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扣的声音。
接着有热烫的东西倏地弹到他的下体,烫得他双腿猛地抽搐,安全套的袋子落在地上,轻微的响声过后,他的批里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唔………”季窈溢出呻吟,夹着那根手指的嫩批发着抖,再增加到第三根时,里面涌出剧烈的瘙痒。
“快,快点……”他催促道。
鬓角的细汗被段恪抹去,双腮被捏住,季窈被迫和段恪对视,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直到下面小批被段恪的那根破开,直直贯入,季窈发出猫儿似的媚叫,体内有催情药的存在,倒不怎么疼,只是还有血丝流出来。
“啊……啊啊啊……”季窈叫的断断续续。
体内的火热激烈地跳了跳,迅速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狠狠插入又抽回,季窈全身上下都泡在快感里,身体窜过阵阵电流,爽得不再压抑叫声。
“窈窈,你里面好舒服。”段恪挺着苦闷多日的阴茎往里送,大手摸着季窈的小腹,那里有凸起,每肏一下,小腹就颤。
季窈恍惚间都能感受到体内阴茎表面的青筋,摩擦过内壁,一次次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酥感。
段恪压着他肏了一会儿,又把他抱在怀里,边摸他软绵绵的奶子边肏,两人唇舌交缠,随着每次的深入,都禁不住漏出舒服的声音。
最后季窈趴在床上,翘着白屁股,任粗大阴茎从后面撞入,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后,是一股股热烫精液。
段恪抽出来,扯了安全套扔掉,满满的发出不小的声音。季窈的批口微微红肿,段恪边揉边挺着阴茎,蹭着季窈的屁股又磨了好一会儿,埋在季窈大腿根再一次射了出来。
大量精液打在季窈的阴茎上,冲击得那根粉白一颤一颤,不仅跟着射了精,还射出了淋漓尿液。
季窈呜咽出声,蜷缩身体爬进段恪怀里,很慌张似地要段恪亲亲,完全跟随着本能的反应,抱着段恪的腰,摇着屁股往段恪炽热的阴茎上坐。
天空泛起鱼肚白,沙发和床上粘腻不堪,更不用说皱巴巴的西装和衬衫了。
季窈雪白的皮肤上留了很多红痕,人已累得睡了过去,段恪抱他去洗澡,再出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他酒醒大半,体内热潮也消散干净,直觉是昨晚喝了不干净的,但是宴会上太过杂乱,未想起是递过来的哪杯酒。
帮季窈捡起掉落的手机时,手机屏幕亮起,不小心点了下就跳进某软件,季窈购物车里放了很多价格不便宜的东西,其中金制的饰品最多。
段恪精神不错,耐着性子一一对照着加进购物车,又下了单。放下手机,想了想,又从扔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抽出一张卡,塞进季窈的手机壳里。
他时常觉得季窈是只小猫,需要他照顾,需要他投喂,但他竟忘了季窈是只漂亮的小猫——漂亮小猫喜欢漂亮的饰品装扮自己。
他很乐意为漂亮宝贝提供打扮资金。
“签了这个合同,拿了钱就滚。”季窈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这头的季正军还想再说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再抬头,视野里光头男身旁还站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弟,笑呵呵看他,“愣着干什么?签啊。”
季正军在季窈面前横,在外人面前可半个屁都不敢放,连忙腆着笑脸答应,抓住笔就要签。签完字,钱还没到账,就被黑布袋兜走罩住,被几人推上车。
脖子一痛,连求救声音都没机会发出。再醒来,身体飘飘悠悠,目力所及是一片漆黑,鼻尖有咸湿味道,耳边传来嘈杂声响。
季正军摸了摸全身,口袋里除了身份证和一张卡,手机都没了,正茫然间,他试图站起身,却在用力的一瞬,浑身如坏掉的齿轮般卡住。
紧接着发了疯似地去摸大腿,借着漏进来的灯光看到一圈锯齿般的轮廓,手指碰到断腿边缘,又晕了过去。
季窈和段恪在一起的第三个寒假,段恪被段华泽逼着跟去出游,理由是来年高三下学期,趁假期放松放松,顺带提前知名学府逛一逛。
两人照例在寒假初期将卷子写好,季窈不出去玩,则自己将剩余的学习任务安排好。春节前的周末,送段恪上了去机场的出租车,才慢悠悠走回去。
沈小小打来电话,约他明天出去试试新开的火锅店,季窈欣然答应,又翻翻微信好友,一一回复几个玩的不错的朋友发来的讯息。
摆脱季正军的阴影后,他的日子过得好很多,不再有担惊受怕,反而成绩步步高升,文理分班后,到了理科班,遇到了不错的同学。
很幸运地,和段恪分在一个班,又成了同桌。两人在段恪生日那晚做爱后,性爱似乎有股魔力,打消残留的隔阂与客气,让彼此间更近一步。
之后有小半年里有点一发不可收拾,学习的间隙里,学校外的租房里,许多角落都留下过他们性爱的气息。因为不确定季窈是否会怀孕,大部分都是戴套,只有季窈成人礼后的第二天,两人做的比较激烈,事后季窈吃了避孕药,段恪心疼多日,主动提出不能再如此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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