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走……”
宁昭同回头,摇了摇手告别:“头发黑靠的多吃蔬菜,洗发水护发素精油啥的都不好使,信我就行。走了啊,有机会再聊!”
红发也茫然,点头:“啊,好。”
珠帘摇动,三秒后,短发开口:“我们是不是在她面前说薛预泽不行来着?”
“……”
“……”
红发吸了一口气:“刚薛预泽说她姓宁,是个老师?”
还真是一腔痴心啊,帮穿鞋都是蹲下来的。
“……”
“……”
旁边姑娘低头,在昭昭明光的页面按了个关注:“这女的……好怪啊。”
跟桌子上的人道了个别,薛预泽挡着众人探寻的视线,拉着宁昭同进了电梯轿厢。
“本来只是想先看看情况的,结果就聊开了,”宁昭同拽着他的袖子,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错了错了,给你道歉。”
薛预泽好笑地看她一眼:“别解释了,就是心里没我。”
她点头:“确实。”
“?”他失笑,“真当我不生气是吧?”
“不许生气,”她亲他一下,“都给你赔罪了。”
薛预泽想回一个吻,但电梯门已经开了,只能先出来,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头:“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少有看你穿这么鲜艳。”
她今天穿了件大红色的不规则摆吊带裙,款式稍显隆重,露肤度也高。不到四月的天气,气温还低,实在不符合宁老师一贯要温度的风格。
“高校青椒联谊舞会,主办方帖子直接下到办公室来,院里老师说不想一个人去,我就去看了一眼,”宁昭同摇了下头,“以为不会太闹腾,结果一样乌烟瘴气的。”
“青椒联谊?”薛预泽有点惊讶,“高校教师的婚恋问题已经那么严重了吗,还要官方举办联谊活动。”
她闷笑一声:“寡王一路硕博,没问题。走这边。”
“肯定收到了很多微信好友申请吧。”
宁昭同直接给他看了一眼自己密密麻麻的未读消息。
薛预泽一看:“你都没把我置顶!”
“少来,我都找不到置顶的按钮在哪儿,众生平等啊,”她警告,又问,“那你今晚怎么回事儿,那堆姑娘说都不知道你会来。”
他一听就叹了口气:“上当了,被损友骗过来,结果他溜了。”
“损友?”
“也不算什么友,少年时代一起玩儿的,生意上有些联系,”他也没想给她介绍多了,“倒是你说舞会,你会跳舞吗?”
她笑:“不会——不许说我教你!”
他眨眨眼:“宁老师,要活到老学到老。”
“那我报个班儿学。”
“就这么看不上我吗?要难过了。”
“少装傻,咱们的教学活动哪次最后没变成不适合展示?”她哼了一声,“到了,上车!”
他闷笑一声,坐上副驾驶,安安分分拴好安全带。
上回车被动手脚就是因为嫌麻烦没停进来,这回薛预泽带宁昭同认了下路,直接拐进地下二层的车库里,在门口先下了车。
灯都关着,薛预泽好像也没打算开,等她倒进线里关了车灯才迎上来:“今晚那些女孩子……你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吗?”
宁昭同回头拎包:“她们说过去陪酒的。我看过一些调查报告,叫外围是吧?”
“感觉你不是太介意。”
“介意什么?传染病吗?”
“不是,”他笑了一下,接过她的包,却随手又递回了座位上,按上驾驶座的门,“应该很多女性会介意自己跟她们沾上关系,被相提并论。”
她偏头看了一眼包,又看了看两人之间有点过近的距离:“……你这时候脑子还想事儿吗?”
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车上,另一只手不太规矩地从她大腿上摸上去,话说得很离谱:“跟宁老师有关的事都走特殊的通路,可以优先加急处理。”
她被摸得腰都有点发软,微微挺了一下:“你听过一个词吗,圣娼二象性。”
他把半硬的东西顶在她腿间,呼吸微沉:“没有,但不难理解。”
她笑,揽住他的脖子:“男人太喜欢给女人分类了。喜欢处女,喜欢天真,喜欢逆来顺受,喜欢贤妻良母……不被男人认可的气质都会被视为淫恣放荡,而对荡妇的猎巫让所有异见者都如寒蜩一般闭上嘴。从此女人就分为两种,一是圣女,二是娼妓。”
他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
“不,我会很高兴的,如果你能认同我的观点?”她喘息着笑,屁股微微抬起来,让他的手能绕到后面去,脱下自己的内裤,“你把我分到哪一类?”
“二象性的意思是,在观测之前,两种可能都存在,”他笑,手上用力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车前盖上,“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红裙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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