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感。他俯身把酒递到她面前,这个角度实在太妙,让他一双灰色的眼睛几乎显得诚恳到深情:“中国姑娘。”
她颔首,迎上他的眼睛,露出一痕脆弱的雪白脖颈:“请我的?”
温流神色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异样,而后笑得优雅:“如果你能接受,是我的荣幸。”
“我姓宁,温流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她接过酒杯,却没有饮下,“只是可惜了,我不嗑粉,同温先生没有太多生意可以聊。”
“粉是好东西,能让人找到自己,”温流也不介意,坐到她旁边,非常舒展地陷进里面,甚至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脖颈之后,“不过,宁小姐的矜持更为诱人,我没有理由执意毁掉它。”
一个毫不设防,自认万事在握的姿势。
喻蓝江感受到一种大型野兽般的尖锐威胁,身体下意识地动了两下,而后感受到一只温软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暖,柔软。
她在安慰自己。
喻蓝江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感受,手轻轻地握在了她的腰侧。
她微笑:“温先生觉得矜持好吗?”
她睫毛很长,只是不翘,看起来像把扇子似的,一旦掀开便暴露出眼底带着野心的媚意,若隐若现。
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勾人,温流直了下背脊:“在床下,是好事。”
“在床上就不是好事吗?”她问,声音有点低,“圣洁者的放荡,傲骨铮铮被践踏得一文不值,逼着他哭泣、求饶,最后柔顺……”
随着一字一句,一点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膝盖,雪白嫣红,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几乎像在挠他的心口。
温流差点没忍住一把把这只手按在自己快硬起来的地方,强行稳住一口气,还算笑得从容:“无怪宁小姐能收了萨菲这只猛狮……那么漂亮一张脸,在自己身下被逼到哭个不停,想想都觉得很刺激。”
说完,热辣辣的眼神从她腰腹间刮过,倒不知道说的是萨菲还是她了。
那眼神若有实质,看得她不安地动了一下,喻蓝江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
她看了温流一眼:“我是他的教母。”
温流笑容不变:“那不就更让人兴奋了吗?掌控着自己生死的人,自己被逼到受不了的时候,还要喊一句‘aa’……”
迟源捂着脸:“这也太变态了。”
傅东君捧着心口:“救命啊……”
我纯洁无瑕的妹妹要被教坏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直接抬手掐住他的下巴,用力逼着他靠近:“你很期待?”
突然的放肆没让温流生气,反而让他莫名更加兴奋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掌,低声邀请:“要跟我试试么?”
她笑出三分假意的为难:“哎,你怎么能当着我的男朋友说这种话呢?”
温流看着她身后那张俊得要命的脸,眉梢一挑:“可以让他一起来。”
喻蓝江:“??!”
“噗——”
陈承平终于还是喷出来了。
刘宇忍不住了,接入电台:“我操,队长,这是我能听的吗?”
傅东君把他骂回去,却也忍不住看向陈承平。
我靠,再这么下去你这报告怎么写啊?
陈承平没搭话,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她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流一遍,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操你?”
喻蓝江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也不是不行,”温流笑意一深,指腹轻轻磨过她纤细的手腕,再揉上她毫无训练痕迹的柔软指腹,“你要是想,也可以自己操我……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抽我,我会哭着叫你‘妈妈’,求你把我放了……”
喻蓝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可一看她,竟然还笑得从容:“你怎么知道,我鞭子用得很好?”
温流闻言,竟然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折迭好的鞭子,将它握紧在她手中:“这是见面礼,希望今晚你能带着它来见我。”
那是根相当精致的棕黑硬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看上去相当有韧性。只是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迹,让人毫不怀疑它听过不少痛苦的呻吟,或在床上,或在刑房。
“像你这样的女士,就该带着鞭子去跟男人约会。”温流还是笑,补充道。
她没有回应,但是收下了那根皮鞭,撑着喻蓝江的胸站起来。分明不凡的身量,却一脉腰酥骨软的韵味,她回身:“补个妆,失陪。”
温流坐起身来,笑得完美无缺:“请便。”
关了通讯,宁昭同上完厕所,洗完手,在镜子面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片刻后,她再次拧开开关,在肩头轻叩两下,那边很快就传来傅东君的声音:“信号正常。”
陈承平拿过话筒:“暂时还没找到东西,但全部搜过一遍,范围缩小到你们那一栋楼里。大厅后面是个酒店一样的空间,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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