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难受吗?”
“没到那个份上,我要成天难受还活不活了。而且这是个结构性问题,结构性问题问罪几个人能有多少意义?”
他没太明白:“那不能纠正一个是一个吗?”
“我又不是菩萨,我干嘛要普度众生?”她慢慢有点困了,拍拍他的小臂,“好啦,我们回去再聊,咱们在非洲呢,省省脑子啊。”
“……”
省脑子是几个意思,他很缺?
陈承平忿忿地抱住老婆:“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没人理他。
片刻后,她凑上来:“喜欢你。晚安。”
一星期以来吃的都是两个当地人大哥做的离谱中餐,本来大家都想着适应适应就行,但他们能适应顾问不能委屈啊。所以从当天早上开始,一众厨艺高光时刻是泡方便面的大小伙子凑出了一个炊事班,开始琢磨着做一点儿人吃的东西。
宁昭同抱着那碗不知道配方的绿糊糊,沉默了。
“吃啊,”傅东君催她,“卫生没问题,营养也均衡,不过是做成了婴儿辅食风,将就将就得了。”
旁边的聂郁闻言一下子紧张起来了:“东君做的啊?”
傅东君瞥他一眼:“那倒不是。”
宁昭同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那应该能吃。”
“?”
傅东君勃然大怒:“你在质疑什么!”
“你生气也没用,你做的饭连姜哥都吃不下去,用得着我质疑?”宁昭同指了一下姜疏横,“你看,姜哥吃得多香,人家也不是挑嘴的人。”
姜疏横看了一眼碗里的东西,然后点了下头:“我很好养。”
那么好养都吃不进去,那看来傅哥的厨艺是很惊人了。
围观众人恍然大悟。
傅东君愤怒地掐了一下男朋友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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