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浅尝辄止,但这是他们这么多年唯一的过界接触。
“没关系的,我强留了它这么多年,早知道我最终留不住它。”
他看着还想说什么但被很快反应过来的龙池堵住嘴,软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纠纠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天知道龙池有多激动,章柳之前把他当未成年,老古板到不越雷池半步,他试着勾引过许多次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衣服敞的快掉了章柳给他拉上怕他着凉,还不忘点评一句怎么这么瘦以后得多吃点。
手顺着被扯松的领口伸进去摸他饱满的胸肌,不像他的瘦骨嶙峋,章柳身材极好,虽然是个花架子但足够养眼,龙池觊觎许久但因为章柳不主动自己不好意思上手,这时候摸到了爱不释手,亲完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的时候也没拿出来。
章柳快被他捏出反应了,不想拒绝龙池,只能委屈的往旁边躲却徒劳无功。“你松手,咱们婚期快到了,忍一忍。”
一忍又是五天,龙池走流程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提前一天去另一个院子,被章柳迎出门,和章柳并驾齐驱招摇过市,最后给两位大儒敬茶拜天地。
章柳没有招待他那群远道而来的朋友,也就没有看见一个老头死死盯着他的惊疑目光,拥着龙池入了后院把应酬留给管家和几位朋友,他一向不管闲事没人提出异议。
在进新房之前他拉着龙池来到锁了许久的偏院,龙池以为他又要逃避差点发脾气,章柳牵着他的手一起推开那扇门,他眯着眼睛辨认出这里摆了一台水运仪象台的模型。
“我在城外建了一座水运仪象台,可惜太远今夜我没法带你去看,我知道你喜爱这些,我会尽我所能支持你,不止这个,还有你喜爱的一切,那么你可不可以爱我。”
龙池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拽住章柳的手一路小跑回婚房,潦草喝完合卺酒把人一把推到了床上。
新人一直任他施为,直到扒掉他衣服之前龙池都没想着做到这种地步,看见赤裸的爱人时忽然失控,从腰带里摸出来藏了许久的东西,一枚闪闪发光的红宝石舌钉。
红宝石的银托上有他名字,许多个,透过宝石耀武扬威。他柳并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龙池拿着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会,拽出他的舌头宣告,“我要把它订在你舌头上。你只要一张嘴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
没有等他反应,龙池直接拿着那东西扎穿了他的舌面,安上了底座。
剧烈的疼痛让章柳有些反胃,口水混着血水止不住往外淌,龙池抓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连嘴都闭不上。
还是得给他种个保护印记,章柳无奈的想,刚刚他差点没控制住攻击对方,要是不小心把人轰没了他哭都没地哭。
龙池不知道刚刚自己差点死了,兴致勃勃欣赏刚打上去的钉子,“你会感染吗?”
章柳摇了摇头。
“那可以给我咬吗?”龙池放开他的舌头去撩衣服下摆,小龙池精神的探出头。
“现在???”章柳试图给他展示还在流血的舌面,却不想龙池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压着他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
只靠手工没办法把宝石打磨的非常光滑,到处都柔软的口腔里夹杂着坚硬的有棱角的宝石,刺激着敏感的柱体,龟头被干呕的喉管挤压,龙池强压着冲动等章柳适应。
等感觉到章柳缓过来甚至有心情用刚打的舌钉划过他的冠状沟时,龙池决定不装好人了,扣住他的后脑猛烈的动作起来,章柳努力的放松让爱人可以插的更深,到最后几乎每一下都是深喉。
龙池最后几乎全部埋了进去,章柳的鼻尖已经碰到了他小腹,他不管不顾直接射在章柳的食道里,章柳咳得不停还记得收好牙齿没有碰到他,他敢肯定章柳不是柳的下一步动作,等了许久听见章柳疑惑的声音:“就完了?咱们不洞房吗?”
“你不来?”龙池垂死病中惊坐起。
“你来吧。”章柳扫了一圈他的瘦弱身材,怀疑他要敢操龙池就敢死给他看。
龙池有些受宠若惊,他长这么大柳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是下位?不像啊。”他一骨碌爬起来压在章柳身上,有些好奇的问。
“我都行,但你可能受不了。”早期是因为瘦小的人孕育他的血脉必死无疑,被他操上一顿也得养许久,他深爱对方宁可克服天性,后来哪怕他不可能有血脉了,也习惯成自然,反而成了他的性癖之一,壮点就随心了,这种干巴的动都不太敢动。
“你想多了我很结实。”龙池有些闷闷不乐,但不会错过机会,刷一下从床帘上撕下来一条布把人的手反绑在腰后。
“起来点。”龙池拍了拍章柳的屁股,指使行动不便的人挪成他想要的姿势,脸埋在被子里屁股高高撅起。
床头摆着的两盒脂膏,龙池拿起来仔细辨认,一盒普通圆盖子,一盒刻成牡丹花的形状,他打开闻了一下,味道是一样的。
“这俩有啥区别?”
“花盖子里的放了东西,助兴。”
“就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