被吮的发痛,直到亚雌呼吸不畅,特权种才慢慢退出来。他并不觉得卑鄙和趁虫之危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说这样有乱伦的道德压力,大贵族之所以成为大贵族就是因为承担这份重担的同时可以一定程度的为所欲为,被欲望所捕捉的各位特权种深谙此道。药片和糖都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了进去,最后用一颗甜甜的草莓糖果收尾。
房间里都是甜腻腻的水果香,似有似无地缠绕在床柱,在天花板,在嘴边,在心口。雌虫分不清那究竟是糖果的味道还是亚雌的信息素,只知道他似乎是有点上瘾了。
他慢慢哄着亲着,大手附在臀肉上轻轻按摩,直到小孩终于呼吸平稳,才把猫猫虫塞好被子放到床上。两个月亮升入高天,又渐渐落下,等到太阳又升起,薛然的烧终于退了。
家主虫用手去探小孩的额头,确认真的没事才慢慢起身离开,去处理今天的公务。
早晨十点——
猫猫虫迷迷糊糊醒来,系统报喜:【少爷,牛牛牛牛逼!!!!我再也不说你智商低了!!!靠着考低分的苦肉计策略上大分,是我从未设想的道路,终究是我浅薄了。】
薛然揉揉眼睛:【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系统:【没啥,就是夸您呢,不愧是我,眼光毒辣,选对了人。】
【啧,感觉身上哪哪都好痛。】止痛药的效果褪去,身上的伤痕发挥起自己该有的威力。【虽然屁股痛很不错,但是手和脚也有伤太不方便活动了。】薛然嘶嘶哈哈:【系统,能买到新的修复药剂吗?】
系统:【少爷……暗网的黑市倒是能买到,但是少爷你磕太多了,我不建议了你短期内再服用了,身体会受不了的。】
薛然挠挠头:【特殊情况,江湖救急,快买吧。】
毕竟今天谢魏然成年生日宴,家主虫自不必说,另外两只特权种也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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