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示了一番漂亮的脸蛋,甚至连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
安罗的专属休息室里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味,妆台凌乱,灯光下依稀还可以看清桌面上一滩薄薄的清液。帝国的大公和长公主方才在这里胡闹了一通,甜腥的蜜露甚至从妆台上蜿蜒着滴落到地面……
“唔……”想到这里,月浓小脸飞着薄粉,蓬松裙摆下的修长双腿不自禁地绞在了一起。
月浓半躺在沙发上,贝齿轻咬唇瓣,柳眉微蹙,穿着低跟皮鞋的小脚难耐地在地面蹭动着,夹着腿微微喘息。
与庄慎分别已经三月有余了,但药物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情潮在淫媚的女体里不分昼夜的翻涌,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使公主殿下软了身子。这三个月里,自慰对月浓已是家常便饭,旷久的雌花今天乍一吃到雄根便吸吮不止,服侍得安罗也是爽极,但时间有限,两人匆匆做了一次就简单收拾了。天知道刚才答记者问环节时,端庄的长公主满脑子想着身边人的巨屌,打湿了衬裙。
修长美腿蹭动得越来越急躁,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着月浓,纤指胡乱抓着沙发靠背,长公主殿下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不可以……这里不是寝殿,不可以在这里自慰……喔……但是小屄好痒……
情欲如附骨之疽一般蚕食着月浓的理智,就在这时,宽大的裙摆被人用力掀起,遮住了月浓的全部视线,一只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隔着湿透的内裤包住发情的小屄,自下而上用力一揉!
“是谁……啊——!去了!喔……”巨大的惊吓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一下把月浓送上灭顶的高潮!潮吹的蜜水汹涌喷出,溅湿了一大片地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流下,“喷了……喔……”
一波未平,那大手一把扯下月浓的内裤,揪住颤颤的阴蒂用力一拧,月浓一声尖叫未落,花穴立时又被两根长指破入,一刻不停地快速插弄起来!
接二连三的刺激彻底击溃了月浓的理智,使她如同受淫欲驱使的母兽一般,彻底沉沦在快感里:“喔……要被奸死了……好美……好会插……咿呀——”
厚重的裙摆蒙住口鼻,激烈高潮下造成了近乎缺氧的效果,公主漂亮的脸蛋一片潮红,涣散着双眼,小舌掉在唇边,竟是被两根手指操得痴了。
“插死了……喔啊……月浓受不了了……呜……好快……”
无一根体毛遮挡的屄穴被奸成了熟红色,淅沥的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把公主的腿间打得湿漉。一片媚熟的风情尽数展现在闯入者面前。
“又要去了……喔……要喷了……”灭顶的快感之下,月浓平坦的小腹剧烈收缩着,眼看又要迎来一波高潮。那作乱的手指却在此时干净利落地抽出,被插得大开的花唇没了阻碍,一时竟也无法完全闭拢,寂寞地翕合着。
高潮被打断,已被情欲驯化的公主挣扎着哭叫道:“不要停……插一插月浓的小屄……”话音未落,那双大手一把将她拖到地上,摆出高翘起屁股的淫态,月浓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花穴便一下闯进了四根手指,撑得她哀叫一声。随即,四指又急又快地抽插起来,顷刻便将公主送上了顶峰。
潮水狂吹而出,四溅到地毯上、沙发上,精致的礼服吸满了淫水,蓬松的裙摆委顿地贴在地上,高贵的帝国长公主被指奸得双眸涣散,吐着舌头,淅淅地尿了一地。
公主的光脑掉在一边,此刻屏幕亮起,名为洛凝的人发来一条消息:
“我要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陌生人粗暴奸淫带来的惊吓,又或许因为是收到了久无音讯的洛凝消息,告别了担忧的安罗回宫后,月浓睡得并不安稳。
“你不高兴,”是肯定的语气,“怎么了?”
月浓迷迷糊糊地醒来,对上一双灰绿的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怒意:“贝伦纳口无遮拦,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训斥了他。”
洛凝反应平平:“看来你的礼仪课要加时了。”
月浓忿忿道:“即便一天上二十小时的礼仪课,我也是会训斥他的……他多么无礼啊!我甚至想将他驱逐出鸿都,我实在不愿他踏足我的宫殿!”
银浦帝国的世袭爵位继承者们,在王储年满十二岁时便要进入王储的专属学校——鸿都,他们将作为王储的护卫,在鸿都进行长达三年的学习。银浦帝国现任皇帝唯有月浓一个子嗣,鸿都自然设立在她的殿中,为了避免冲撞公主,世子们只能蜗居在公主宫最西边的几间偏殿里,僧多粥少,他们只能像平民的中学生一样,四人一室。
一群正是冲动年纪的、心高气傲的小贵族们蜗居在一起,结局是可想而知的。月浓可不管这些,但若是闹得狠了,她也会勉为其难地驾临西殿,这时候男孩们无论在做什么,看见公主身影的那一刻便会像逐花的蜂群一样聚拢过来——天大的矛盾也不及公主轻飘飘的一眼,谁还有心思打架呢?
除此之外,月浓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传唤,都只有一个名字——洛凝。男孩们虽然嫉妒,但也不得不正视自己与洛凝的差距,洛凝是战神的后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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