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蹭着他已经精神万分的器官,她道:“织羽给了我一个司命女的玉佩,说我命中有女。”
韩非按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彻底清醒了:“命中有女?”
她轻轻碾了一下他的腿间,满意地听到他急喘一声,低笑一声:“朕想生个公主,太师愿意配合吗?”
他颤着手抚她的脸侧:“同同……我听闻本朝男子婚龄是,二十有二……”
跟她生个闺女他自然一万个乐意,可他现在才十八不到,法律没法承认他是他闺女的爹啊。
“那也是个问题,”她满面思索,手上却毫不懈怠地动着,惹得他越喘越急,“可是我还是想要你的女儿。”
他心头一颤,竟然一下子直接射了出来。
她愣了一下,看向手中的液体。
他耳根都红了:“谁让你说……”
她闷笑一声,扯了张卫生纸擦手:“没事儿宝贝,你现在年轻,十八少男,五分钟后就支棱了。”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她也不硬哄,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的额发,嘴上还调笑:“不说太师都快活了两甲子了,就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你怎么在床上脸皮还是那么薄……”
他怒视她一眼,脸上一层薄薄的红:“同同!”
“怎么嘛,明明你也很想要我的,每次都等着我扑过来……”
他羞得别过脸,听见她一声轻笑:“生气了?”
他不说话。
“嗯?真生气了?”
他回头,探手过来搂住她的腰,体温和呼吸一样滚烫:“同同……”
雪白嫣红交缠一处,年夜里春色无边。
十八少男的体力多少还是有点夸张,大年初一宁昭同多赖了一会儿床才起,好在几人都是不讲传统规矩的,没硬逼她起来吃饺子。
聂郁见她洗漱出来,笑道:“饺子还是汤圆?”
他笑得特别可爱,看得她一句“吃你”差点脱口而出,反应过来懊恼地拍了一下脸:“汤圆吧。”
陈承平刚好走到厨房门口,一听就赞道:“哎,这口味随我。”
她横他一眼:“不好吃就把你剁了包饺子。”
“说什么呢那么血腥,”喻蓝江从阳台推门进来,酥酥一下子跟着脚窜上他的肩头,“饺子羊肉馅儿的,挺好吃,尝尝。”
“好,听你的。”
陈承平笑:“这叫什么来着,什么兼听则明?”
聂郁补充:“善于纳谏,果然是明君。”
“还挺会拍马屁啊小聂,”她去厨房舀出两个汤圆一个饺子,“赏你个御前带猫侍卫当一当。”
喻蓝江乐了,把酥酥塞到聂郁怀里,聂郁低头,对上两个圆圆的猫眼:“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
几人都笑起来。
陈承平坐到她对面:“就吃那么点儿?”
“不少了,你这汤圆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是指我的拳头。”
陈承平就拿起她的左手放进掌心,一点点地摩挲。喻蓝江接受良好,倒是聂郁觉得有些扎眼,提议道:“昨天薛先生送的花束状态还很不错,我取下来水培几天吧?”
她笑眯眯地看他:“好呀好呀,真贤惠。”
贤惠这种词——
聂郁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猫放下,回身去抱花束。
陈承平啧了一声:“就知道欺负脸皮薄的。”
“确实,”她把汤圆夹破,看着湿润的豆沙流出来,“好早之前就有这个爱好了。”
早……
那确实,算时间线比他们都早。
两人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别扭,对视一眼,不说话了。
韩非既然想提前毕业保研,少不得要整出几篇论文,于是午饭过后,小宁老师就开始开小灶,传授写作技巧。
“国内论文七七八八的要求确实多,除非你在业界有点名声了,行文上才能稍微自由点……”
喻蓝江端了个果盘进来,她抬头看他一眼,笑了笑:“辛苦啦。”
喻蓝江没打算扎太师的眼,应了一声就掀帘出去,酥酥看见他,喵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大体结构讲完,她活动着肩臂起来。
陈承平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聂郁在另外一边沙发上玩猫,喻蓝江在阳台上不知道干什么。
她想了想,推开玻璃门,被冷气吹得哧一声,喻蓝江回过头来:“挺冷的,出来干啥。”
她直接往他怀里钻,这男人身高实在离谱,两块胸肌夹着她的脸:“那你出来干啥?”
他胸腔闷闷震动:“我从小野惯了的,多关一会儿就难受。”
她恍然,故意道:“toga——”
“你发音不对,l后面没有a的音。”
“那么麻烦,那直接叫牛犊子好了。”
喻蓝江皱了下英气的眉毛:“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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