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其实有点馋,不知道是馋男人还是就馋他,其实爱好像也没少做,但天天都是从春梦里醒过来的。
说来梦的题材也相对一致,她被看不清脸的强壮的男人从后面紧紧压着,被操干得汁水淋漓,呜咽求饶。今早醒来内裤都湿透了,要不是阿璟真累了睡得沉,估计早就被他发现端倪了。
而那些模糊的元素,在阿璟回来之前,毫无疑义地指向身上这个男人。
往日一夜夜从不敢细想的荒唐情事,近来克制不住地涌上脑海,幕幕细节循环掠过,惹得身体比当日他真插进来了还要躁动。
她有点想要他,好像便因此多给了他一点偏爱,惯得他这样趁虚而入,想要分享她的爱意。
此刻,她被他环在怀里,整个呼吸道都被他的气息所充斥着,双腿不安地绞在一起,而吻里都是带着叹息的柔情。
他被她的主动惊了一下,但片刻后就找回了节奏,迎上她的唇舌。
好柔软的触感,近乎甜蜜,那是草原上养出的味蕾少有尝过的滋味。他缠绵着不肯离去,直到呼吸尽头,稍稍抬起脸,看着眼下一张红润带汗的小脸。
她细细喘着,满头青丝撒在枕头上,像绽开的夏花。
“我真喜欢你,”他小声说,“一有空就在想你。”
她抬手,手指轻轻在这张俊逸的脸上勾勒着,神态柔软认真:“嗯。”
那是她能感受到的赤心。
他意识到这一刻她全部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莫名有些激动,忍不住再吻了她一下:“我没骗你,我一做梦就是你从那塔上跳下来,最近才好点儿了。”
她微微一怔:“你……”
“对白天没什么影响,睡眠也还成,就懒得去让他们问东问西,”他收紧双手,俯脸蹭了蹭她的脸侧,“没事儿,现在踏实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做那个梦了。”
她是有点不放心:“小喻,我”
“不聊这个了行不行?”他看起来是真的挺反感这个话题,开口打断她,语气倒还算温和,“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小喻,听起来好生分。”
她凝视他片刻,突然想起什么,轻笑一声,捏了捏他挺拔的鼻子:“那我能不能叫你的蒙名?to-toga?”
他纠正:“togal。”
“tugal?”
“差不多,也行。”
她念了两遍,又笑:“那蓝海叫什么?”
怎么又提到蠢弟弟了,他略有不满:“庆格尔泰。”
“这个听起来比较常见哎。”
“蒙语里‘欢乐’的意思,看出来了吧,我爹妈都喜欢他。”
牛犊和欢乐,嗯——好像是有点。
她立马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没事儿,以后我疼你。”
竟然能等到她说这种话的一天。
他忍不住笑,压住她再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她气息肯定比不上他,等他撤开时已经因为缺氧迷迷糊糊的了,当他翻身说睡觉的时候,一句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你要睡觉?”
“?”
察觉到这句话底下不同寻常的意思,他一下子坐起来了,目光有点亮:“不睡也行!”
虽然条件有限,但边缘一下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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