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往下流,淌过他的会阴滴落到龙池的囊袋,章柳刚从自己穴里出来的手指又插进了龙池穴里,撑开一个小口子让混合液体进的更深。
章柳的技巧显然更加丰富,还没正式进来龙池就被他玩的干性高潮,前端要射的时候被章柳捏住了根部:“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我还没操呢。”
“那就,快进来啊。”
“我看不见找不到,你帮帮我嘛。”龙池觉得章柳的担心不无道理,浑浑噩噩被牵引着自己把肉棒塞进后穴,章柳不自己向前挺他还得往下缩自己把东西吃进去。
像是奖励他一样,在他吞到底的时候章柳放开了捏着他根部的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埋在身后的阴茎没有管他在不应期,慢慢的转着圈研磨他的敏感点,龙池爽的直抖但并没有换来身上人的怜惜,章柳只感觉到那口穴咬的很紧很舒服。
最后龙池差点昏过去又强撑着一口气清醒着,章柳的花样换的快他几乎没有适应的时间,美名其曰射太多不好每次在他高潮前停下,他早就想昏了又怕章柳吓到以后想操人会去操别人,终于结束的时候感觉时间都不流动了。
“你还挺能抗。”章柳摘下布条发现他还醒着有些惊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沐浴完我送你个礼物。”刚刚他还想着半夜爬起来种上保护印记明早给他个惊喜,谁知道折腾到这会儿。
“什么东西?”龙池睡前看着肩上的印记疑惑,这是章柳刚刚用血在他身上画的,颜色画完就变了十分不唯物。
“我的保护印记,这下所有法术都无法伤害到你,尤其是我的。”
“画这个干嘛?”
“怕你死。”
16
所谓旧识找上门时章柳正陪龙池玩发情期游戏,成婚半年后龙池终于知道了章柳对于生命进程的概念,幼崽期,生长期,成年期,成年后每年有固定的发情期。
“正好春天到了,你该发情了。”龙池说的一本正经,他对于章柳当初等了四年这事依旧耿耿于怀。
“我没有发情期,只有需要繁殖的生命有发情期。”章柳无奈,他只是闲谈中聊到了想跟他科普一下。
“你可以有。”龙池掏出来搜罗稀罕东西时收到的媚药晃了晃,“一个月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更喜欢遵从本性,药物他是真不喜欢,可看着龙池露出久违的委屈神情,又连忙改口,“随你便。”
龙池明目张胆的把药下在每日的茶水里端给章柳,兴致来了自己也喝上几口,没事就找个角落拉着他进去做爱,龙池的恢复速度比不上他,后穴总是肿的他不忍心碰,多数时候挨操的都是章柳,他疑心自己要是个普通人这会儿肛口已经合不上了。
院门被叩响,侍从在外面喊着说:“公子夫人,云岭岛来人,说是公子的旧相识。”
正缓慢往里塞的玉柱被猛地推进去,章柳身子一下就直了险些叫出声,“知道了,带到正厅等着。”他忍着嗓音的颤抖对外喊。
外面的人识趣离开,章柳夹紧了腿不让在啃他大腿的人多动。“可以了,有重要的人找我。你也歇歇。”
他今天实在感觉龙池要被操烂了,好说歹说给人用了药玉,为此还答应自己也带一个,结果龙池塞的时候不老实,一下的事被他拖了一上午,他腿张的都酸了也没玩完,此刻哪怕来人他没啥印象他也要说重要。
龙池最后亲了他大腿内侧一口,那里已经被咬的全是牙印,他满意欣赏了一会儿大发慈悲放人离开,“带好不许拿掉。”
章柳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腰一软跪地上,他拿给龙池的只有一指粗,龙池给他塞了个三指粗的,碾压着敏感点照顾到每个角落,光是放进去就受不了更何况带着走。
“你确定?”章柳说话都飘,他看不见但龙池看的清楚,脸颊上一抹飞红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的。龙池纠结的很,最后翻出来一盒傅粉盖住了所有异样,这还是上次女装搞磨镜py的时候剩的,此刻正派上用场。“我相信你。”他没心没肺鼓励对方。
章柳走到正厅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侍从打发过没打发走,那人坚持等着。
“章怀。”
章柳刚跨过门槛,听见以前的名字下意识望向声源,一个老头等在门旁,从他看过去的时候表情变得奇怪,面部肌肉抽搐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师兄知道你再娶了吗?在为他盖的宅子里面。”老头颤着声音,责怪中刺出兴奋,章柳皱了皱眉,想起来为什么他觉得那身怪衣服眼熟。
许林有一个小师弟年轻时酷爱这种打扮,说是隐世家族可穿的比谁都张扬,曾有人开玩笑说成州里所有鲜亮颜色的布都被计家买了。按年纪算今年该一百二十多岁了,他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活这么久。
“我不是祖父,计前辈您认错人了。”章柳装出懵懂的样子,以后辈姿态回话,迫不及待坐到了主位的下首,坐下的时候体内的玉柱被带的乱晃,他一遍应付计泽瑞还得一遍忍住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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